嫂子生孩子,李晶梅必然來看望,才子抽空也過來,目的也是想見見李晶梅。
也巧,李晶梅來了,李晶梅看見才子笑着說:“才子哥,看你長得越來越帥氣了。”
才子說:“妹妹,下次見到哥別這樣說了。再這樣說,哥會暈的!”兩人的風趣對話,劉曉紅和鐮刀都被逗笑了。
才子看到李晶梅又回到了原來的陽光,心情也舒坦了許多,這也是才子想要的一個結果。他不想辜負任何一個人,特別是在自己的心留下戀痕的女人。
這時哈順格日麗也已經顯懷,但也幫着做些事情,鐮刀倒是清閒了。這幾天,才子和鐮刀買來象棋沒事就切磋幾盤。
一晃一個月就過去了,劉曉紅滿月了。鐮刀請滿月酒,這當然少不了雙方的七大姑八大姨等直近親屬。這其中鐮刀的幾個同學和朋友也到場了。才子和盧大林坐在一桌陪着鐮刀的同學和朋友。
雖然,上次鐮刀介紹過這幾個朋友,才子和他們幾個也算認識,這幾位鐮刀相親和結婚時才子都見過。
時間一長又沒有接觸,才子還是沒能記住他們的名字。但是都知道彼此的關係。既然認識也就沒再多的客氣,喝酒也都放開了量,喝到最後只餘下來才子、盧大林和鐮刀的兩個朋友。
通過喝酒,才子知道鐮刀的朋友中一個大家都叫他二哥,二哥叫劉東,大夥也叫他劉二哥。
另一個他也記住了,大家都叫他程胖子。鐮刀的這兩個朋友都是海量,一直想把才子和盧大林喝倒。就因爲這半生不熟的關係,纔有打酒官司的可能性。
才子記得很清楚,算這杯酒已是第五杯了,盧大林自知酒力不行,假借上廁所順尿道溜了。
餘下的這三人,不知這盧大林上廁所的奧妙,還真的再傻等着盧大林回來。藉着這間隙才子問二哥說:“不知二哥在什麼地方發財啊?”
二哥並沒有立即回答,看看左右沒人,他神秘地湊到才子的耳邊小聲說:“小老弟,我知道你和鐮刀的關係,不瞞你說,二哥是道上的人。今後有什麼不好擺平的事跟二哥言語一聲,哥有一幫兄弟,兄弟們一定幫忙,還有啊!二哥認識的人都是一些有錢人!”
才子不明白這道上的人是什麼意思,才子皺皺眉頭看看這二哥說:“不好意思,你能說的具體點嗎,我沒明白?”
二哥把凳子向才子這邊挪動一步,二哥把右手掌的做成手槍狀頂才子腰一下,這一動作才子看得清楚。二哥看看才子說:“小老弟明白了!”
這時,才子酒醒了大半,他明白這是什麼意思。
這道上的指的是黑道上的人,才子以前聽鐮刀說過。他有幾個哥們,專門靠給人平事賺取好處費。現在才子明白了,這個二哥是什麼樣的人了。
另一個被冷落一邊的程胖子端着酒杯說:“二哥、才子老弟,你倆嘀咕啥呢?來……來喝一口酒。”兩人返回常態繼續喝酒,鐮刀來敬酒,這第五杯被喝了下去。
又倒了第六杯,二哥又和才子嘮上了悄悄話,二哥說:“小老弟,今後需要用錢,就言語一聲,我大哥是銀行的領導。”
才子說:“二……二哥,今後弟弟我一定……一定少麻煩不了。來……來咱們喝一杯,小弟首先表示感謝!”
說完,才子一口乾了,二哥也不示弱跟着也幹了。
二哥還要倒酒,李晶梅在遠處一直觀察着才子這邊,她在一邊數着才子的酒,這是第六杯酒。
見到三人還要倒酒,李晶梅過來了,在才子的耳邊嘀咕幾句。
喝酒時看是沒什麼事,可是才子一起來就開始晃上了,才子踉踉蹌蹌地跟着李晶梅出去。
到了飯店外邊,才子問:“妹……妹妹。什……什麼事啊?嗯……神神……嗯,秘秘的。”
李晶梅看着才子的醉態,笑着學着才子說:“看…看你喝的,都……都不會說話了。”
才子勉強笑了一下,手比劃着,說:“妹……妹妹,才子哥沒喝多!你說啥事……啥事……吧?”看着才子的醉態,李晶梅又一次憋不住笑着。
笑完,她看看才子說:“你傻啊!我不說找你有事,你怎麼能出來啊?看你都喝多少了。走吧,我送你回家。你家嫂子一定擔心你那?”
才子說:“妹……妹妹,我們還……還沒喝完呢!我走了,對不起二哥啊!”
李晶梅說:“喝完……喝完你就找不到家了,現在嫂子挺着個大肚子在家等你呢?”
才子當然知道哈順格日麗在家肯定等的着急了,他摸摸BP機拿起來看看,並沒有人傳他。
才子說:“你……你嫂子,她……沒傳我。妹……妹妹你看,BP機上沒字。”
李晶梅說:“看啥啊!走吧。”說完招手打車,李晶梅硬是把才子薅上了出租車。
出租車很快到了商店後的住宅。
這時,才子的酒勁真的上來了,他感到一陣的天旋地轉,趔趔趄趄的下了車。李晶梅怕他摔倒,上前攙扶着他,勉強的走進了單元門口。
才子是真的走不了,他雙腿劈叉靠在牆上,咪合着眼睛斷斷續續的比劃着說:“我……我沒,我沒……喝……多。妹妹,你看我還會笑呢!”說完,才子呲牙笑了一下,李晶梅看着才子的憨態,感到這個男人真的很可愛。
才子這種醉態,讓李晶梅再一次的憋不住的笑了。
心想,還沒喝多!
她想繼續攙扶他,把他扶進屋。可是她轉念一想又放棄了這想法。因爲這樣做,哈順格日麗會有什麼想法她不知道,自己那樣做也許會被哈順格日麗誤會。
也許是心裡有鬼,她纔有這樣的想法,否則關係一般的人,是不會有這樣的心理的。
想到這,李晶梅說:“才子哥,到家了,你自己回家吧,我得回學校了。”
此時,才子眼睛睜開了一道縫,雙手擡起比劃一下又耷拉下來,嘴嘎巴幾下,好像要說啥又沒說不出來,李晶梅心裡暗笑。
她回頭看看才子的憨樣,還是走出了單元的大門。
她走了一段又停住了,她不放心才子。這樣走,他會不會有什麼危險?他摔了怎麼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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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這,她急忙轉身回來。看見才子眯合着眼睛還站在那裡,思索了一下,她看見了商店的後門,她想到了辦法。
到了商店,找了幾個服務員過來。小媛和兩個服務員聽到才子喝多了,都跑過來。
可是都是大姑娘小媳婦的,幾人看到才子的樣子也都沒辦法,她們誰也扶不動他,幾個人正在這裡說話。
鐮刀屋的門開了,哈順格日麗和劉曉紅從屋裡出來。看到這些,哈順格日麗急了,自己要上去要扶才子進屋。
李晶梅拽住了她說:“嫂子,就你這身板,還不把你抻着。”
說完,李晶梅看着哈順格日麗的表情,哈順格日麗急着說:“那你們還不動手。”
事實上,李晶梅就等着這句話呢!李晶梅示意站在一邊還算高大一點的小媛說:“來,咱倆一人架一隻胳膊。”
小媛看看李晶梅,沒說什麼,兩人上手。李晶梅和小媛把才子的胳膊搭在自己的肩上,雙手拽着他垂在自己前胸的小臂,頭貼在他的胸口。兩人肩膀一使勁把才子架了起來,順勢就往屋裡託。
哈順格日麗急忙開門,其他的服務員也上手去扶,幾人勉強的把他拖到了屋裡。歇了一下,才子被放到了臥室牀上。
李晶梅和小媛也累的順勢坐在了牀邊,李晶梅喘了幾口氣,低頭想放開才子的小臂,卻發現這隻大手,已經緊緊的抓着自己的小白兔不放。她極力的掰開他的大手,好在這時哈順格日麗走在後邊關門,這一切她沒能看見。
可是這一瞬間的動作,小媛看的一清二楚,小媛是個機靈的小姑娘,轉身站在了才子的前面,擋住了跟在後面的另兩個服務員和哈順穀日麗的視線。
藉着這個空當,李晶梅慌亂的低頭整理着自己被抓掉的ru罩,之後又整理自己的衣服。
被鬆開的才子,仰面朝天躺在了牀上,一動不動的像個死豬。兩個姑娘轉身出屋,哈順格日麗正好走到臥室的門口。
哈順格日麗說:“謝謝你倆了,看把你倆累的夠嗆,讓他躺着吧。”
小媛說:“哈順格日麗姐,沒事了,我們回前邊商店了。”
哈順格日麗說:“那好吧,你們回去吧。”
李晶梅說:“嫂子沒事我也走了,我到那屋看看我的大胖侄子。”
劉曉紅見李晶梅這樣說也跟說:“我也走了。”哈順格日麗沒在挽留,幾人出屋。
到了鐮刀的屋裡,劉曉紅的母親正在臥室牀上抱着外孫子,李晶梅和劉曉紅進臥室。
劉曉紅的母親說:“是不是才子又喝多了?”
劉曉紅說:“是,才子一喝酒就多。”
劉曉紅的母親看了看李晶梅的前胸說:“小梅啊?你這是怎麼了?”
李晶梅順着她的眼神低頭一看自己的前胸,原來前胸衣服上小白兔處一個大手印清晰地烙在了這ru白的春秋裝上。
劉曉紅也注意到這些,她解釋說:“這是剛纔託才子時颳得,沒事,小梅你脫了穿我的吧,嫂子給你洗洗。”
李晶梅脫了外套,劉曉紅在櫃子了拿出了自己的外套讓李晶梅穿上。
李晶梅自己到衛生間去洗那件外套。
可是不巧現在停水,李晶梅只好找來一個塑料袋把這件衣服裝進去說:“我回學校再洗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