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就是重瞳者的能力,這也太變態了吧,根本不是我們這個實力段,所能擁有的實力啊!”
單雲不由怪叫喊道,一臉酸味。
因爲清依是何等實力,全力出手,竟然被夏雨躲了過去。
等於說,不管夏雨有沒有與清依匹敵的實力,單單這眼界就足以讓他有着無盡的好處了。
然而,諸葛莫測又道:“其實這只是重瞳者的好處之一,還有各種能力,需要這混小子去挖掘發現,方纔他雖然躲過清依的攻擊,身體的弊端卻呈現出來了,猶如神經反應靈敏,身體卻遲鈍無比,這需要鍛鍊啊。”
唏噓話語,令夏雨漸漸明白,剛纔清依的劍真的很快,可開啓瞳術的自己,卻能無視掉她滿天的劍影,看透劍法本質。
這等發現,讓夏雨不由脣角微翹,露出一絲笑意。
眼睛這等異變,這好處簡直太驚人了。
這要是與人戰鬥,恐怕縱然是敵人再狡猾,招式再華麗多變,在自己面前簡直猶如幼童耍把戲般,根本難逃自己的眼睛。
對此,諸葛莫測又說:“在古代,世人對重瞳者十分敬畏,不敢輕易得罪,不僅忌憚起異相潛力,更是因爲重瞳者生來就是古武技的剋星,敵人與之交戰處處受壓制,最擅長的攻擊之術在其面前,就猶如普通攻擊那般無效。”
話語中同樣帶有一抹嫉妒之色,連諸葛莫測都羨慕嫉妒恨,可見重瞳真的有些逆天了。
畢竟重瞳傳言是聖人之相,世人只是聽說,哪曾見過。
對此,夏雨也是一臉臭屁的樣子,嘚瑟無比,心中卻暗暗凝重,覺得重瞳的秘密,不僅於此,好處僅僅剛剛顯化,後面絕對還有其他能力,是自己所不知道的,需要挖掘。
然而,清依卻蹙眉嘀喃:“小豆丁融合的血石,到底是誰的呢,居然能繼承重瞳,莫非是聖人遺留?”
“聖人存沒存在過,還是傳言呢,不可信,可這混小子誤打誤撞,融合一塊血石,就帶來這麼大的好處,若是再融合一塊,日後豈不是更加厲害?”
諸葛莫測在旁隱隱旁敲側擊,想要套出夏雨這邊還有沒有血石。
有的話,他想給自己孫女也弄一塊。
畢竟夏雨融合血石,就獲得重瞳之相,那麼他孫女應該也可以啊,而且據諸葛莫測所知,聶家祖輩之中,可從來沒有出現過重瞳者啊。
那麼只有一個可能,就是夏雨從血石中繼承而來的。
然而,夏雨晃悠着大腦殼,道:“你們別說,我之前獲得兩塊這種紅色石頭!”
“什麼,還有一塊血石,在哪裡?”
諸葛莫測聞言不由目瞪口呆,心中暗歎這小子,氣運其忒好了吧,血石豈是尋常之物,能得到一塊,就已經是得天獨厚的氣運了,如今這小子居然得到兩塊!
這不由讓諸葛莫測開始懷疑人生,難不成人與人之間的差距,就這麼大麼?
同時清依她們也是目光爍熱,想要打聽下一塊血石在那裡。
畢竟夏雨融合一塊血石,就獲得了重瞳能力,她們不動心絕對是假的!
千年不出的重瞳者,如今就在夏雨這個不靠譜的傢伙身上,輕易實現了,他們豈能不眼紅!
當下,夏雨接下來的話語,卻讓他們差點吐血。
只見夏雨拍了拍身上的塵土,搖動着不舒服的老腰,大剌剌說道:“之前那塊紅色石頭被我用來救婷涵了,因爲沒有陽性物質,我就以紅色石頭代替壓制婷涵體內的寒毒,她是寒體,你們知道的。”
“什麼,這塊血石就這麼被你浪費了,壓制寒毒一株火性靈藥就行了,你個敗家玩意,氣死老朽了!”
諸葛莫測聞言差點氣歪了鼻子,手指着滿不在乎的夏雨,氣得渾身顫抖,半天沒說出話來。
而周不悔他們也暗暗可惜,可想到是夏雨這個不靠譜的傢伙做的,心中也就釋然了,沒有什麼事情,是這個小魔王做不出來的。
恐怕在他心中,縱然血石再珍貴,也比不上林婷涵她們重要。 щшш _тTk an _℃ O
當下,隨着夏雨獲得重瞳者能力,令衆人驚愕之外,便沒有其他事情了。
不過大咧咧的夏雨,卻翻手拿出一顆黑色拳頭大的石頭,不由吸引住的衆人的眸光,以爲一塊血石。
可諸葛莫測敲了半天,最後微微搖頭:“不是血石,你小子哪來這麼多稀奇玩意!”
“不是稀奇玩意,這是靈晶,看起色澤精純度,應該是下品中等靈晶,比我上次吸收那顆下等靈晶還要好。”
夏雨語不驚死人不休道,從自己腰間抽出一把紙傘,掛掉黑色石頭外表的一層堅固黑色石皮,裡面露出裡面晶瑩剔透的晶體,散發着醉人的白色光彩。
這讓諸葛莫測坐不住了,出手想搶奪,道:“混小子,你看你剛剛獲得重瞳之力,已經是逆天的好處了,這塊中等靈晶也用不上了,不如給老朽孫女使用如何?”
“你孫女?這顆靈晶有主人了。”
夏雨回眸淡淡瞥了一眼乖巧模樣的諸葛萱萱,總覺得自己看不透這個小姑娘,似乎有種感覺,就是她不想外表那麼單純,身上有種與年齡不相匹配的城府之感。
這讓夏雨有些不喜歡,拒絕了,諸葛莫測這老東西的要求,自己又不欠他的!tqr1
而且這顆靈晶,自己之前答應過周不悔,要幫他達到力之極境,自己不能失諾於人。
當下,諸葛莫測卻大急:“你之前答應老朽,不是說要醫治萱萱麼,如今怎麼靈晶不給他服用!”
“你不要胡攪蠻纏好麼,越老越不自重,靈晶對治療你孫女沒半點用,我已經說了,這靈晶已經有主了,不悔不便回答,單雲你來說,我之前是不是說,要幫不悔將基礎力量,提升到力之極境?”
夏雨皺眉看向單雲,淡淡問道。
而單雲也對諸葛莫測這老傢伙,有點不喜歡,這是這個小魔王的東西,他倒好,完全自來熟,上來不是搶就是索要,弄得跟別人欠他似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