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到你辦公室來串串不行呀?是不是金屋藏嬌,不敢示人呀?”鄧衛東一如既往開着玩笑說,
張裡連連請他坐下,讓于海洋守在外面。自己親自給泡了杯茶,拿煙、點火,這才陪着坐下,自己也抽了支。
鄧衛東坐下後,和張裡閒聊了一會,都是些沒營養的話,但張裡知道他肯定有事,這是鄧衛東的風格,於是他也裝傻跟着附應。聊着聊着,鄧衛□□然話題一轉,
“老同學,你說這次我們政府這邊的副縣長位子安排誰好呢?”一副探詢的口氣,
張裡一笑,心說事來了,當下面上波瀾不驚地說:“老班長,這事怎麼着也輪不到我來插嘴吧?再說了,誰來幹還不是在你的領導下嘛!”他打着哈哈說。看來鄧衛東也想推薦自己的人選項了,可是他爭得過何厚才嗎?何厚才怎能讓人事大權旁落!這一點,他鄧衛東應該比誰都清楚,可現在他這樣問是什麼意思?難道他想爭一下?張裡心中有些打鼓。
“你,——”鄧衛東笑着虛指了指張裡說:“你永遠都是小心謹慎的樣子,不怪我說你,這樣沒有魄力,沒有霸氣,以後主政一方沒有自己的風格是不行的。”
張裡心中不置可否,風格這個東西是根據人的性格和脾氣而決定,自己天生就是個心思縝密的人,按通俗說法:心眼多,性格多疑。這是改不了的。至於風格,張裡早就有了,對於這樣的無形的東西,張裡向來也不看重。
鄧衛東見張裡油鹽不浸地樣子,心裡也不是味,這次他想在政府這邊加大自己的影響,所以這次的空缺他也有了計較,但他知道這只是他一廂情願的想法,沒有何厚才的同意那是白搭,惟一的機會就是說服張裡,實現曲線成功,再者常委討論時也能在政府這邊形成一致。
想到這,鄧衛東接話說:“副縣長畢竟還是是政府這邊的位子,不管誰來坐,到時我們肯定是要在一起工作的,所以能推薦一個我們熟悉瞭解一點的同志,這對我們以後班子的團結也是有好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