衆人轉過身來,都無比震驚的看着病牀上。因爲先前還昏迷不醒,命懸一線的福長水此時已經坐了起來。
他整個人神采煥發,精神抖擻。那模樣,完全不像是生病。甚至,不比任何正常人要健康。
要說最爲意外的,當屬範長城和秦瑤瑤了。當然,兩個人的心態自然也是不一樣的。
範長城臉色陡變,快步跑到福長水身邊,緊緊拉着他的手,眨着眼睛說,“福董事,你,你怎麼?”
福長水冷笑了一聲,撇開他的手,說,“怎麼了,範董事,你看到我這麼健康,一點毛病都沒有,是不是很失望啊。”
“啊,不,不是的。”範長城神色轉變的非常快,趕緊堆着笑說,“福董事,你這話說那裡去了。我,我那不是擔心你嗎?”
“福伯,你竟然痊癒了。太好了,福伯,現在就你能證明我的爸的清白。”秦瑤瑤快步跑上前來,握着福長水的手,無比激動的說道。
她此時也有些失態了,眼眶裡溢滿了淚水。
“瑤瑤,這得要感謝你的這位朋友啊。”福長水扭頭,看了一眼坐在一邊的張輝。
“張輝?”秦瑤瑤一愣,扭頭看向張輝,睜大了眼睛。
張輝翹着二郎腿,坐在椅子上,嘴角勾起一抹招牌式的壞笑。帶着幾分的邪魅,又有幾分魅惑。總之,那是一種令人無法拒絕的吸引力。
秦瑤瑤非常震驚,張輝究竟在何時,竟然不露聲色的將福長水給診治好了。
其實別說是她,這一屋子的人估計都不會想到的。
就在剛纔,他們發生爭吵的時候。張輝趁着人亂,迅速來到了福長水身邊。
他發現福長水面容呈現出了醬紫色,脖子的局部有很大的腫脹。經過一番檢查,張輝發現福長水中了一種蠱毒。這種蠱毒,而且是一種非常兇殘的金蠶蠱。
這種蠱毒張輝早就聽聞過,在蠱毒之中一直都是久負盛名的。但,像是今天這種蠱毒,他還是第一次見過。這和他所見識過的任何的蠱毒都完全不同。
張輝大致檢查一番,忽然想到了韓大師了。想當初,對徐明月痛下殺手,導致她人不人,鬼不鬼的人,就是這個韓大師。要說起來,這個傢伙還真是個用毒高手呢。
如今,這個傢伙投奔了範長城,肯定一心爲他做任何事情。
想到此,張輝也是非常的震驚。這纔多久沒見,這韓大師的用毒水平比昔日可高出了很多。單從這簡單的金蠶蠱,就可以看的出來。
這種金蠶蠱也是分等級的,以幼蟲煉製的金蠶蠱毒性最弱,稱爲五花金蠶蠱。一次類推,以成蟲煉製的五行金蠶蠱最頂級。據說要以才狼虎豹的內臟相佐,配以星象中的五星連珠環境下才能搭配煉製成。
當然,這不是最毒的。張輝曾聽說,這種金蠶蠱,最歹毒的,是以世間最歹毒的毒蛇澆灌的桑葉餵養的金蠶,在一個特定的號稱九星同現的環境下煉製的金蠶蠱最爲兇殘。舉凡中蠱者,求生不能,求死不得,而且毫無解
藥。患者猶如墮入傳說中九幽阿修羅地獄,忍受難以想象的巨大痛苦煎熬。所以,也被成爲就有金蠶蠱。
張輝沒有想太多,迅速使出九玄按摩法,對福長水進行了按摩救治。
五花金蠶蠱匯聚在患者的脖子部位,是以控制病患的呼吸通道,造成嚴重的生命衰竭現象。
想要解救福長水,就要清除脖子的患部的五花金蠶蠱。
張輝本來志在必得,相信以他的能耐,對付這金蠶蠱並不在話下。
但他進行到最關鍵的一步,按摩福長水的脖子,試圖逼出那金蠶蠱的時候。一個詭異的事情發生了,隱藏在脖子部位的那些金蠶,忽然破出肉皮。蠕動着衝向張輝的手掌。
別看這只是一些還沒有小拇指大的金色蟲,可是速度很快,而且無比的兇殘。
張輝清晰的看到它們張開着尖銳的口器,朝他手掌衝來。
若然不是張輝及時使出九玄真氣,迅速將幾乎要攻到手掌上的金蠶給擊碎了。恐怕,他也會成爲下一個被金蠶蠱攻擊的人。
這種金蠶蠱他也算真正見識到了,一不小心,差點被反噬了。
接下來的診治,張輝就不敢掉以輕心。一手作爲逼迫引導,等到金蠶從脖子部位出來後,張輝迅速利用九玄真氣將這些金蠶給擊殺了。
沒多久,那些隱藏的金蠶就全部給清除出來。不過,這也導致了福長水脖子部位出現了大面積的創傷。很快,就血流如注。
這個,就是五花金蠶蠱最爲歹毒的地方。就算你能清除出這些金蠶,那麼患部會出現嚴重的創傷。即便是最先進的醫療設備,恐怕也無能爲力。因而,只能看着患者忍着劇痛活活被折磨死。
但,這對張輝而言不算什麼。他嘴角勾起了一抹招牌式的壞笑。迅速觸碰福長水的七竅靈穴,迅速就控制住了他的傷勢蔓延。接着,對那創傷部位進行了快速的按摩診治。
轉眼之間,傷口部位除了殘留着一些血跡,已經看不到任何的傷口了。
而福長水在此時,也終於轉危爲安了。
瞭解了所有的事情真相後,範長城非常的震驚。嘴裡喃喃的叫嚷着,“怎,怎麼會這樣呢。”
他可是記得非常清楚,韓大師拍着胸口,向他打包票。就算是神仙,都救不了福長水的。可是,如今卻被張輝這個混小子三兩下就給救治過來了,豈能不讓他惱怒和恐慌。
不過,範長城倒也是個經歷豐富的人,這種應急的場面,他迅速就有了應對之策。
迅速找來了一個醫生,然後對張輝說,“張輝,你說福董事是中了什麼金蠶蠱,有什麼憑證。站在你面前的可是我們京城最頂尖的醫學專家,他已經說過了,福董事是被人下毒的。”
“喏,這個就是憑證。”張輝一手抄着褲袋,悠然的走了過來。隨手掏出一個玻璃瓶,在他面前晃了晃。
所有人的目光都齊刷刷的集中到那玻璃瓶上,大家的目光瞬間就變直了,微微翕張着。
因爲,他們
清楚的看到,這瓶子裡有無數的肢體完全破碎的金蠶,竟然雖死不僵,不斷的蠕動着。很快,就努力和那些支離破碎的肢體拼接在一起。轉眼間,就重新變成了一條完好無損的成蟲。
當成爲成蟲後,就迅速露出了兇殘的本性,張着那奇大的口器,不斷啃食玻璃瓶壁。玻璃瓶發出了咯咯的聲響,聽的人是觸目驚心。
衆人看到這景象,迅速後退了幾步。包括那醫學專家,流露出無比的驚恐神色,迅速後退,同時連聲嚷嚷着,“這太不可思議了,怎麼會這樣呢?”
張輝將瓶子在範長城面前晃了晃,說,“這些金蠶生命力非常頑強,不用特殊辦法,是殺不死的。範先生要是不相信,可以試試。如果你出現不了和福伯一樣的症狀,我聽憑你的處置。”
“拿走,趕緊給我拿走。一派胡言,我是不會相信你這些鬼話的。哼,警察和法律也不會相信的。”範長城迅速後退了幾步,倉促不安的叫道。他可不想成爲這些金蠶的獵物,那種痛苦,單是想想就很讓人不安了。
張輝笑了一聲,隨手又將瓶子塞進了口袋裡。
福長水這時在秦瑤瑤的攙扶下,起身走過來,環顧着衆人說,“我可以很明確的告訴你們,加害我的人另有其人,和秦董事長一點關係都沒有。”
當事人都這麼說了,衆人也都不便再說什麼了。
範長城此時更有一種失策,其實,他很清楚,福長水只要找警察,隨便找個理由,那麼秦景天就可以洗脫掉所有的罪名。
他沒有做過多的逗留,找了個理由說要回去好好從長計議,隨後就走了。
那些董事們都是見風使舵的主兒,此時似乎看到秦景天有了一些轉機。戀戀不捨的,都沒有立刻跟着範長城走。
辦理了出院手續,很快,福長水就和張輝,秦瑤瑤親自去警察局了。
有這個最有利的證人力證,警察也沒有辦法,只好釋放了秦景天。
他們從警察局裡出來的時候,已經有一輛黑色的高檔商務車停在了門口。
車門打開,就見西裝革履,頭髮梳的油亮的楊林走了過來。
他似乎很擔心,上前就攙扶着秦景天,細心查看起來。同時,又是很貼心的關切。
秦景天連聲表示自己根本沒什麼事情,讓他不要擔心。
不過回到公司戶,楊林仍然堅持要單獨給秦景天做檢查。
當然,此時,張輝和秦瑤瑤,福長水他們就只能在外面等了。
秦瑤瑤連忙問起福長水出事的具體環節。
福長水想了好半天,才說,“我記得很清楚,是楊醫生叫我去秦董事長辦公室。我過去後,喝了一杯他遞給我茶,然後就什麼知覺都沒有了。”
“什麼,楊林?”秦瑤瑤睜大了眼睛,顯得非常驚詫。
“不好,秦董事長危險。”張輝忽然明白了楊林爲何要單獨給秦景天做檢查。
他飛身跑去推那醫療室的門,但很快發現門已經被反鎖上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