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掛了電話後,趙純良剛想把手機放下,結果就收到了一條沒有署名的短信。
“小傢伙,組織裡的方塊k死了,現在要從所有十以上的人裡選出一個新的方塊k,你要報名麼?”
看到這樣的一條短信,趙純良立即就知道發短信的人是誰了,除了小愛,這世界上真沒有誰會叫他小傢伙。
每次聽到這個稱呼,趙純良總想脫下褲子給小愛看一下,自己不是小傢伙,自己是個大傢伙。
“什麼時候?”趙純良問道。
“具體日期沒訂,如果你想要參加,我可以幫你報名哦,然後等地址確定了,再告訴你哦!”
“好!”
趙純良沒有任何猶豫的答應了下來,他想要了解更多關於破曉和三年前發生在自己身上的那場變故的原因,所以他就必須拿到更尊貴的身份,這樣纔可以瞭解到更多的東西,在幾個月前趙純良曾經去過一次破曉的基地,並且從裡面帶出了一些土壤,可惜的是,幾個月過去,趙純良手下的人找遍了全世界很多有那種土壤的地方,都沒有能夠找到關於破曉基地的一些蛛絲馬跡,這讓趙純良十分的無奈,也對破曉的隱藏能力有了一個更深刻 的認識,自己現在只是一個梅花10,成了方塊k之後,自己至少應該能夠知道關於基地的更多訊息了。
趙純良的車子停在了道門外。
道門的門口是一個巨大的木質大門,門的左右兩側分別擺放着一頭石麒麟。
因爲道門是神州內一個比較獨特的存在,所以市政府方面專門給道門劃出了一大塊的地。
這塊地在寸土寸金的首都,至少價值上百億,而道門在這塊地上建造了一個巨大的彷彿建築羣。
所有房子都是用不知道名字的一種木頭做的,這種木頭散發着微弱的香氣,十分提神,而在大門之外,並不是鋪着我們熟悉的那種柏油路,而是一塊塊的花崗岩。
如果開車駛過這裡,你會發現自己好像穿越了一樣。
門口並沒有停車,因爲不讓停,但是趙純良依舊將車停在了這裡,也沒有人會來趕他。
門口兩個穿着灰白色道袍的道門弟子正在掃地。
道門弟子的道袍總共分爲五色。
紅爲至尊,只有道門領袖可以穿,所謂的道門領袖,是直接從道館中選出,一般就是各大道館之中的最強者,黃爲次尊,就是長老所穿,目前的道門有一個領袖,十八個長老,這十八個長老就類似於議會一樣,領袖想要做什麼事情,都需要十八個長老連同領袖一起決議才行,當然,長老並不是一直恆定不變的,如果有道門內的人實力達到了長老層次的,那就可以進行長老考覈,只要通過長老考覈,就可以成爲長老,穿上黃色的道袍。
黃色之下爲青色,青色是道門的教習所穿,道門是一個龐大的組織,單單道門自己就有多達數千的門徒,這些門徒在道門內學習,自然得有教習,也就是所謂的老師。青色之下是藍,也就是道門的中堅門徒,實力達到一定的程度纔可以穿上藍色的道袍,而在藍色之下就是白色了,所有剛入了道門的門徒都穿白色道袍。
每一件道門的道袍上都會有麒麟的圖案,這也是道門的標誌。
道門是由數百個的道館在很多年前聯合創建的,爲了讓道門具有一定的底蘊,當時很多道館都將一些不外傳的絕學送到了道門之中,只有入了道門的人才可以學習,這樣的舉動讓道門的實力在這麼多年下來得到了一個飛速發展,這才讓道門對那些強大的道館有了約束力。
趙純良從車上下來,駕駛位的蘇阿蠻也跟着走了下來。
他的後背上揹着一把大黑傘,因爲身高並不是很高的關係,這把大黑傘背在他身上幾乎和他差不多高了,看起來很怪異。
“請…請等一下。”看到趙純良走到門口,那身着白色道袍的道門弟子連忙擋在了趙純良的身前。
“我是來找人的。”趙純良微笑着說道,身上給人一種十分溫暖的感覺。
“找人?這,這裡是不準停車的。”那道門弟子不認識趙純良,但是趙純良身邊的蘇阿蠻身上的氣息讓他渾身都要顫抖了起來,他指着趙純良停在門口的車聲音顫抖着說道。
“你可以讓你們的人來把我的車挪走。”趙純良笑了笑,也不理這名道門最底層的弟子,徑直走進了道門的大門。
那兩名道門弟子想要攔一下趙純良,結果蘇阿蠻只是一個眼神,就讓兩人身體僵硬渾身冒冷汗了。
大門後,是一個佔地至少數百平米的空地,空地鋪就着花崗岩,而這些花崗岩上有着一些大小不一的坑,至少上百人正腳踩着這些坑在練拳。
這些人有的穿着藍色道袍,有的穿着白色道袍,在人羣裡不時可以看到一些穿着青色道袍的人正在指點着這些人的動作。
單看這些人,就能夠感受到道門的那種強大的生機。
作爲一個被政府允許的非官方的大型組織,道門能夠一直傳承下來,除了和那些道館關係緊密之外,還有一點就是,道門每年都會向國家輸送一大批的人才,這些人才大多數會進入到部隊之中服役,爲國家的國防建設發揮巨大的作用。
趙純良的突然出現並沒有引起這些正在打拳的人的注意,所有人都在集中着精神練習,在趙純良的這個時代,習武是一件很正常,也很有前途的事情,各大城市都會有大小不一的比武賽事,而國家在比武這件事上,也給予了足夠多的支持,習武的人學有所成之後,可以遊走各大城市進行比賽,也可以自己開設道館收徒授課,更可以直接進入國家一些機構之中爲國服務,這和百年前的神州相比,完全是兩個樣子。
之所以神州會有如此的變化,那自然是因爲多年前中央的決定,當時神州的國力已經是世界第一,但是人民的整體素質與外國人相比還是有所差距,所以當時的中央政府專門發起了一個全民強身的活動,在道門的全力配合下,全民強身,慢慢的就變成了全民習武,以至於到了現在,神州人民的身體素質已經隱隱站在了世界第一的位置上。
趙純良帶着蘇阿蠻默默的從一旁穿過人羣,儘管對道門裡的一些道館趙純良十分反感,但是這裡是習武之地,任何一個習武之人,都不會隨意影響別人練武,這是一件很沒有素質的事情。
穿過了大空地,趙純良來到了一個類似於大雄寶殿一樣的地方,裡面正盤腿坐着一羣打坐的道門弟子。
習武分兩樣,一樣鍛鍊肉體,一樣強大精神,肉體是根本,而精神是源泉,沒有強大的精神,你就算空有強大的身體,也只是一個頭腦簡單四肢發達的人而已,而在很多時候,精神的強大,可以讓一個人更好的控制自己的身體。
趙純良放慢了腳步,減小了走路的聲響,儘量不吵到這些正在打坐的道門弟子。
穿過這樣一個大殿,趙純良又一次來到了一個大空地,只不過這次的這個空地上大多數人要麼在聊天要麼在玩耍,應該是一個讓人休息的地方。
趙純良和蘇阿蠻的出現,總算是引起了這些人的注意。
就在這時,一個身着黃色道袍的男子,從一旁走了過來。
“你就是趙純良吧?”那男子面無表情的問道。
“是我。”趙純良點了點頭,說道,“聽說你們道門的人找我,所以我來看看。”
“請跟我來後院。”黃色道袍的男子說完轉身就朝着一旁的一條小路走去,那些在空地上玩耍的人一聽說面前這人是趙純良,竟也都跟了過來。
穿過了一條綠樹環蔭的小路,趙純良和蘇阿蠻來到了一個飄散着青煙的大宅子面前。
大宅子的正門口擺放着一個巨大的香爐,香爐上插着三炷香。
“跟我來!”黃色道袍男子推開宅子的門走了進去,趙純良和蘇阿蠻兩人也跟着一起走了進去。、
宅子的門緩慢的關上,那些跟過來的道門弟子站在香爐的外側伸着腦袋往宅子這看,卻是一點東西都看不到。
說來也奇怪,他們面前並沒有什麼東西擋着他們,可是他們卻都十分自覺的站在香爐外側,不敢跨過香爐一步。
宅子內,一個個油燈分列在宅子的各個地方,油燈已經被點燃,燈火顫抖着將一個個的人影投射到牆上,讓這個宅子看起來好像鬧鬼了似的。
“好久不見,陳白馬。”趙純良笑吟吟的看着面前穿着紅色道袍的中年人說道。
那中年人本在閉目養神,聽到聲音後緩慢的睜開眼睛,看着趙純良,說道,“有兩年未見了吧。”
“是啊,兩年前你還只是穿着一件黃色道袍,兩年後竟然已經換上了紅色的,聽說你們內道門的領袖也姓陳,該不會是你親戚吧?”趙純良笑問道,看他的樣子似乎和陳白馬頗爲熟識。
“白馬,是我的玄孫。”一個溫和的聲音響起,隨後一個和陳白馬有着些許相似的中年人從一旁的帷帳之中走了出來。
“自我介紹一下,我叫陳厚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