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凡說着他這個層次所能瞭解的東西,讓夏雨再次震驚道:“仙之術法?”
“嗯,應該是仙之術法,我這枚棋子就隱藏着一段秘術,不過不是你能參悟的,所以每一枚棋子都內蘊一段秘術,這是公所周知的事情。”
葉凡又繼續說着,告訴夏雨有關他手中白玉兵字棋子的秘密。
這一下,不論葉凡之前說的,聚集所有棋子就能開啓一段秘辛,還是這些棋子記載着仙之術法,每一樣都足夠武修去搶奪了!
而夏雨就算再蠢,也明白這棋子,絕對是當世至寶,而且不止一枚。
於此,車內陷入短暫了沉默,一直到少林門前,這裡早已發生了一場大戰,其山門臺階上,血流成河,散發着沖天腥味。
夏雨和葉凡連忙下車,只見渾身是血的王嘯,大步向這裡走來,對葉凡和夏雨微微點頭道:“師父,小師弟你們來了。”
“怎麼樣,其餘六派應該沒有來援吧?”
葉凡瞥了一眼少林門前,回眸對王嘯淡淡詢問着。
王嘯微微搖頭,道:“沒有,我們來到這裡,開啓大戰,其餘六派根本不知道,就算現在收到消息也晚了。”
“嗯,傷亡如何?”葉凡又問。
王嘯凝聲說:“少林成立數千年,底蘊強大,不少外界傳聞已經圓寂的老禿驢,一個個蹦了出來,不過今天教中數位太上長老迎戰,有師父你給那樣東西,那些老禿驢完敗。”
“不錯,那就踏平這裡!”
葉凡冷酷下令,周圍諸多魔教長老,同時起身,向所謂的武道聖地,再次發起攻擊,其中這些高手,每次交手散發的恐怖波動氣息,注意摧毀一個山頭,如今在少林這裡開啓大戰,結果可想而知,無疑是滅頂之災。
而且葉凡籌備十八年,整整十八年之久,當年這些正道人士,底蘊齊出,合力圍殺他,這段屈辱過往,葉凡怎麼可能會忘記。
如今經歷這麼長的時間,正道七派的所有底蘊,葉凡都瞭如指掌,既然決定動手,必然會以雷霆之勢毀滅。
所以當下,葉凡騰空而起,渾身氣息內斂,懸浮在少林上空,對於站在大雄寶殿門口的少林方丈苦無,不由淡淡出聲:“苦無,好久不見,老友相見,不該請我去喝杯茶麼?”
“葉魔頭,老衲早該猜到你沒死,不過你以爲你魔教還能蹦躂多久麼,要不了多少時間,七教聯手,定然會剷除你們這些遺禍千年的魔教敗類!”tqr1
站在大雄寶殿,眉須皆白的苦無方丈,手持降魔杵,對踏空而行的葉凡,冷冷說道。
然而,葉凡本就是十八年前的天驕人物,天賦驚人,縱然是各教心驚膽顫的王嘯,都是其首徒,雖然光芒萬丈,但依舊被葉凡的風采所遮蓋。
可見葉凡可不是一位靠手段權謀爲生的謀士,而是擁有強大天賦和實力。
不然何以管理偌大一個魔教,使得魔教上下不論長老還是桀驁不馴的教徒,都不敢忤逆其霸道命令。
所以,歷經十八年之久,葉凡修爲早已大成,至於有多可怕,連苦無這等少林方丈都不是其對手,在其面前連反手之力都沒,可見其可怕。
當下,葉凡身法展動,滿天皆是他的人影,各個姿態皆有,透着一副冷漠之氣,待到由於速度極快,產生的諸般身影消散,葉凡已然出現在大雄寶殿門口,單掌舉起苦無的脖頸,不顧他掙扎的樣子,一掌擊碎他的丹田,輕而易舉。
此刻,葉凡充滿魔性的眸子,直視着苦無的眼睛,淡淡出聲:“當年襲擊婉兒,重創她一掌,就有你的功勞吧!”
“慕容婉兒施主,她出身名門世家,更是身爲先天道體,卻自甘墮落,與魔道邪人爲伍,執迷不悟,老衲送她前往西方極樂世界,此乃大善!”
苦無這老禿驢,死到臨頭,寶相莊重,絲毫不知過錯。
葉凡卻冷冷一笑,回眸大喝:“小嘯!”
“師父!”
王嘯原本在天空之上激戰,一掌逼退一位老佛陀,回眸來到葉凡身邊,靜候命令。
葉凡不愧是有着魔王之稱,眼下直接凝聲道:“將所有生擒的禿驢,給我全部扔在大雄寶殿之內,準備看一位魔僧的表現!”
“嗯?明白!”
王嘯雖然不知道自己這位師父要做什麼,但清楚慕容婉兒這名師孃的死,絕對是師父心中的禁忌,平日裡就是他也不敢提此事,如今這名苦無老禿驢如此作死,借來他能死的痛快,王嘯敢保證,絕對不可能。
所以,王嘯很快就照做了,諸多魔氣滔天的魔教長老,皆是將手中的戰敗之人,廢掉丹田,扔向大雄寶殿,很來裡面就充滿了人。
葉凡單手浮現一團黝黑的真元,極爲可怕,擁有毀滅性的力量,彷彿是一團擁有絕望、不甘、怨恨、嫉妒等諸般情緒的能量。
這就是極爲純粹的魔道力量!
葉凡看到面色驚變的苦無,翻手將這團力量,直接打入他的口中,冷冷出聲:“今日就讓我看看,你這自詡名門正派的少林方丈,廝殺自己門徒的樣子。”
“吼!”
苦無的修爲原本就不及葉凡這個大魔王,如今被他的魔道真元侵入體內,神智錯亂,淪爲魔頭。
他終生苦修的佛經,此刻居然沒有幫助他半點,反而加速他淪爲魔道之徒,眼中只有殺戮慾望,衝向大雄寶殿,在金光燦燦的佛祖雕像面前,展開了他內心渴望的鮮血殺戮。
葉凡冷眸注視着這一切,嘀喃出聲:“你不是正道之徒麼,苦苦堅守的佛心麼,這麼容易被我魔元影響,可悲!”
“婉兒當年何錯之有,文馨她們當年何錯之有,手無縛雞之力,做飯連一隻雞都不敢殺,跟別說殺人,她們天性善良,去被你們硬生生的誣陷爲魔道之人,成爲天下愚民討伐的對象,爲了我甘願承受這萬世罵名!”
“而魔道之人又如何?魔道之人就該死嗎,世間正邪由誰判斷?”
“僅憑一些滿口正義道德的虛僞之徒評定麼,可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