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帳篷可是真不錯,以後冬天在越冬的山洞裡可以把帳篷支起來,睡在裡面即暖和,又保有私密性,比屏風更實用,金竹盆也要換一些回去。關於貂皮,兩部落達成了協定,從明年開始,每年墨麒部落按市價賣給青鸞部落百張貂皮。
大家談的很開心,兩部落正式結爲盟友,這樣兩部落更利於互通有無,在正事談完鸞鵬趁機當着衆人的面對麒鬆提出自己的定居請求,麒鬆與三位長老商議了一下便同意了,這樣更有利於兩個部落交好。皆大歡喜!
鸞予他們這麼早過來,除了談這些,也是爲了能提前把自己部落需要的物資備齊。早到早得,早起的鳥兒有蟲吃。
接下來就是參觀與採購了,鸞予把任務分派下去,就讓鳳喻帶着自己到處去參觀,麒月也領着阿祖與阿麼去逛坊市。
虎強和豹明在知道鸞予是麒月的舅獸後,將帳篷與水囊的製做工藝傳給了青鸞部落,做爲回報鸞予又購買了二百頂帳篷與五百隻水囊,只因這防水獸皮在北地不太好找,買現成的還省事一些,而且虎強他們要價也不高。
鸞歌與鸞欣更願意待在冰屋霜飲,那裡的溫度更適合她們,同來的青鸞部落的雌性也同樣被那裡吸引住了,進去就不想再出來了。
同樣吸引她們的還有麒真的拾珍閣,那些小飾品可比以前她們佩帶的精緻多了,風鈴、結石手繩、彩編繩藝、獸牙項鍊、彩石半門簾,還有造型各異的明石臺燈。
麒巧的綵衣坊也是人滿爲患,這才一個部落的族人就造成這樣的盛況,要是其他部落的族人都來了,那還轉的開身嗎?好在今年其它部落想補充物資帶的雌性都不多,要不然光這些雌性就鬧不過來了。
麒月抽時間去青鸞部落租下的鋪面轉了轉,他們這次帶來的東西沒有自己沒見過的,那些藥材有阿姑帶着其她的師妹去交易,不用自己操心。
“月兒,我在坊市走了一圈,沒見到上次鵬兒說的那什麼套馬杆,你們部落不讓賣嗎?”吃晚飯的時候鸞予問道。
“呃…那個啊,部落今年沒說,舅獸你也別找人去問了,回頭走的時候,跟我們部落換一些細的金竹枝帶回去。讓鳳喻教您怎麼做,套馬杆需要筋藤,您們部落那邊有的是,回去部落自己做就是了。”麒月爽快地說道。
“那到是好,只是你不需要跟你伯獸族長報備一下嗎?”鸞予不放心地說道。
鳳喻接話道,“不用,那是我們最先做出來的,不屬於部落所有,所以舅獸不用擔心。”
“有你們這樣的侄女、侄婿,你舅獸可是佔大便宜了!”鸞欣調侃道。
“那是,誰有咱家月兒、喻兒這麼聰明!”鸞歌也驕傲地附和道。
“對了,妹妹,獅雨來了,你可得給表哥美言幾句。”鸞鵬此時插話進來。
“我纔不管呢!你追不到獅雨,那是你沒本事!”麒月嘴上雖然這麼說,但心裡早就把二人看成一對了。
“誰說我沒本事,我就追給你看!”鸞鵬被她激起了火氣,無論如何也得把那個小雌性拿下。
沒想到第二天獅雨就到了,獅雨的父獸、阿母早逝,與哥哥獅焰相依爲命,這麼多年也全靠她的阿姨、伯獸時不時的照應着,自己也早早的開了一家制衣店減輕哥哥的負擔。
雖然境遇比麒月好一些,但成長的經歷比起豹雪兒來可是艱難許多,因此她更能理解麒月的不容易,當初通過豹雪兒認識了麒月,一下子就把她引爲了知己。
這次陸羽部落來的人也不少,上次洛迦節讓麒爵他們給攪和了,沒收上什麼東西來,他們這次也指着多收一些越冬的物資,所以這次大長老帶隊來了一百多族人,其中有二十多個雌性,還有一個麒月最不想見到的族人。
巫醫鹿離帶着靈兒也來了,她也想看看麒月現在怎麼樣了,當初她們可是照顧了她整整三年,而且當初驅逐麒月總讓她覺得有些對不起她。如果現在麒月生活的好,她也能安心一些。
還有長老會的決定:如果墨麒部落的物資充足,陸羽部落要與他們結盟。去年洛迦節上族人們帶回來的那些從墨麒部落交換的新鮮玩意,也讓她們部落的族人豔羨、嫉妒不已。
再加上虎躍一家遷居墨麒部落更是在部落引起了很大反響,他們也想知道他們遷居後的境遇。
獅雨來了就帶着靈兒先去見了麒月與豹雪兒,她們倆住到豹雪兒家,哥哥獅焰住在豹霜那兒。四個好朋友再次聚首,多不容易呀!靈兒一見到麒月先哭了起來,這一手弄的麒月是措手不及。
“好了,靈兒,不要哭了,我這不是好好的。”麒一邊拿着蛛絲巾幫她擦眼淚,一邊端詳着,“來我看看,上次獅雨說的什麼小疤痕在不在?變醜了沒有?”
這一下就把狼靈兒的淚止住了,“月姐姐,你壞死了,一上來就揭我的瘡疤。”
“呵呵,哪能啊?上次獅雨說起這事,我一直留意着呢,前段時間找到一種植物正好有很好的除疤效果,想說如果你這兒真留下什麼好給你試試呢,在哪兒呢?我怎麼找不到。”麒月假意仔細地尋找着,其實她早從麒爵那裡知道了實情了。
“快別找了,根本就沒留疤,都是她大驚小怪,瞎折騰!”獅雨上前揭短。
“你們就會取笑我,”靈兒不依道,“月姐姐,快跟我說說你這三年多過的好不好?”
“我這兒沒什麼好說的,就上次告訴獅雨的那些啊。”麒月即使在朋友間也高調不起來。
“還我說吧,我可是從部落的族人那裡聽到不少有關麒月的傳言。有什麼不對的,麒月你再糾正。”豹雪兒就繪聲繪色地說起那些傳聞,聽得獅雨與狼靈兒一愣一愣的。
“哇!月姐姐,你可真了不起!我們要是一直在一起就好了。”狼靈兒感嘆道,想到自己部落那些雌性的嘴臉,再想到月姐曾發過的誓言,哎!希望渺茫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