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一平到時,院內江湖中人。俱是滿臉憤怒,一聽陳一平到,全都讓出一條路來,讓陳一平行到中間,岡村寧次等人,卻是一臉戲謔,似笑非笑間,盡顯兇狠。
“陳公子,您來得正好!您給咱們評評理!這幫扶桑忍者欺人太甚!雲青、雲紫二位姑娘,沒招他們,沒惹他們,他們卻無端端壞人名聲!”
“是啊,陳公子,這夥扶桑忍者太不是東西!先前比武,使詭計殺了韋大寨主,現在又壞二位姑娘的名聲!擺明了是跟我們南方武林過不去。大家就等您一句話!”
“陳公子,您可要爲我們作主啊!……”
……
陳一平還未說話,這些江湖中人,便你一言,我一語的說開了,雲青、雲紫二位姑娘。卻是掩面低嚶,淚珠兒滾滾。讓人看了,好不心疼!她們可都是黃花閨女,這些忍者昨晚胡鬧一夜,許多言語不堪入耳,傳到外面,她們怕是沒臉見人啦!
陳一平聽罷,做了個禁聲的手勢,命江湖中人安靜下來,他皺着眉頭,問道:“岡村殿下,本世子尊你是扶桑國王子,所以對你一忍再忍,此事你可否給出一個解釋?”
岡村寧次一臉蠻橫,說道:“陳世子,你的,江湖朋友的,良心壞壞的,我們玩我們的,與他們何干?雲青,雲紫的花姑娘,她們可以叫,昨晚的醜女人的。也可以叫的,爲何妓院中的,花姑娘不能叫?你們的,欺人太堪!”
“你?你們這是強詞奪理?”一名血性漢子,大聲說道:“陳公子,你聽到沒有?這夥扶桑人就是成心來找茬的,
”
陳一平陰着臉,暗自沉思:“看這夥扶桑人的作法,怎麼跟姓唐的一樣下流!莫非姓唐的告訴了他什麼?怪不得他非要見見雲青、雲紫二位姑娘。他到底打得什麼主意?”
思罷,陳一平正容說道:“岡村殿下,雲青、雲紫只是姓名,別的女子也不是不能叫!只是二位女俠在此,你們卻叫人故意冒犯她二位的名諱,壞人名聲!於情於理,怕是說不過去吧!”
岡村寧次得意說道:“壞名聲的沒有。我這些雲青、雲紫,也是漂亮、年輕的!你昨晚的雲青,雲紫卻是又老又醜!你的,壞了人家名聲,我的沒有!”說話間,還衝着雲青、雲紫嘿然冷笑,雖說二女掩着半邊臉,可看到岡村寧次等人眼中,卻是含露海棠,不知有多豔麗?
“唐公子果然沒有騙我,雲青、雲紫不是一般的美啊!多虧了唐公子這出引蛇了出洞,不然,我怎麼看到如此佳人?八嘎的,陳世子,真不是東西!”
岡村寧次言語中。沒有半點愧疚,反而些許得意,這讓一干熱血人士,勃然大怒,紛紛叫罵開來。有幾人差點衝過去,與扶桑忍者刀劍上較個高下。再怎麼說,雲青、雲紫可是南方武林最嬌豔純潔的兩朵奇葩!可遠觀不可褻玩也!說白一點,就是隻能意淫,不能真上!不然,嘿嘿!其他武林同道可要將一頂姦淫的大帽子,扣在你頭上,永世不得翻身。
所以,眼見心中的女神,竟被一幫扶桑鬼子,壞了名聲,這幫江湖中人,怎能不氣憤?簡直是對他們裸的挑釁!這些人,自然是見義勇力一番,說不定,二位姑娘心一喜,投懷送抱也不是不可能。公私兼顧之下,當時就有五名血氣方剛的江湖俊傑,吵鬧着要與扶桑忍者一較高下。
陳一平伸手製止,說道:“大家稍安勿躁,本公子會給大家一個交代的。雲青、雲紫二位姑娘,你們先回去吧!”
見陳一平如此說,衆多江湖中人,暫時安靜下來,雲青、雲紫,盈盈拜道:“有勞陳公子!”陳一平點了點頭,雲青、雲紫本要帶着玉恆派的其他姐妹離開。誰料。岡村寧次反而不答應了,他本就心胸狹小,斜眼瞧見陳一平跟二位美人,眉來眼去,甚是親熱,哪能答應?他上前一步,橫手攔住,怪聲道:“陳世子,這裡的,你們的地盤!但我們的,住着,你們想來便來,想走便走?當是什麼地方?逛窯子的幹活嗎?”
“他奶奶的,這幫扶桑小鬼子,還敢反咬一口?陳公子,您別攔着,讓我教訓教訓他!”一名青衫漢子,大吼一聲,衝到岡村寧次面前,誓要與他分個高下。
“都住手!”烈雲道長見徒兒爲難,身子臨風移到陳一平前面,也未見他何動作,那名青衫漢子,跟岡村寧次,俱都噔噔噔,一連退了好幾步,這才停下。烈雲暗中多使了一分力在岡村寧次身上,讓他退後之餘,氣血翻涌,差點暈厥/。
扶桑忍者最是尊重強者,見烈雲道人隨意一招,已讓自己險些重傷出醜,再無半點輕視之心。他寒着臉,一字一字說道:“陳世子,你們的,到底的想怎樣?我們的,德王的朋友。”
烈雲道長朗聲笑道:“貧道只讓各位靜下心來。少些衝動!既然都爲德王效力,就應和平相處纔對。以貧道看來,此事必是遭人嗦使,大家都是無心之舉。岡村殿下,你說呢?貧道聽說你與唐家二公子,密談過。想必,這也是他出的主意?”烈雲道長畢竟老道,一語便把矛頭指向唐玄。
岡村寧次,不擅於說謊。順口說道:“是又怎樣?不是又怎樣?陳世子的,不夠朋友,介紹雲青、雲紫,認識認識的不行。唐公子說她們漂亮漂亮的。唐公子沒騙人!你們的騙人!”
“好啊!原來真是唐公子幕後搞得鬼。”烈雲道長、陳一平以及這幫江湖中人,個個咬牙切齒,暗中恨道。上次拉肚子的事,還沒找他算個清楚!沒想到姓唐的,又暗中叫嗦岡村寧次來污辱二位姑娘的清白。
雲青、雲紫二位姑娘,更是跺足啐罵,腦中浮現唐公子那種迂腐的書生形象,突然覺得他是這般的可恨,二人當下急奔出去,誓要找唐公子報仇。
雲青,雲紫二人一走,玉恆派的女弟子們,自然跟着她們,而這些江湖中人,大部分吃過唐公子的苦頭的,唐公子可不是什麼好惹的角色,不比扶桑忍者!真槍明刀的同扶桑鬼子幹上一場,還不知誰死誰生?可上次偷襲唐公子,卻死傷無數。江湖中人,只有一半願跟着玉恆派去找唐公子。而這一半之中,真心死戰的,寥寥無幾。
陳一平也不說話,等江湖中人退出去後,他命人守在外面,與岡村寧次進了屋中,這時已沒外人,陳一平自然換上另一幅嘴臉,他呵呵笑道:“岡村殿下,昨晚倒是好雅興啊!適才,多有怠慢!還請岡村殿下海涵!”
岡村寧次有些顧忌他身旁的幾位道士,見陳一平語氣軟了下來,便直接說道:“陳世子,你的,真的不夠朋友!爲什麼不介紹花姑娘,認識認識?本殿下英俊不凡,你的,是不是怕花姑娘,喜歡我,不喜歡你?”
“哼!就你這尖嘴猴腮的樣子,還英俊不凡?你當別人眼睛都是瞎得麼?”陳一平暗暗鄙視他一下,然後微笑說道:“岡村殿下說到哪裡去了!本世子也有難處,不管怎麼說,二位姑娘你已見到!不知岡村殿下有何打算?晉王聽說還未死?威虎山的僧軍,早已在南州城佈滿眼線!岡村殿下以後行事,可要小心些!”
岡村寧次白了他一眼,說道:“晉王中了我們扶桑忍者的毒鏢,就算活下來,也成了廢物!陳世子擔心的。不必!聽說威虎山的和尚們,高手如雲多多的,不如跟你身後幾位道長,誰個更厲害?”
烈雲道長出聲說道:“貧道與威虎山的南莊主還未交過手,不過,盛名之下無虛士!想必他的武功不在貧道之下!另外威虎山的幾位護法,武功也不比南宮莊主差多少!”
岡村寧次聽了,臉上不經意的抽動幾下,似是有些吃驚!怎麼南州城這麼多高手?先前的唐公子,眼前的道士們,還有未交手的和尚?岡村寧次便是在狂妄,也該知道深淺,送羊如虎口的事,他也不喜歡幹!於是,說道:“既然如此,我們就先以不變,應萬變的。我們扶桑忍者。厲害的,不怕死的,不會怕他們,我們最喜歡暗地裡,行動的。”
“原來你們也知道怕啊!”陳一平暗自冷笑,表面上仍是一臉和藹,道:“岡村殿下是客人,想如何行動,本世子都會盡量支持!只希望岡村殿下看在本世子的情面上,不要與這些江湖中人爲難,大家同仇敵愾纔是。”
岡村寧次奸笑道:“這是當然,雲青,雲紫二位美人的,我的,喜歡多多的,以後要一家人的。娶了作妃子。”
陳一平見他一幅賴蛤蟆的嘴臉,有些厭惡,雲青、雲紫二位姑娘,他可是早就盯上了,若不是眼下大事將起,無暇顧及兒女私情,憑他堂堂的大世子,二位姑娘早成了盤中之餐。哪裡輪得上這頭瘦猴子來插上一腳?不自量力的人見多了,就沒見過這般不要臉的。
陳一平淡笑道:“我天朝國中,一切講究隨緣!如果雲青,雲紫二位姑娘喜歡岡村殿下,到時,本世子一定備份大禮,恭喜殿下! ”反正是不可能的事,陳一平樂得信口開河!就算全天下的男人都死光了,雲青,雲紫也不會喜歡這頭猴子。
………
“公子爺……公子爺………有人又到羣芳閣鬧事啦!您要不要去看看?”唐玄與青蓮、十三郡主正玩得開心,院外傳來一陣不識務的喊聲。
唐玄有些不快,罵道:“他奶奶的,這兩天是不是太陽從西邊出來啦?老子的羣芳閣又不是菜市場?都他孃的反啦?你們這幫廢物,把搗亂的人拿下就是啦!沒看本公子正嘿屁嗎?打撓人家圈圈叉叉,下輩子是要當太監的!”
院外報信那人雖聽得一頭霧水,不過似乎公子爺很惱火!他戰戰兢兢地說道:“是,是公子爺,小的這就去叫人,把玉恆派的玉恆雙嬌給宰了,提她們人頭來見公子爺!”
“玉恆雙嬌?等等!你他孃的等等!媽的,下次說話不能只說一半!這不是誤倒本公子嗎?這樣吧!你去通知八世子,讓他帶着手下去練練,別傷着二位美人!本公子一會兒就去!”唐玄語氣突變,如同蒼蠅見着臭雞蛋一般興奮!
“夫君,誰是玉恆雙嬌?是不是你的相好?好啊?一聽名字,就知道是兩個人?哼!你是不是也像我跟青蓮姐姐這樣雙飛過?青蓮姐姐,看書 .ns.你可要管教管教夫君!”十三郡主躺在唐玄懷裡撒嬌。一邊細細磨着豆腐!
唐玄被她磨得神魂皆魂,身子發飄,不過咱們昏君,最終用理智戰勝了,因爲玉恆雙嬌還在外面等着他呢?對男人來說,未得到的,永遠比得到的好,新鮮嘛!唐玄笑嘻嘻地說道:“雨妹說到哪裡去啦!夫君怎麼可能跟她們雙飛?只是這二位美女誤入岐途,夫君不能見死不救!你放心,夫君去去就回!來,夫君親一個!蓮妹妹,別裝睡啦!你看你,摸你一下屁股,耳根都紅了,睡着的人是不會害羞的。”
“嚶!玄哥哥你好壞啊!”
“夫君,雨兒要你再壞一個!”
………
唐玄去羣芳閣時,那裡已圍了不少人,老鴇親率了一幫妓院姑娘,正與玉恆派的女弟子們對持。這兩派姑娘們,一派穿着大膽暴露,舉止風騷誘人,一扭一動,風情萬種,媚眼一拋,不知多少熱血漢子,蠢蠢欲動,欲躁不安!另一派卻是一身素衣女俠打扮,英姿颯爽,正氣凌然,簡直……簡直就是古代版的制服誘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