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般在開業典禮的時候,有的人送花籃,有的人送橫幅,有的人送招財進寶的裝飾品,總之來觀禮的人都是帶着一顆送禮的心態。
可是有誰見過,開業典禮的時候,送花圈的嗎?花圈跟花籃一字之差,意義卻是天壤之別。
當典禮已經順利進行,就差隨後的大宴賓客的步驟時候。一羣染着黃色毛髮,各個披麻戴孝舉着各種各樣的花圈,大搖大擺的走到了以前是魅色現在是瀟湘會所的門前。
他們不叫囂,不鬧事。就那麼安安靜靜的整理好隊伍,正對着瀟湘會所的門口,安安靜靜的站着。
從一羣披麻戴孝的人中,一位舉着偌大黑白相片的鏡框,雙膝跪地一步一步的往前挪着,那張照片赫然是已經死去的,李虎。
接着一羣人拿着各種各樣的冥幣,不停的四下拋撒,本就很喜慶的場面,瞬間弄的悲慼無比。
在華夏圖的就是個喜慶,所以什麼開業典禮,婚假喬遷,都選個黃道吉日,四處貼上大紅色的壁花,圖個吉利。喻意以後萬事順利,大紅大紫,統稱爲紅事。
而有人故去,或者辦喪事,因爲都是患者黑白色,被稱之爲白事,都是認爲是不吉利的事情,要是誰哪天出門看見辦喪事,基本都不出門。
在華夏要辦紅事的人,倘若遇見了辦喪事的,基本都會改日重新在辦,因爲這代表了晦氣,不吉利。而要是有人在比別人家辦紅事的時候,送花圈,這兩家絕對有着深仇大恨,不死不休的局面。
很明顯,今天給瀟湘會所添堵的人,正好符合不死不休的說法,畢竟這裡曾經是屬於李虎的。
葉凡神色瞬間陰冷無比,一旁的戰天更是雙拳緊握。而蘇錦一貫溫和的臉上,也罕見的露出一股生氣的青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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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鐵心的心裡有些慌亂的問道:“葉凡,怎麼辦?”
其實如果葉凡不在這裡,楊鐵心完全有能力一個人處理所有問題。可是葉凡在場,楊鐵心反而沒有了思維能力。這或許也是華夏女子的特點,當有心愛的人在旁邊時,所有事情問題都會交由對方處理,在她們心裡即使在強勢的女人,也是需要一份安全感,而這份安全感正是來自於她們所鍾愛的人。
賓客們開始有些躁動起來,畢竟大喜的日子遇見這樣的事情,很明顯太晦氣了。
蘇錦看着場面,心裡怨氣十足。
以他的聰慧自然明白這些人其實衝葉凡來的,但是你們跟葉凡是生是死,跟我有什麼關係?要知道現在的瀟湘會所可有他蘇錦的股份,要是讓你們這麼鬧着,我蘇錦以後還怎麼在燕京混?
蘇錦迅速的找自己的心腹,低聲耳語幾句話,心腹領命而去。
李傳福臉色同樣很不好看的說道:“這些人還真是無法無天了!”
在場的都是聰明人,自然知道事情的起因。
葉凡活動了下脖子,看着眼前這羣奔喪的人,聲音有些冷漠:“真是一出好戲呀,真是難爲那些導演了!”
戰天看了一眼葉凡,沒在說話,那夜的交談中,戰天才知道,葉凡來華夏短短的時間內都惹了些什麼人,這次開業典禮很明顯是他得罪的人中某一位的手筆,只是不能確定是誰。
蘇錦同樣陰冷的說道:“不管是誰,凡是在我的典禮上搗亂的就是不給我面子!”
在衆人的冷漠注視下,很快一隊穿着黑衣保鏢的人衝向了門前那對奔喪的人。二話不說,直接將那些花圈什麼的搶奪下來,尤其是領頭的保鏢很是強悍的一腳將李虎的遺像踢碎。
雙方就這樣爆發了一場小規模的衝突。
李傳福掃視了一圈,發現很多人都有些按耐不住,冷笑一聲,朗聲說道:“今天我只是以私人身份來的,不過不代表我今天不會生氣!”
生氣的李傳福可是會讓所有人都頭疼的,賓客中一些蠢蠢欲動的人,聽見李傳福話,瞬間將自己的小心思撲滅,李傳福這明顯就是要保瀟湘會所的態度。
他們都是受了別人的恩惠,同時也打算按照別人的要求,畢竟拿人手短,吃人嘴軟,怎麼樣也要將這齣戲,廣而告之甚至傳到網上去,從而給瀟湘會所帶來不好的影響。但是比起得罪李傳福這位掌管國安的一把手而言,他們寧願將到嘴的肥肉再吐出去。
隨着雙方的混戰,葉凡漸漸的發現有些不對勁,輕聲對着楊鐵心詢問道:“這些保鏢是從哪裡找來的?”
楊鐵心沒有說話而是看着蘇錦,蘇錦反而看着戰天。戰天不明這有什麼問題:“每年,不對都會有大量的軍事人員退伍,這都是退伍軍人,軍事素養過硬,忠誠度高。”
葉凡打斷戰天的嘮叨只是問了一句:“難道你所說的軍事素養過硬,就是指在幾招之內也放不倒那些混混?”
此話一出所有人都恍然大悟,眼神銳利的蘇錦生氣的說道:“除了染的黃色頭髮,身上沒有一絲紋身,這本就反常!作爲底層的小混混,沒有紋紋身的簡直比見了鬼都難!”
戰天同樣一臉所悟的說道:“雖然他們極力掩飾自己的招式,看似胡亂拆招,但是他們沒一次出手都恰到好處!”
葉凡繼而補充道:“大開大和,一往無前的招式!”
戰天驚呼道:“這些都是軍人?”
葉凡點點頭,李傳福則疑惑的說道:“不過這些人的招式可不是咱們京畿衛的招式。他們似乎還夾雜着一些特殊的招式!”
葉凡脫下外面的衣服,遞給一旁的楊鐵心,一如既往的摟着邪魅的笑容:“猜來猜去有什麼意思,不管是什麼人,惹了我就應該付出代價!”
李傳福欲言又止,碰了碰一旁的戰天,使了個眼色。
一向很笨的戰天竟然明白了李傳福的意思,匆忙開口道:“葉凡,你別出手了,還是我去吧!”
葉凡眼色不善的看了一眼戰天,吐字清楚,簡單有力:“理由!”
戰天組織了一下自己有限的語言:“如果他們都是華夏軍人。一旦你出手沒有分寸,你會惹下大禍,倘若死了一個華夏現役軍人,你終身都會被華夏軍方追殺,至死方休!”
看着戰天嚴肅的神情,葉凡明白這應該是真的,當下點點頭:“我會有分寸的,不會要他們命,只是教訓他們一下!還有如果你出手,就是與我爲敵!”
本打算先出手的戰天,被早已料到的葉凡出聲給壓死了,只能悶悶的站在原地。
一旁的蘇錦只是聽說過葉凡的戰鬥事蹟,但是從來沒有親眼見過,此時倒是有些期待。看葉凡緩步的行動中,詢問道:“怎麼?聽你的意思,葉凡很強?”
戰天腦海中自然而然的回憶起葉凡跟金仙的戰鬥場景,那如夢似幻的身影,不時出現的冷冽刀鋒,讓戰天打了個冷戰,不自然的說道:“他不是強而是變態!”
蘇錦看這葉凡淡然的步伐再次問道:“那麼他跟你比起來呢?”
戰天看了一眼蘇錦:“如果我跟你打,你說誰會贏?”
蘇錦衡量一下兩人的戰鬥力,畢竟戰天在燕京年輕一輩中還算是個高手,自己同樣也經過家族的訓練,雖說沒有交過手但是五五之數還是有把握的當下說道:“五五之分。”
戰天看着葉凡的身影,眼神帶着一絲狂熱:“那我告訴你,五個這樣的我都不會是他的對手!”
蘇錦聞言大吃一驚“那他豈不是無敵了?”
戰天搖搖頭:“應該不是,最起碼我知道,軍刀的武力值就能與他抗衡!”
蘇錦無力的苦笑一聲:“軍刀,上百萬的華夏軍人才能磨練出一個軍刀,這葉凡還真有這麼強橫?”
在人羣中,自然有人開着手機,將場面的景象悄悄的偷拍着,與此同時在一間豪華的包廂裡,
63寸的超清屏幕上正一五一十的播放着現場畫面。
“哼,只要你敢出手,我看你怎麼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