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美茹說完接着道:“莫種意義上來說,那也算古董,而且價格不菲,沉香樹因病變開始結香後,會經歷漫長的生長期,至少需要幾年至十幾年的時間,但一塊優質的沉香形成需要數十年甚至上百年。.因此,沉香的產量極少,市場需求卻非常的大,可見沉香非常的珍貴,具有很高的收藏價值。
近年來沉香拍賣的成交率較高,且成交價格往往是估價的數倍甚至數十倍。一克沉香的拍賣價格從1000元至上萬元不等,最高價格曾超1萬美元。據悉,世界上盛產沉香的越南,去年全年的高品質沉香產量只有18公斤。在拍賣市場上,蘇富比、佳士得等國際拍賣公司均推出過沉香,而國內的瀚海、嘉德、古天一均成功推出沉香藝術品及香文化藝術品拍賣,其中燕京市古天一國際拍賣公司自2006年以來,多次沉香拍賣都取得了100%的成交率。”
李天寶聽後眼睛一亮,道:“原來這木頭也這麼值錢,以後有機會我也弄一塊。”
“沉香還不算是最值錢的木材,正在值錢的是奇楠。”林美茹說完,不等李天寶問便朝着自己的店鋪走去。
李天寶心想,“臭丫頭,不告訴我奇楠是怎麼一回事。”
…………
回到了自己的“豐源堂”,剛一進門,便看到王芳和樸漢龍在櫃檯裡低頭趴在櫃檯上,而許飛則抱着小美在談心,但顯然欺負上有些不對,李天寶立刻感覺到他們肯定有什麼心事。
李天寶故意咳嗽了一聲,道:“大家知道我回來了,也不迎接我。”
許飛故意朝着王芳使個眼色,王芳這次笑着從店鋪裡走了出來,並笑着道:“寶哥回來了,太高興了,我們聽說你得了不少的好東西。”
樸漢龍也過來符合道:“寶哥,快做。”說完,便轉身去給李天寶倒茶。
“嘿,鐵觀音,我的最愛。”李天寶端着茶杯,而後看看幾人無精打采的樣子,趕忙道:“怎麼了,一個個無精打采的樣子,讓我猜,這段時間是不是沒賣出什麼東西?”
王芳低着頭而後道:“寶哥,我們店裡的東西可能是太高檔了,所以你走的這段時間一件東西也沒有賣出去。”
李天寶端着茶杯起身,道:“傻丫頭,賣不出去也不用這樣呀,我立刻不也才半個月的時間麼,這裡隨便一個小件也能賣個大幾十萬,只要賣一個就能夠一年的挑費了。”
李天寶說是這麼說,但心裡多少也不太開心,畢竟自己的生意不好,但嘴上還要安慰跟着自己的這些兄弟姐妹。
別想這麼多了,對了,我記得下半年的租金是要收了,一會兒我去收租金,應該也有幾十萬。收回來我請大家吃飯。
李天寶說完剛要出門,卻發現屋裡好像少了一個人,他趕忙問道:“王小玉怎麼不在?”
看着幾人都不說話,李天寶才明白了幾人無精打采是爲了什麼,肯定是王小玉出了什麼事情,李天寶趕忙道:“到底出什麼事情了?”
王芳瞬間落下了眼淚,李天寶皺着眉頭走過去安慰道:“別哭了,我李天寶的店裡不養只會掉眼淚的主,告訴我,到底出了什麼事情。”
“小玉被人帶走了。”王芳道。
“帶走了?什麼意思?”李天寶疑惑道。
在王芳講述完事情的經過後,李天寶才大喊道:“媽的,敢動我的兄弟,小爺我饒不了那個假小子。”
原來,就在李天寶走後的一個星期左右,一個很神秘的人便把“豐源堂”左邊的一個店鋪盤了下來,並開張叫“佳琪閣”,做買賣和李天寶的店鋪一樣是玉器珠寶,而且更是大手筆,翡翠、鑽石、紅藍寶石、和田玉……,總之是應有盡有。
本來前些天王小玉和王芳兩人還賣出了三幾個寶石飾品,但自從那家店開張後,幾個客人便陸續將東西退了回來,完理由後人家說,“旁邊的佳琪閣的東西要比這裡你們家便宜一半”。
王小玉的脾氣緊跟李天寶相像,自然不可退貨,但王芳爲了不影響豐源堂好不容易賺下來的聲譽,還是把錢退給了他們。
但王小玉左思右想都覺得是有人在幕後故意搗鬼,目的當然是想要整垮豐源堂,所以他便找上了門。王芳當時因爲店裡沒人所以沒有過去,但一個小時後,王小玉便灰頭土臉的回來了。拿了幾件衣服便被一個女人帶走了,王芳上前去問他也不說話,而且還對王芳說,“等寶哥回來了,千萬別更他說,太丟人了。”
“媽的,真是屋漏偏逢連夜雨,怎麼會又多出了一個競爭對手。”李天寶心裡頓時不解起來,但他更奇怪的是王小玉是怎麼被人帶走的,他在哪裡究竟發生了什麼?
“我去看看誰這麼牛,敢明着跟小爺我過不去。”李天寶說完,不等許飛和王芳囑託便隻身走了出去。
走出門口朝着左邊擡頭一看那門店的招牌,李天寶渾身不禁一個激靈。他沒有想到那塊兩米多長的廣告牌居然是純金打造,而且上面的三個大字“佳琪閣”立刻讓李天寶想到了張佳琪。
“媽的,肯定是那假小子沒錯。”想罷,李天寶直接推門而入。
店鋪的裝修讓李天寶的眼睛瞬間一亮,金碧輝煌的猶如一座小型宮殿,着實讓李天寶有些羨慕不已。
“李天寶,你小子怎麼來了。”張家少滿面春光道。
李天寶看到店鋪內幾個店員簇擁着的張家少便大聲道:“我他媽一猜就是你小子,改動我兄弟,你丫是不是還想讓我把你另外一條腿打斷。”
張家少見李天寶橫眉冷目的便要朝着自己過來,嚇得他趕忙朝後推了兩步,但腳傷剛好的他差點一個不穩跌倒在地,好在旁邊加個風搔女店員把他拉住。
其中一個女孩道:“少爺,他是誰呀,您怎麼那麼怕他呀?”
張家少定定神摸了一把女孩的俏臉道:“我能怕他,不過這小子是個混不吝,我只是不想跟他犯渾,我可是大戶人家的少爺。”
“讓你媽逼大戶人家,我他媽抽你丫的。”李天寶說完,便真的走到了張家少跟前,並已經把手高高的舉過了頭頂。
張家少趕忙道:“別打,我他媽又沒動你的人,在說這家店又他媽不是我的。”
“不是你的?”李天寶慢慢放下了手臂,道:“那這家店是誰的?”
“我妹妹的,張佳琪,你忘了嗎?”張家少笑呵呵道。
“草,原來是那個假小子的。”李天寶滿臉不屑道。
就在李天寶的話剛說完一秒的時間不到,他便聽到身旁一個熟悉的聲音道:“叫我假小子我就不跟你計較了,總該把前邊那個‘草’字給我去掉吧。”
如此傲慢的語氣,李天寶不用猜便知道是張佳琪。他沒有回頭直接道:“我不想跟你廢話,把我兄弟交出來,不然我把你這家破店給你掀翻。”
“好大的口氣”張佳琪道:“那個叫什麼王小玉的在我店裡鬧事,他是願賭服輸所以纔來這裡做了兩個月的小夥計的。”
“願賭服輸,難道他跟你比‘賭石’了?”李天寶問道。
張佳琪看了一眼李天寶,而後道:“差不多,不過不是賭石,而是賭鑑定。”
李天寶本以爲張佳琪跟王小玉是玩賭石,現在一聽說是賭鑑定立刻好奇道:“什麼意思?”
張佳琪大笑道:“李天寶,你在這條街雖然沒多長時間,但你也算是在這裡出盡風頭了,‘鑑定’難道你不懂。”
“廢話,我當然知道‘鑑定’,但你說怎麼一個賭法?”李天寶大聲道。
“上個星期,你店裡那個王小玉來我這裡搗亂,我說你有本事跟我賭一把,如果能賭贏我,那我就立刻關門,要是輸了就把你的店關掉。他當時說你不在他做不了主,所以我們約定如果他輸了就要留在我店裡做一個月的小夥計。我問他對什麼東西在行,他說和田玉,所以我當時拿出了這個。”
張佳琪說完,從懷中拿出了一個和田玉的玉蟬放到了李天寶眼前。
“好東西”李天寶心裡頓時道。
看張佳琪手中的那塊和田玉的玉蟬用刀簡練之極,但卻不失美感,一看便是大師的手法,當然,其它的李天寶這個門外漢卻也在想不出個所以然。
“那個王小玉的鑑定說這個是現代作品,爲大師所雕刻,當時我真的懷疑,你店裡就那麼垃圾的人居然能讓你的店鋪在這條街上乾的那麼紅火。”
李天寶自然聽出了張佳琪不屑的口吻,並大聲道:“有話說話,別指桑罵槐。”
張佳琪聽後,笑着道:“這塊玉蟬是典型的漢八刀工藝!”
“漢八刀?”李天寶聽了這個詞句心裡頓覺得在哪裡聽過,但怎麼想卻都想不起來。
張佳琪繼續道:“漢八刀的意思是,用極其簡練的寥寥數刀便將一個小型器物雕琢的生動非凡,這是典型的漢代玉雕工藝,這個難道你就沒教教你的小兄弟?”
李天寶心想,“媽的,教他,我他媽都不會。好在你沒用這個考我,不然小爺還真被你給問住了。”
想罷,李天寶笑道:“我的兄弟是店長,平時很少親自鑑定,當然不需要那麼專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