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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事的發展出乎了趙純良和蔣輝的意料,不過趙純良並沒有任何的表示,而蔣輝卻是瞪大眼睛跟見了鬼似的。
“他,他是你男朋友?”蔣輝不敢置信的問道。
“是的!”秦月羞澀的點了點頭,說道,“之前我們倆鬧了一些彆扭,不過今晚他能送我回來,我還是很高興的,我們兩個要睡了,蔣總回去吧。”
“這…那,那好吧。”蔣輝就算再打算死纏爛打,此時也只能作罷了,他悻悻的轉身離去,秦月將門給關上,隨後鬆了口氣,說道,“碰到這樣的人,打也不得罵也不得,只能用這種手段了。”
“沒事,我不介意。”趙純良笑着說道,“能被國民女神抓來當擋箭牌,也算是我的榮幸。”
“那你可以把手放開了。”秦月有些不好意思的說道。
“哦,這個倒是忘了。”趙純良歉意的笑了笑,把手縮了回來,然後說道,“既然蒼蠅走了,那我也要走了,水已經燒開了,你自個兒泡個茶就行了。”
“你…你能陪我說說話麼?”秦月低着頭,羞澀的問道。
“說話?說什麼?”趙純良不解的問道。
“隨,隨便啊,你想說什麼說什麼,畢竟這麼久沒有見了,晚上我確實喝了不少,現在頭還在暈,要是你走了我酒勁上頭醉倒了,那就不好了,你說是吧?”秦月問道。
“這倒也是,紅酒這東西后勁兒大,那咱們就炮灰兒茶,聊聊天吧。”趙純良說着,轉身走回到了客廳,隨後開始着手泡茶的事情。
秦月重新躺在沙發上,這一次裙子倒是沒有掀起來了,她看着趙純良嫺熟的煮茶泡茶,打了個哈欠,問道,“你竟然也懂得泡茶,像你這樣成天做大事的人,不應該都是等着別人泡茶給你喝麼?”
“哪有那麼多的大事。”趙純良笑着將泡好的茶放到秦月面前,說道,“以前玩過一段時間的茶道,還跟人跑去武夷山包了座茶山,對茶也算是有一些瞭解吧。”
秦月拿起茶杯,喝了一口茶,然後說道,“對了,忘了問你,今天的演唱會,你覺得怎麼樣?”
“不錯,很精彩!”趙純良說道。
“就這樣?”秦月問道。
“額,你唱歌很好聽,跳舞也很棒。”趙純良說道。
“你根本就沒有仔細聽個,也沒有仔細看我跳舞是不是?”秦月惱怒的盯着趙純良。
“這話不能這麼說,我也是聽了好幾首歌的,至於跳舞嘛,也看了一些,嗯,沒錯,看了不少!”趙純良說着,有些心虛的低下頭去,他確實沒仔細看秦月跳舞,歌倒是真聽了不少。
“你這個混蛋,人家跳舞就那麼不喜歡看麼?”秦月嗔怒道。
“這怎麼可能,你身材這麼好,跳舞肯定超級好看,只不過我剛好那時候有事。”趙純良無奈的說道。
“玩手機也算是有事麼?那你現在還有事麼?”秦月問道。
“現在?現在能有什麼事?沒事。”趙純良搖了搖頭。
“那就趁着現在…我給你跳支舞吧?”秦月忽然從沙發上站了起來。
“跳舞?”趙純良愣了一下,隨後就看到秦月走到了不遠處一臺音響前頭按下了開關。
一首節奏感十分強烈,曲調十分曖昧的歌曲,慢慢的迴盪在了客廳內。
趙純良對這首歌有些印象,它是秦月的代表作之一《迷情》,講述的是都市裡男男女女赤果果的慾望,被稱爲最適合條情 的一首歌。
整首歌十分的性感魅惑,趙純良第一次聽到的時候就覺得這首歌應該配合一段鋼管舞。 Www★ttκā n★Сo
秦月跟隨着音樂的節奏,慢慢的扭動起了自己的身體。
趙純良很喜歡女人的腰,特別是細腰的人,而在細腰的人裡頭,趙純良最喜歡的就是能扭的水蛇腰。
眼下的秦月,充分的詮釋了什麼叫水蛇腰。
那如水蛇一般扭動的***,彷彿裡面沒有任何的骨頭似的,就像是水的波浪一般。
趙純良的眼球瞬間就被吸引了。
秦月的舞姿真的很美,再配合着她此時醉眼惺忪的表情,整個給人的感覺,就像是一條美女蛇,在求偶一般。
秦月剛開始站在了距離趙純良兩三米外的地方,隨着音樂的飄揚,秦月慢慢的扭動着腰身來到了趙純良的身前。
她站在趙純良前方大概只有半米遠的位置,身體的姿勢不斷的變換着,雙手在空中幻化成兩條可愛的小蛇,時而纏綿在一起,時而又分開。
如果用一個詞來形容的話,那隻能說是歎爲觀止。
忽然,秦月往前又走了一步,來到了趙純良身前不足十公分的地方,然後,她的雙手,悄然搭在了趙純良的肩膀上,整個身體慢慢的貼到了趙純良的身上,不斷的扭動着,摩擦着。
趙純良雖然定力過人,但是眼下這一幕還是讓他有些覺得燥熱,特別是秦月的臉蹭到他的臉上的時候,那從嘴脣裡吹出來的熱氣吹在耳垂上,整個人幾乎要顫抖起來。
“告訴我,想不想要…”
秦月那沙啞的,充滿磁性的聲音,進入到了趙純良的耳朵內,就好似有一萬隻的螞蟻在趙純良腦門上爬一樣,那種頭皮發麻的感覺,趙純良已經很久沒有感受過了。
“舞跳的真不錯。”趙純良開口說道。
秦月微微一笑,將手從趙純良的肩頭慢慢的往下放,轉眼間就來到了趙純良的腰間。
“這勾搭人的功夫,我只能給82分,剩下的分666給你。”趙純良說道。
秦月並未迴應趙純良的話,而是將手放在了趙純良的褲頭上。
“這樣玩有點大了哦。”趙純良瞄了一眼自己的褲頭,發現秦月正在解他的皮帶。
“我知道你只是故意這樣,想要看我出糗,是麼?”趙純良問道。
“你說呢?”秦月將嘴湊到趙純良的耳邊,隨後趙純良就感受到,自己的皮帶,被人給解開了。
“好了,差不多了吧?”趙純良問道。
秦月並未停下動作,他將趙純良褲頭上的扣子給解開,隨後把褲子的拉鍊拉了下去。
“適可而止啊!”趙純良說道。
秦月還是不聽,她將手放在了趙純良的小內內上面,儘管隔着一層的布,趙純良還是感受到 了那一絲絲的冰涼。
這是來自於秦月手的溫度。
“你這樣是在點火。”趙純良壓低聲音說道。
“那我就想看看,這火,到底能不能燒的起來。”
秦月忽然嫵媚一笑,隨後將趙純良的褲頭拉開,把手伸了進去。
趙純良猛的打了個寒顫,連忙往後一躲,說道,“你特嗎醉了!”
秦月直接飛撲到了趙純良身上,將趙純良壓在身下,說道,“我確實醉了,所以今天晚上我就要趁着酒勁兒,把你給上了!”
趙純良剛想要去推秦月,忽然發現秦月停下了動作,直勾勾的看着自己。
“怎麼了?”趙純良問道。
“你…你流鼻血了?”秦月驚訝的看着趙純良說道。
“流鼻血?”趙純良愣了一下,連忙把手放到自己的鼻子那。
果然,自己流鼻血了!
秦月連忙站起身子,將趙純良給拉了起來,然後一邊找紙巾一邊說道,“你怎麼就流鼻血了,難道是真的受不了了?”
“也許吧。”趙純良苦笑了一下,接過秦月遞來的紙巾塞在鼻孔裡,說道,“你這玩的太大了,體內的火氣太大。”
“對不起…我只是…”秦月有些手足無措,趙純良卻是笑着捏了一下她的臉,說道,“下回注意了就是,換做是我,知道你是鬧着玩的,所以還能控制的住,要是別人那就不一定了,到時候你引火燒身,那可就不好了。”
“我也不會給別人跳這個舞啊。”秦月低聲說道。
“什麼?”趙純良問道。
“沒,沒什麼。”秦月連連搖頭,然後說道,“剛纔只是跟你開個玩笑,這首歌就需要配合着這樣的舞蹈,沒想到竟然把你鼻血都給弄出來了,真對不起。”
“人每隔一段時間都需要流點血,這樣體內的造血幹細胞才能夠保持正常的新陳代謝,時候也不早了,你睡吧,我回去了。”趙純良一邊說着,一邊往門外走。
“其實…其實你可以不走的。”秦月鼓起勇氣說道。
趙純良愣了一下,隨即無奈的笑了笑,說道,“都這時候了,你還不放過我,還開我玩笑呢?你再這樣我真的就辦了你了,到時候有你哭的!”
說完,趙純良將門打開,走了出去。
眼看着門緩慢的關上,秦月失落的說道,“你…你倒是辦了我啊,唉。”
有時候女人這種東西,真的很奇怪。
就連秦月自己,都不知道今天晚上發生的一切,到底是她只是出於好玩和歌曲的需要,還是真的她想要和趙純良發生點什麼。
秦月唯一知道的是,當她壓在趙純良身上的時候,真的很想親吻身下的這個男人,真的很想躺在他的懷裡。
本來這一切都有可能發生,只不過,那不期而至的鼻血,將一切都打斷了。
趙純良走出了秦月的房間,他剛走了幾步,一股暈眩感忽然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