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清瘦中年人也是氣得臉色驟然鐵青,喝道:“本來以爲你是寧丫頭的朋友,不想讓你難堪,既然這麼不識擡舉,那就給我滾出去!”
怒氣衝衝的話語,引來了外邊剛纔攔住夏雨的兩名黑衣勁裝之人。
此刻他們剛進來,就得到清瘦男人的命令:“黑一、黑二你們兩個還愣着幹什麼,給我把這個野小子打出去!”
“是!”
黑一倆人得到命令,直接向夏雨圍了上,兩面夾擊,似乎不留一絲退路。
這讓夏雨翻了個白眼,警告道:“我警告你們啊,別逼我動手,不然你們全部加起來都不是我的對手!”
“大言不慚,給我廢了他!”
清瘦中年人陡然厲喝,聲音充滿狠戾之色。
這不僅讓黑一倆人心中快速下了決斷,身形猛然暴動,準備拿下這個無法無天的清秀小子。
然而,夏雨翻手拿出一面令牌,抵在二人面前,淡然說道:“我說過,別逼我動手,不然你們全部加起來也不是的對手!”
“什麼,這是……?”
黑一身形陡然愣在夏雨面前,渾身如觸電般,腦門上剎那間充滿冷汗。
身爲世家之人,他如何認不出這個請休息小子手中的,正是特別行動組的組長令!
加上這段時間,省城先後幾個世家遭受特別行動組的絞殺,一夜之間滿門覆滅。
這不僅讓黑一瞳孔驟縮,第一時間聯想到了面前清秀小子的身份,不由心中大駭,身形蹌踉連忙後退,一時間不知該如何,反正是不敢再動手了。
而由於被黑一他們擋住正前方視線,沒看到夏雨手中組長令的清瘦中年人。
此刻。他毫無耐性的再次喝道:“愣着幹什麼,我讓你們廢了這個小子,難不成還想我出手麼?”
“你流弊,你來,請三爺出手!”
黑一的大臉此刻綠油油的,口中居然說出這麼一句話,略帶怨氣,果斷散開身子,做出恭敬的動作,讓清瘦中年人出手。
然而,他讓視線,將夏雨暴露在衆人眼前。
頓時,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他手中的一面令牌。
“特別行動組的組長令?!”
異口同聲的驚呼聲,同一時間,從屋子內大半人口中說出。
此刻所有人都呆若木雞,第一時間聯想到這個清秀少年的身份,全部不由自主的感覺到一股龐大壓力,豆大的冷汗順着臉頰滑落而下。
屋子內,現在靜如墳墓區,死寂之中讓衆人不斷倒吸着涼氣,後脊骨不斷冒出躥出一股股涼氣。
而正準備出手,教訓一下夏雨的清瘦中年人。
此刻傻眼了,他喉結蠕動,結巴道:“這……這是組長令,你……是什麼人?”
“你管我什麼人,不是要廢了我麼,來啊,讓我看看你是怎麼動手的。”
夏雨單手把玩着手中,琅琊市特別行動組的組長令,語氣稍帶一絲冷喝。
這讓屋子內的主事人,一直未說話的粗獷男人當即喝道:“老三,還不給向這位少爺賠罪,看看你驕狂的態度,簡直丟盡顏面,給我認錯!”
“我……,剛纔多有得罪,還望小兄弟見諒!”
清瘦中年人見事已至此,已經猜到了夏雨的身份,頓時心中驚恐之餘,不由捏着鼻子認栽了,甕聲憋屈道歉道。
而夏雨斜眼瞥向他,平淡道:“見諒什麼,剛纔你多次要廢了我,趕快麻溜點,讓我看看你的功夫,到底厲害到何種程度!”
“不敢!”清瘦中年人態度謙卑道。
夏雨又說:“你不敢動手,那我可動手了,我算一下,省城四大豪族,七小世家,如今你們單家還沒被特別行動組的人圍過,今天的日曆倒是黃道吉日,就讓他們去你們行動組轉轉吧。”
“什麼?”
夏雨淡然的話語,引得全屋大半人爲之色變,臉色煞白不已,全都驚呆了。
其中,粗獷男人更是面如土色,內心擔憂的事情還是發生了,眼前這個清秀少年,明顯繼承了其父的意志,如此殺性,若是真被他動手,他單家覆巢之下豈有完卵?
對此,他焦急出聲:“小少爺,剛纔我三弟多有得罪,衝撞於你,我替她受罰,認殺認剮,毫無怨言,懇求您饒過我單家一百多口人,我單義永記大恩大德!”
說着說着,粗獷男人就要跪下。
寧允兒連忙出來打圓場,扶住他不讓其下跪,不然這一跪事情可就真尷尬了,就算是夏雨說着玩的,到時候也不好收場。
當下,她勸道:“單二叔你別被這個蠢蛋嚇到,他就是說着玩的,單單看在香香姐的面子上,這個呆瓜也不給敢拿你單家怎麼辦,放心好了。”
“啊?”
粗狂男人單義,單家的二當家,此刻一時間沒明白過來,不由愣在當場。
而寧允兒蓮步輕移,來到夏雨跟前,立即伸出小手掐住他肋下的軟肉。
這讓夏雨痛的吃牙咧嘴的,哭喪着臉,淚汪汪道:“允兒你這是幹嘛啊,俺又咋惹你的,快鬆手,很痛的!”
“痛死你活該啊,你膽子可不小,還想調集行動組覆滅單家,香香姐如今昏迷重傷你不管,還有空在這裡顯擺你的組長令,你咋不上天呢!”
寧允兒氣呼呼的訓斥說,讓屋內人頓時一陣目瞪口呆,不明白這是什麼狀況。
但每個人都有種感覺,似乎這個清秀小子不是那麼難說話啊,看這架勢,起碼是個漂亮女孩,都能欺負他啊。
爲了印證衆人心中的猜想。
夏雨訕訕笑道:“我這不鬧着玩的麼,香香姐的家,我哪敢讓人去搗亂啊,不然等她醒了,肯定又要揍我。”
“還算有自知之明,站好了,我給你介紹一下。”
寧允兒白了他一樣,回眸看向粗獷男子,介紹說:“這位是單家二當家,單義單二叔,是香香姐的親叔叔!”tqr1
“納尼,這……”
夏雨不由一陣尷尬,剛纔自己還說是香香姐是自己媳婦,這咋眼就和她親叔叔槓了一波,總覺得有點怪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