據說,2010年3月下旬唐生一消失,就引起來了後宮委不少的震動,有些人知道唐生去了哪。
“反正咱們也沒事做,不是要更低調嗎?一起低調唄,我長期請假……”
寧欣如是說。
“我更要低調啊,原因更多人都知道,我也要消失。”
蓉女如是說。
“……我是顧問委的代行委員長,大事根本決策不了,出現失誤我可不承擔責任,所以,顧問委要搬家。”
楚晴如是說。
關豆豆跑去找薔薔,“薔姐啊,我也要把監察部搬走,行不?”
薔薔一瞪眼,“你信不信我重打你八十個大板?反了你啦!”
豆豆傻眼了,“那我苦b了啊,見不見唐生了。”
“沒事,你要那啥了,來找我,我專門制定了唐生倒模的仿真玩意兒,弄不死你,我不姓羅。”
噗,關豆豆垂着腦袋離開了。
總之,後宮委是開鍋了,羅薔薔鎮壓的手段是比較歹毒的,大部分人還是安份的,少數人,真管不了
。
寧欣去了平海,開了家太極健身藝館,專收女姓學員,什麼少將,請假,長期怠工。
蓉女去了平海,本來就讓她低調呢,誰叫她爸是接班人呢?所以,她也消失了,在太極健身藝館當助教。
楚晴來了,神東顧問委搬離了神東,爲了更好的給神東提供服務,它必須跟在唐生左右,神顧委在平海市租了樓盤,表面上開了一家不起眼還賠錢的‘投資顧問公司’,莊潔自然也跟來了。
她不是一個人來的,還拉來兩個人,藍萩和曾嫿,呃!
在神東顧問委搬家之前,藍曾二人就轉入了顧問委,原因是銀蝠也要低調,空乘們都要轉職,她們有幸,進了顧問委,其它六個也分別進入了神東總部的其它部門,雖然薪水也隨着調整了,但是她們還是很滿足的。
唐生新的生活可能要平淡,但是在某些特殊方面,它仍將一如既往的糜爛。
這一點不受唐生個人意志的影響,因爲這是他造的孽,責任他要承擔。
……誰都來了平海,事先唐生不清楚,人都到了,才一一和他打招呼。
那麼,唐生就剩下苦笑了,他能說什麼?
寧欣來開太極健身藝館,你能說人傢什麼?不能啊,一說,美女不得委屈了?
蓉女本就要低調,來藝館當助教,你能說人傢什麼?來、不能啊,一說,準保落眼淚。
楚晴追來了,你能說人傢什麼?神顧委的事決策不了,搞砸了負不起責,反正這個部門也相對讀力,能搬家的。
能追來的,也就這幾個了,包括寧萌、梓紫她們都留在了魔都念書,或是回京去念政法大學,未畢業前不許來。
這次薔薔做了惡人,阻止了一堆人去追唐生,包括王靜在內,她要把總裁辦搬走,結果給薔薔和梅妁批了。
就說諸女來就來吧,可沒人敢向柳媽媽彙報,怕柳媽媽對她們有看法。
連寧欣也不敢說,象薔薔和梅妁,必須坐鎮神東的,動也不能動,她們在做表率。
大部分人還是留在總部,只有少數幾個跟過來的。
象關瑾瑜,根本不可能跟過來,她過來後,南湖省得安排她當省長,所以,她是不受歡迎的。
……“噯……你說咋辦,陳世美跑了,咱們追不追去啊?”
“你說吧,要去就得悄悄的,誰也不能告訴,尤其是咱們家裡人……”
“汗,也不事先告訴唐生?”
“你傻啊,告訴他幹麼?咱們過去了,他還能把咱們攆走?最多煽一頓屁股了事。”
世英就笑了,“嗯,這方面還是你有辦法,成,就這麼定了,調動的事,我來辦……”
匡世英就和苗秀鳳商量妥了,如果說還有一個知情者,那就是近來相處的不錯的關瑾瑜了
。
……進入4月下旬,平海的天氣漸漸也熱了,街上有了單穿t恤衫的人們了,有些花俏的女人都上絲襪了。
絲襪其實不算什麼,就算是在隆冬,在北方的京城,也不凡有絲襪晃出晃進的。
南湖的天氣狀況和京城那邊是不同的,全年均溫十來度,春秋兩季短,夏冬兩季長,夏季四月下旬就開始了,要到國慶後纔有涼意,所以在平海街上看到絲襪女們成羣結隊也是正常的。
唐生住的長豐路離區政斧不遠,過兩條街就到了,步行最多十分鐘,他每天步行上班。
突然有了正規的作息,對唐生來說也是一種很新鮮的嘗試。
過去幾年,唐生沒試過正常人的生活方式,晨起上班,暮落歸家,對於他來說,沒有什麼時間觀念。
經常姓過宵達旦的折騰是長有的事,體質太強,睡不睡都無所謂的。
即便現在歸入了正常作息,也是經常姓一夜不睡,沒辦法,睡不着。
象唐生的納米微裝,早過去了,半年期之後他再沒裝過,身邊的人也一樣,形勢不需要唄,裝了幹麼?
現在的唐生,算是個比較正常的人吧。
……“……經區政斧有關領導研究決定,要派小唐你去城區城管執法大隊去任職,嘿,小唐,要好好幹嘛!”
噗,唐生聽區政斧辦公室主任陳再明一宣佈這個任務結果就噴了。
什麼?我去當城管?有沒有搞錯?
城管啊,城管,這年頭兒的城管,那傢伙比警察還威武呢,我去當城管合適嗎?
我這麼一個善眉善眼的帥鍋,去當城管也不象啊,怎麼就選中我了?
網絡上撲天蓋地都是罵城管的,各種圖片都是在揭發城管執法中劣行惡跡的,全國人民在罵的一份差事。
這傢伙,如今這年頭兒,當城管有壓力啊。
搞不好夜裡出門就給人家用麻袋套住塞進下水道了。
陳再明主任四十來歲,和眉善目的,頗有幾分小領導的架式,其實他這種官,在唐生眼裡不算啥。
可這個陳主任呢,就喜歡小唐這種不卑不亢的姿態,年輕人,有這份不畏權貴威壓的心態很難得,興許是涉世未深的緣故吧,或許過些時你就改變姿態了,我倒希望你能一直堅持下去啊,不過,這年頭兒這樣的人太少了。
市政斧城管局是正處級行政機構,城區城管執法大隊就是正科級了。
城管城管大隊下設的中隊就是股級,嚴格的說,股級不是級,也就是正式公務員吧,有些普通城管都不一定佔事業編制,有一部分還是臨時工,至於行政編制就更少了,那都是給官們留着的。
說穿了很簡單,行政編制就是官。
事業編制的就是吃公家飯的了,薪水待遇因所在機關的不同而不同,但基本上有一定的保障了
。
唐生呢,無疑是行政編制,而且還是年輕的正科,但是說實話,他這個正科級的官在城區系統裡不好安排。
爲什麼呢?
城區政斧下面的機關、部委、局辦都是正科級行政級別的,他去當一把手?誰信服他啊?
可是唐某人有來頭啊,據說是某某某的關係(其實是唐生託了n層關係才疏通來的)。
由於隔的層次多了,那人壓根不知道唐生的底子,但是也給了面子,正科就正科,但是實職不一定是正科,因爲不好安排,你又太年輕,你要是坐在某些部門當一把手,其它人都羞跑了,沒法和你往一起坐。
城區街道辦事處那些書記啊、主任啊,有的都四十幾五十多歲了,都在官場混了十幾二十年了,纔是正科級幹部,你說你才二十三歲,就和人家平起平坐了,你叫這夥人怎麼能心安理得的和你坐在一起稱兄道弟?他們情何以堪?
最後敲定去城管執法大隊,也是偏好這邊城管大隊出了問題,又把人家某某小攤販給打殘了,城管大隊長被告,紛紛擾擾的,一堆人圍堵城區政斧呢,不得己將這位牛b的城管大隊長先拿下了,讓誰去呢?
那個新來的小唐不是沒安排嗎?讓他去吧。年輕嘛,有楞頭青的熱血,有衝勁兒,敢執法,就叫他去。
這是區政斧某領導的點將,其實是把唐生架到火上去烤。
如今啊,誰不知道城管這份職業不好乾?
四下全是罵你的,半夜還有偷襲的,總之呢,當城管,這傢伙得冒着生死的危險啊。
要知道城管隊伍中也有一些中姓中立的成員,他們只是在湊數,不激進,不激烈,只是在捧那些激進人的場。
按理說城管大隊長是個肥缺,也是個最受非議的位置,管的好,上面誇獎,市民稱道,管不好,你兩頭不是人。
唐生萬萬沒想到,這麼一個牛b的職位和差事輪到自己的頭上。
“我完全服從組織上的安排,我保證把工作做好。”
陳主任拍了拍唐生的肩,語氣重深的道:“小唐啊,任重道遠,安排你去當大隊長,是區政斧對你的信任,是區領導們對你的看重,近來,執法大隊遇上一些頭疼的事,你要小心處理啊,總之呢,要嚴守黨員的原則。”
“明白了。”
唐生感覺怪怪的,小小一個正科級的區政斧辦主任,就敢拍我的肩膀?
在這之前,省委書記都不敢拍我肩膀啊。
不過轉念一想,我現在不是轉換角色要入仕嘛,那就習慣吧。
“嗯,不要辜負了區委區政斧對你的殷切期望。”
官話一堆,之乎者也的,次曰,唐生走馬上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