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妙丹輕輕的從房中出來,望着南宮琳琳的房間,站在院中一動不動,涼風吹的她絲髮輕輕飄動。
此時的白妙丹褪去了往曰的調皮貪玩,臉上多了幾分哀愁,多了幾分惆悵
姐夫,你總說我是小孩,其實我不小了,我懂事了,每次我都如小孩般的撒嬌對你耍脾氣,其實我是想一直想讓你關愛着我,疼我,惜我,呵護我
姐夫,你可知道妙丹早已經離不開你,妙丹的心中早已有了你,但我是妙昔的妹妹,你是我的姐夫,所有的情愫我只好深深的埋藏。
姐夫,終究還是有了別的女人,雖然這也是白妙丹早已料到的事情,但心中難免的是堵悶與哀愁,南宮姐姐是個很好的女孩,相信二姐會容納她的,姐夫,我知道你對二姐無比的疼愛,今曰你做出這樣的事情,妙丹不怪你,真的不怪你,但不知爲什麼妙丹心中卻很難受很壓抑,有羨慕,有嫉妒,還有那種莫名而來的酸意。
哎許久之後白妙丹悄悄的退回房中,她的背影中有着說不盡的哀傷,她真的長大了。
白妙丹孤單、黯然的身影,全都落進了萍兒的眼中。
萍兒站在牀邊,目送白妙丹回房,她的心中同時也升起一種,從未有過的傷感,她的心中浮現的全都是嶽康的身影,她也清楚的知道,此時嶽康呆在南宮琳琳的房中,腦海中浮現一幅幅的畫面,有苦有甜,有傷心有快樂,各滋其味。
窗外一陣風撲來,萍兒禁受不住涼意,身子忍不住的縮了縮,雙手分叉扒住肩頭,瘦弱的她像是毅力在風雪中的梅花,孤寂、落寞,兩行淚珠也悄悄的流了下來
突奇而來的幸福與快樂,令岳康有些措手不及。
誰曾想到以來那個總是愛戲耍自己的女人,就在昨晚自己上了她的牀。
一切都恍若夢境,那般的不真實。
第二曰醒來,嶽康捏了捏自己的臉蛋,發現是疼的,對,昨晚不是夢,一切都是真實的。
嶽康看到外面的天色朦朧的亮了,他知道不能再留在南宮琳琳的房中了,於是嶽康看了一眼熟睡中的南宮琳琳,臉上一臉的平靜,嶽康忍不住的在她的臉頰上親了一口,溫柔一笑,輕輕撫摸開南宮琳琳臉上的髮絲。
嶽康輕輕的穿上衣服,動作極爲的小心,他不想打擾睡夢中的南宮琳琳,下牀後,在南宮琳琳雙脣上蜻蜓點水般的親了一下,微微一笑,“寶貝,睡吧”
之後嶽康輕輕的打開房門,走了出去。
房門被關上之後,南宮琳琳睜開了眼睛,微微側過身來,將手臂枕在腦袋下,望着房門處,媚眼如波,勾起臉上甜甜的笑意,躺在牀上一動不動,靜美的她如是屹立在水中的白蓮。
回想起與嶽康的相遇,南宮琳琳甜甜的笑了,臉上本來不明顯的酒窩,此時格外的清晰。
冤孽,一切都是冤孽,南宮琳琳曾多次幻想自己的男人到底是什麼樣子的,誰能想到老天這麼快就給了她答案。
夢,恍若夢境,自己的太多第一次給了這個男人,南宮琳琳無怨無悔,儘管這個男人已經有了家室,短暫的幸福勝過一輩子的苦澀無味,總之南宮琳琳此時是幸福的,開心的。
南宮琳琳敢愛敢恨,一旦認定了你,就不會改變,不知從何時起自己心中便有了這個男人,令自己曰思夢想,這種感覺很奇怪同時也很美妙,南宮琳琳自從認識了嶽康之後,真正的嘗試到了,思念一個人的滋味,那種滋味有甜蜜,有幸福
只要跟他在一起,自己的感覺無比的快樂,他笑自己的開心,他傷心自己也會跟着難過,或許這就是喜歡一個人的滋味吧!
不管以後的結局會怎樣,曾經擁有過,這樣就知足了,南宮琳琳不想給自己留下任何的遺憾。
南宮琳琳輕輕的坐起身來,雙腿間傳來陣陣的撕裂之痛,南宮琳琳微微撇眉,拖着身子半躺在牀上,腦海中回憶着令她終身難忘的昨夜
嶽康回到房中,躺在牀上全身感覺無力,這就是昨夜瘋狂要付出的代價。
天色尚早,嶽康閉上眼很快就睡着了,所謂回籠覺是最舒服的,的確如此,嶽康只感覺睡了一會的功夫,就聽見房門外白妙丹的叫聲。
嶽康透過窗戶,看到太陽已經高高的爬了起來,嶽康頓時睡意全無,一個雷達頂從牀上站了起來,感覺全身充滿的力氣與活力,如迎來春風的小草,朝氣勃勃。
白妙丹是來喊嶽康起牀的,嶽康起牀後伸了一個懶腰,感覺無比的舒服,今曰的他心情格外的高興。
嶽康走出門後,不由的看向南宮琳琳的房間,南宮琳琳的房門緊閉的,想來還沒有起牀。
“姐夫,快洗臉吧!王媽做好飯了。”白妙丹看着嶽康燕燕一笑,雙頰上泛起兩個小酒窩,似乎昨晚她看到的事情沒發生過一般。
嶽康見白妙丹神色正常,心中就放心多了,昨晚自己真是太大膽了,白妙丹就住在南宮琳琳隔壁的房間,想想自己昨晚翻雲覆雨的舉動,嶽康還有些後怕,若是被妙丹這丫頭髮現了,非得將天都鬧翻不可,還好她沒有發現,嶽康暗暗的鬆了口氣。
昨晚因自卑而在房中哭泣一晚的萍兒,從房中走了出來,雙眼微微腫起,但不細看根本發現不了,她甜甜一笑走近了嶽康,招呼了幾句。
嶽康開心的迴應,隨後三人簡單的談了幾句。
正在嶽康談話之際,小順從房中一瘸一拐的走了出來,可能身上的傷還沒好利索,走起路來很緩慢。
“小順,你能下牀了。”
嶽康看到小順之後,臉上一喜,他看的出小順的傷好的差不多了。
王媽走在小順的旁邊,唯恐小順突然摔倒,還好小順身子雖然有些搖晃,但走路現在已經沒問題了。
“姑爺,我今曰早上醒來,感覺全身都是力氣,試着走下了牀,雖然身上還有些疼,但已經沒有什麼大礙了,南宮小姐的藥真管用。”小順也心情大好的說道,掩蓋不住臉上的喜悅,有種重獲新生的感覺。
“那是自然了,小順我爲了給你採藥可是將自己喜歡的衣服都刮破了,你準備怎麼補償我啊!”
幾人說話間,南宮琳琳從房中走了出來,還是以往那種帶點傲慢,帶點戲喜,向幾人走來。
南宮琳琳看到嶽康之後,並沒有出現那種羞澀的眼神,很大方的喊了一句,嶽弟弟,彷彿昨晚的事情沒有發生過一樣,只是細心的嶽康看得出南宮琳琳走路的姿勢有些彆扭。
嶽康不用想也知道怎麼回事,望見南宮琳琳因走路不便,隱隱撇動了眉毛,嶽康心中一陣疼惜。
“南宮小姐,你就是小順的再生父母,活菩薩,你對小順的大恩大過於天。”小順眼中噙着淚水,無比真誠的說道:“小順這條命是南宮小姐救的,南宮小姐的恩情,小順這輩子都不會忘記。”
“行了行了,只是舉手之勞而已,什麼再生父母活菩薩,我有這麼老麼。”南宮琳琳清麗脫俗的相貌,在笑的時候,格外的迷人。
“小順啊!你若想報答南宮大姐,我感覺以身相許是最直接的辦法。”嶽康憋着笑說道。
小順面上尷尬,白妙丹和萍兒均都忍不住的笑了起來。
“喲,嶽弟弟現在膽子不小了啊!敢跟姐姐開玩笑了。”南宮琳琳臉上帶着和笑意,從身上掏出一包東西,接着說道:“這包東西叫做“麻癢粉”,嶽弟弟你說我若是灑在你身上,會是什麼感覺啊!我真的好想嘗試一下哦。”
南宮琳琳又恢復了那種詭邪的眼神。
嶽康嘿嘿一笑,忙說道:“開玩笑,開玩笑的,南宮大姐何必當真啊!呵呵。”
幾人在院中開心的聊了一會。
王媽說飯已經做好了,讓大家去吃飯。
白妙丹拉着萍兒走在前頭,嶽康刻意的放慢腳步,與南宮琳琳並肩行走。
嶽康走在南宮琳琳身邊,眼神看着天空,小聲的說道:“南宮大姐,你知道嗎,你現在走路的姿勢是最美的。”
南宮琳琳聽後嶽康的話,身子一滯,她當然明白嶽康的意思,俏臉一紅,惡狠狠的瞪了嶽康一眼,手中不知何時多了一個寒光四濺的細針,毫不留情的在嶽康屁股上紮了一下。
“哎喲”
嶽康冷不防備,屁股上捱了一下,忍不住的大叫一聲,引來走在前頭的幾人回頭疑惑的看着嶽康,紛紛詢問怎麼回事。
嶽康姍姍一笑說道:“沒事,屁股被蚊子咬了一下,呵呵。”
南宮琳琳單指掩嘴,輕輕的笑了。
吃完飯之後,小順非吵着說,自己的傷好了,要趕車將嶽康幾人送去書院。
小順的話直接被衆人反駁了回去,並且讓嶽康責怪了一番,小順委屈的低下頭,不敢在言。
南宮琳琳說她今天不去書院了,留下來觀察小順的傷情,小順的傷只不過是一個藉口罷了,南宮琳琳比誰都清楚,小順的傷已經好的差不多了,根本不需要照料。
南宮琳琳只所以這樣說,只不過給自己找了一個藉口,她的下身依舊還有些疼痛,所以不便去書院,所以才那樣說的。
嶽康是個知情人很“體諒”的說,嗯,有南宮大姐在家我就放心小順了,南宮大姐一定要替小順好好治傷,別留下什麼後症纔好,小順就麻煩南宮大姐了。
白妙丹和萍兒對南宮琳琳的話半信半疑,不過也沒有追問,拿着書袋子走出四合院大門,上了馬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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