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賈老闆將好茶端上之後,李明遠小咪了一口,這才高高在上道,“賈老闆是吧,聽我玉心妹妹說你這生意搞得不賴啊!”
賈老闆自是點頭哈腰,“秀才公說笑了,混口飯吃,混口飯吃!”
“賈老闆怎麼稱呼?”
“小的叫賈有財,錢財的財!”
“恩,我知道,也不可能是才華的才!”
。。。。。
“賈老闆最近生意怎樣啊?”李明遠跟賈有財一陣嘮嗑之後,總算進入正題。
“別提了,以前還好些,現在城東也開了家胭脂水粉店,規模比我這大多了,裡面的胭脂水粉都是江南那邊的,不少人都跑那買去了!還好我做這行也有不少年頭了,有些老主顧照顧我生意,不然早就關門大吉了。”賈有財垂頭喪氣道。
聽到這話,李明遠和玉心都是心中一喜,賈有財目前肯定想着跟對手扳回一局,如果有了自己的香水當神秘武器,說不定就能打個漂亮的翻身仗。
“賈老闆,我從侯府帶來了幾件好東西,相傳都是京城貴族用的!”李明遠神秘一笑。
還想繼續訴苦的賈有財瞬間呆滯,然後不敢相信道,“秀才公說的是真的?”
“當然,你覺得我會閒的沒事來騙你嗎?”李明遠虎着臉道。
賈有財連連賠笑道,“不會,我相信秀才公不是那樣的人!”賈有財一邊說着一邊連連搓手。顯然是心動了。
在李明遠的指示下,玉心將七個裝有香水的瓶子緩緩拿出來放在了桌上。獨特的造型,鮮豔的色彩當場就引起了賈有財的興趣。
“這叫香水,賈老闆可以看看!”李明遠指着小瓶道。
話音剛落,賈有財便拿起一個小瓶研究起來,作爲一個商場老手,賈有財還是很有眼力勁的。眼前的這個小瓶子雖然看上去細緻精美,但應該只是普通小作坊做出來的。外觀打量完後,賈有財又輕輕擰開木塞,透着亮光,打量着瓶裡面粉色的**。
原本還有些輕視的賈有財在聞到香水的味道後,臉色瞬間變了,不敢相信的連吸幾口,這才結結巴巴道,“這香水的味道爲何是這麼純正的花香?”
原本心都快跳到嗓子眼的倆人頓時鬆了口氣,李明遠又喝了茶,恢復了原本的清高道,“這便是這香水的高明之處,據說這是皇室特供,只有非常受信賴的大臣才能偶爾被賞賜一些!”
“這,這,這太珍貴了!”賈有財激動的有些結巴了。他賣了這麼多年的胭脂水粉,但這麼好聞,純正的東西卻是第一次看見,這香水的價值讓他自己都不敢想象。
聽到這話,李明遠總算露出意思笑容,給玉心使個眼色,示意她該出馬了。
“如果我們想讓賈老闆幫忙出售,不知賈老闆願意出價多少?”玉心開口了。
“這!”聽到這話賈有財先是一陣狂喜,但很快又冷靜下來,看着桌上的七瓶香水,又看着李明遠,陷入了沉思。
“二兩銀子如何?”賈有財報價了。
“哼!”李明遠冷哼一聲,將茶杯往桌上一甩,起身道,“玉心,走,咱們去城東!”
一看李明遠生氣要走,賈有財趕忙將其攔住道,“秀才公息怒,息怒,我就是這麼一說,價格我們還可以再商量!”
“商量,怎麼商量,你根本就沒有誠意!”李明遠顯得非常憤怒。
“我有誠意啊,秀才公,這不是第一次見這玩意麼,我也不知道出什麼價格合適,若有得罪之處,還望秀才公多多包涵!”賈有財又是鞠躬作揖,又是行禮道歉的,搞得李明遠也不好再跟他發火。
好不容易將李明遠勸着坐下之後,賈有財小心翼翼道,“秀才公,您看多少錢才合適?”
李明遠面無表情的伸出五根手指,玉心和賈有財都是臉色大變,玉心是沒想到他會這麼獅子大開口,而賈有財雖是驚訝,但這個價格也在他的承受範圍這內,不過商人逐利,既然人家把價報出來了,那他自然要想辦法還價了。
“五兩銀子實在是貴了點,您看三兩怎樣?”賈有財賠笑道。
“四兩,不能再低了,不然我就去找城東那家去!”李明遠亮出底線。
賈有財眼饞的看了看七瓶香水,又打量了一番自己這個冷清的店鋪,終於還是決定搏一把。
“行,四兩就西兩,就當交秀才公這個朋友了!”賈有財故作爽朗的一笑,從櫃檯裡哆哆嗦嗦的掏出二十八兩銀子,將其交到李明遠手中。
在看到銀子的那一刻,可把李明遠給樂壞了,想不到錢來的如此簡單,看來自己錦衣玉食,聲色犬馬的日子就在前方了。
“好,錢老闆果然爽快,這樣吧,我也不框你,這次我先收二十兩,等你賣完了我再過來收剩下的八兩!”李明遠只收起二十兩交給了玉心,剩下的八兩又遞給賈有財。
“如此甚好,如此甚好,秀才公果然考慮周到!”賈有財心中一喜,生怕李明遠反悔,趕忙將銀子收起。
就這樣,雙方一手交錢,一手交貨。李明遠隨手造的香水以四兩銀子一瓶的高價成功賣了出去。雙方皆大歡喜。
賈有財客客氣氣的將倆位貴賓送出門,隨後欣喜若狂的回去研究怎麼利用這些香水把自己丟掉的生意搶回來。而李明遠和玉心卻找了個沒人的地方開始分贓了。
“來,按照咱之前說好的,這是二八分,這是四兩銀子,你拿好!”李明遠分出四兩銀子遞給玉心。
“不行李大哥,這次我只是把你帶了過去,接下來的事情都是你辛苦的結果,我再分這麼多就不合適了!”玉心連連搖頭。她原本以爲李明遠不會還價殺價之類的,可現在看來,人家哪是不會啊,簡直比自己還狠呢。
“給你你就拿着,我是那種出爾反爾的人嗎?要不是你的話,我一兩銀子都賺不到呢,就憑這一點,咱倆平方也不爲過。”李明遠不由分說的將銀子放在玉心的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