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說,你到底因爲什麼殺了他們?”白人警察大聲道。
李天寶笑了笑,道:“你憑什麼說我殺了他們?”
“還敢狡辯,你鄰居已經跟我們說過了,就在昨天晚上聽到你家裡傳出了很清晰的輕聲,剛剛我們也在你家裡發現了大量血跡,並和受害人的DNA完全一致,這些你怎麼解釋。”
李天寶笑了笑,道:“他們三個昨天晚上跑到我家裡想要搶劫,我和我的家人打傷了他們,但我們並沒有殺害他們。”
“胡說,狡辯,你這個混蛋。”
“如果你說我狡辯的話,那你告訴我,如果我想殺他們,爲什麼不直接開槍,而要用繩子勒死他們。”李天寶說完,伸手朝着相片上三具死屍的脖頸處指去。
男子被李天寶的話問愣了,看着桌上的圖片,他的眼神也有些凝重。很快,男子從新將剛剛生氣凜然的一面展現了出來,並對李天寶大吼道:“被以爲能用這種小伎倆來矇騙過去,你只不過是想要掩蓋罪行,所以才用了這種膚淺的招數。”
李天寶已經不在說話,他知道此時不管自己怎麼辯解也根本無濟於事。
“我的家人呢?”李天寶突然的問題讓男子愣了一刻。
“家人,你指的是哪一個?”男子不知道今天帶來的另外是個女人到底誰纔是李天寶的家人。
“每一個都是。”李天寶很簡單的回答道。
“什麼?你在開玩笑?”男子有些吃驚道。
李天寶很輕鬆的笑道:“你在嫉妒我,但我並沒有說謊。你帶回來的那九個女人都是我的女人。”
男子有些茫然,但卻很快發出了嘲諷的大笑。道:“你在跟我開什麼玩笑,其他幾個女人倒也罷了,可珍妮小姐可是好萊塢的當紅女星,她怎麼會是你的家人!”
對於不相信自己的人來說,李天寶根本沒有辦法,所以也懶得在跟男子口舌之爭,他坐在桌子上閉上雙眼開始閉目養神了。
見李天寶一言不發,男子狠狠將手拍在桌子上。並大聲問李天寶道:“喂!回答我的問題,你到底和那三個死者是什麼關係?你爲什麼要殺死他們?”
“你這個混蛋……”男子起身便要伸手去抓李天寶的脖領。
李天寶猛然睜開了雙眼,並露出了凶神惡煞般的眼神,讓伸過手來的男子不禁渾身有些顫抖,並將手慢慢縮了回來。
“幹嚇唬我。”男子說完,突然便再次將手抓向了李天寶的脖領。
“想捱揍,我成全你。”李天寶說完。已經迅速站起身來,雖然雙手被手銬束縛,但李天寶有信心在一個回合內便將對面的男子打成殘廢。
兩人正要動手的時候,房門突然打開,一個身穿便衣的中年白人男子走了進來。
“路易斯,這個中國小夥子的律師來了。”男子說完。便轉身走了出去。
名叫路易斯的男子聽後,趕忙將手慢慢縮了回去,並狠狠道:“你真夠走運,如果你的律師晚一點來,我會讓你的鼻子骨折。”
李天寶聽了男子的話。露出了一個冷笑道:“走運的是你,如果不是我的律師來了。我會在一分鐘內讓你變成殘廢。”
男子正要再次開口說話,一個身穿筆挺西裝的黑人中年男子走了進來,身後還有李天寶再熟悉不過的珍妮。她穿着一身得體的靚麗衣服,並在進來後立刻讓路易斯投去了一個微笑。
“珍妮小姐,你好,我可是你的影迷,能不能幫我籤個……”路易斯的話沒有說完便停了下來,因爲他看到珍妮進屋後並沒有理睬他,而是直接從他的身邊走過,來到了李天寶的對面。
珍妮一把將坐在椅子上的李天寶抱住,並關心道:“你沒事吧?”
李天寶露出了一個微笑,看着對面帶着不解神情的路易斯溫柔的對珍妮道:“我沒事,剛剛還差點教訓一個狗眼看人低的傢伙。”
“你這個混蛋。”又氣又恨的路易斯大罵着便要朝着李天寶衝過去,可此時黑人男子立刻開口制止了他的行爲。
“不許你對我的當事人無力,我可以先馬上告你瀆職。”黑人男子道。
路易斯氣憤的放下了自己的拳頭,並對那黑人男子道:“你是這個傢伙的律師?”
“是的,我是珍妮小姐請來保釋這位先生的。”黑人男子立刻道出了此行的目的。但路易斯顯然是有所準備,道:“不行,他並不是我國公民,而且他現在的嫌疑最大,我不允許保釋。”
路易斯顯然對李天寶的事情增加了個人感情色彩,而且顯然這傢伙是警局的主要負責人,不然他是不可能有不允許保釋的權利。
黑人律師不管說什麼,但路易斯卻死活都不同意。
就在律師沒有辦法的時候,珍妮挺身而出走到了路易斯的跟前,並露出一個十分嫵媚的笑容,道:“先生,如果你肯幫助我的朋友,我想我們可以進行一個美好的燭光晚餐。”
路易斯在聽到珍妮的話後,雙眼睜得如同牛蛋一樣大,並花癡一樣的看着眼前漂亮的珍妮,而後伸出手試探性的朝着珍妮的臉摸了過去。
李天寶看到此時,伸手便將珍妮的手抓住,稍稍一用力將她拉到了自己的跟前,並朝着路易斯道:“對不起,我不允許我的女人和你進行什麼祖光晚餐。”
路易斯的眼中滿是憤怒的看着李天寶,而珍妮則趕忙地上對李天寶道:“別傻了,我沒有其它辦法讓你離開這裡了。”
李天寶笑了笑,而後他將珍妮的手慢慢放到了自己的臉上,並道:“男人可以死,但卻不能讓任何其他男人哪怕摸一下自己女人的臉,而我就死那樣的男人,所以更別說什麼燭光晚餐。”
“爺,我……”珍妮還想說什麼但卻被李天寶那鄭重其事的眼神嚇了回去。
“趕緊回去,想辦法將其他人保釋出去就可以了。”李天寶說完,從新做回到了椅子上。
珍妮還想要在說什麼,可當她看到李天寶那不可商量的樣子後,便打消了那個念頭,轉身和黑人律師一起走出了房間。
“混蛋,你居然壞我好事。”關上門後的路易斯,朝着牆角上的攝像頭打了一個指響,而後李天寶便看到攝像頭的周圍一圈小燈從紅色變成了暗灰色。
“你想教訓我一下?”李天寶的臉上露出了一個壞笑。
路易斯的臉上滿是憤恨的表情,看着被手銬束縛的李天寶,道:“沒錯,我要讓你這個中國豬看看,我是怎麼收拾你的。”
路易斯說完,擡起拳頭便朝着李天寶打了過去。
李天寶滿是壞笑的看着路易斯的拳頭,並道:“既然你想成爲殘廢,那我就成全你。”李天寶沒有來得急動手,便看到路易斯緩緩癱倒在了地上。
李天寶十分詫異的看着路易斯慢慢癱倒在了地上,並露出了跟前一個身穿警服的女人,可當李天寶看到女人那張美得無法形容的面孔時卻發現,她正是那個變態的影子。
“是你?你想要殺我?”李天寶淡然道。
影子手中捂着一把黑色的唐刀,雙眼冷漠的看着李天寶,並緩緩將手中的唐刀從刀鞘中慢慢抽了出來。
“路易斯,州長先生找你。”門被打開,兩個警察從門裡走了進來,而後看到路易斯坐在背對着門口的椅子上,只是他的頭稍稍有些歪。
路易斯點點頭,而後門便再次關合了起來。
李天寶笑了笑,鬆開手中路易斯的領帶,而後擡頭看着房頂天花板上趴着的影子,道:“好了,現在安全了。”
影子沒有任何聲響的從天花板上挑落在了李天寶的跟前,二話沒說便再次將唐刀舉起,但她卻並沒有朝着李天寶砍去,而是轉身朝着門口走了過去,還揮揮手示意讓李天寶跟在她的身後。
“你想要救我出去?”李天寶臉色有些詫異的問道。
影子沒有回頭,所以李天寶也看不到她此刻的表情,但卻看到了影子微微點了下頭。
“爲什麼?”李天寶立刻問道。但他卻發現自己煩了一個常識性的錯誤,並在隨後有些自嘲的笑了笑,道:“我怎麼忘了你是個啞巴!”
影子沒有動,她再次擺擺手示意讓李天寶跟上,可李天寶並沒有如她所願。
“你想帶我出去然後在殺了我?”李天寶說完,只停頓了一小會兒便繼續道:“如果是那樣的話,你最好還是現在就動手,因爲那可比帶我出去要簡單的多,外面不下十幾個真槍實彈的警察,你根本不能將我帶出去。”
影子轉過身來,便要去抓李天寶的胳膊,但就在那一刻房門突然間被打開了。
昏暗的房間在開門的一瞬間攝入了一道光線,李天寶本能的眨了下眼睛,而當他從新睜開雙眼的時候,眼前的影子已經不見了,李天寶只看到了門口的兩個警察和一個有些眼熟的白人男子走了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