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莫看着手中的房產和地契,黑眸裡全是精光,雖不知那面具男爲何如此大方,可至少現在有自己的資產了不是,只要賺了錢,一切都好辦。
呵呵公子留步對面竄出一彪形大漢擋着莫莫前行的道路。
莫莫在距離大漢三米左右的地方站住,沒有開口,至是淡淡的揚起下巴,黑眸裡全是冰冷。
彪型大漢看着這滲人的眸光不自在的別開了眼,正在此時,一左一右和後面同時都有人朝莫莫圍過來,似要將他包抄在其中。
莫莫瞄了眼圍過來的大漢,共有八人,臉上清一色圍了黑布,看不出容貌來,不過對於莫莫來說他們長什麼樣都和她無關,因爲就算看到了,她也不認識。
圍上來的幾人看着眼前這個手無縛雞之力的書生模樣的小子,有些不削,是以,幾人並沒有着急動手,只是覺得僱主太大題小做,殺雞焉用牛刀
只是在這一瞬間,莫莫動手了,只見他一個箭步奔到對面大漢身側,抽出大漢腰間的短刀,朝大漢脖子上輕輕一抹,緊接着手握短刀折回來,在剛纔的包圍圈裡旋轉了一圈,等衆人回過神來,皆不可思議的睜大雙眸,意識再不斷收縮,直到幾人倒下,皆不明白自己是怎麼回事。
莫莫看着眼前這個已經被驚的回不過神來的鬥雞眼大漢,鬥雞眼看着自己的同伴已經全部倒在血泊中,再也不敢輕視眼前這個修羅惡煞,顫抖着身體,你你要幹什麼連聲音都顫抖的快要斷掉。
莫莫勾起邪魅的笑我要幹什麼邊說邊用手裡的刀子在鬥雞眼脖子上比來畫去,嚇的鬥雞眼雙腳如篩糠般抖動不停,莫莫卻依舊邪惡道要不要說說你們是誰派來的啊一字一句卻是滲入人心,冰冷的沒有一絲感情。
而鬥雞眼全身雖怕的厲害,卻愣是沒有開口。
哦原來你聽不見啊似在提問又似喃喃自語,那聲音溫柔的可以滴出水來,卻在下一刻,一聲悲慘的嚎叫響徹天際。
只見鬥雞眼腳下赫然躺着一隻人類的耳朵,鬥雞眼右側臉上血流如注,只見他痛的立刻用手捂住耳朵,鮮血卻從指間殷殷流出,端的一片凌瀝。
我再問一次,誰派你來的已經沒有一絲溫度,手中的刀卻已經移到了左邊耳側。
鬥雞眼擡起頭,一臉驚恐的看着眼前這個俊美得有些嗜血的少年,害怕的跌坐在了地上,身體還不停往後蹭着。
莫莫一步步緊逼,完全不給他一絲喘息的機會,手氣刀落,另一隻耳朵也已經躺在了一旁,男人痛的幾欲昏厥,這次莫莫沒有再問,只是像玩玩具般拿起鬥雞眼一隻手,再次一擡手,一隻無名指滾落在一旁,沒有眨眼,眸子裡全是嗜血的冷光。
這次痛的鬥雞眼雙眼翻白,看着眼前的少年,不是地獄來的惡鬼,眼看着少年又要削落另一隻無名指,鬥雞眼潛意識裡叫喊了出來,不停,停下來急切的叫道我說,我說,我全說。急切的叫道,深怕別人聽不見。
莫莫看着眼前被她修理的不成人形的男人,靜靜的等待着,就衝他剛開始沒有出賣組織,莫莫就知道此人定是個職業殺手。
我們是受僱主所託的看着滿地死屍,鬥雞眼眼裡落寞的接着道,昨日有人出千兩黃金要買你的性命,可是我們只管完成任務,並沒有看過僱主,所以我也不知道是誰要殺你鬥雞眼強忍着劇痛,顫抖的說道。
莫莫聽着他說完,她也是殺手,所以她相信了鬥雞眼的話,只是眼神一冷,道你們的組織叫什麼名字敢打她的主意就要準備好她的反擊。
這次鬥雞眼乖乖的很快回答夜狼,其實鬥雞眼明知道這樣做也是死路一條,只是看着眼前的惡煞,他只有先過了這關,再慢慢從長計議。
莫莫瞼起黑眸,口中默唸道夜狼沒有半分膽怯,好看的脣角全是冰冷。
等鬥雞眼回過神來,哪裡還有人在漆黑的夜裡彷彿什麼也沒有發生,月亮透過烏雲,再次探出頭來,漆黑的天幕依舊繁星點點,只是鬥雞眼摸着痛的他快昏厥的耳朵,看着滿地同伴的屍體,才覺得剛纔發生的事是真實的,鬥雞眼氣悶的一腳朝旁邊的屍體踢去,叫他們平時欺負自己,發泄完畢才從地上撿起兩個耳朵和一隻手指,踉蹌着消失在漆黑的夜幕裡。
直到此時,暗夜裡一個人影才如鬼魅般消失的不見蹤影。
某王府書房裡
伸手不見五指的書房窗戶旁站着一個高大的男人,只見男人負手而立,漆黑深沉的眸子快要融入這漆黑的夜裡,男人身後站着一個同樣如鬼魅般的人影,如不仔細靠近看,還以爲是月光拉長的人影,半餉,黑暗裡的人影淡淡道屬下無能,跟丟了頓了頓又道他遇刺干淨利落,反敗爲勝簡單的話語,絕不多說半字,想着那個狠辣無情的少年,黑影嘴角抽了抽,那麼一個純淨的少年骨子裡居然那麼血腥無情,一刀解決對手,絕不拖泥帶水,手法嫺熟,絕對不簡單。
良久,窗戶旁的男人都沒有開口,只是擡了擡手。
再細看,那個如鬼魅般的黑影哪裡還在,彷彿根本沒有出現過一般,窗戶旁的男人還是一動不動,彷彿一尊雕像,身上撒滿了清冷的月光,神秘而難以猜測。
回到憐秋院的莫莫悄悄鑽到自己牀上,回想着今夜的種種,房屋,地契,殺手,跟蹤,這幾點有沒有聯繫呢不錯,剛纔莫莫感覺自己被人跟蹤了,害的她跑了大半個皇城纔將那人甩掉,看來以後更不能掉以輕心呢只是今夜發生的事太多了,她還要慢慢梳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