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場看似漫不經心的偶遇,實乃林楓親手安排,只爲在不知不覺中,逐漸消弱叛亂者力量。
李清揚執掌叛軍兵權,叛亂起,他負責部署全部軍事力量,不得不處之而後快。
林楓可掌握這些絕密資料,除了自宋國討來的情報外,全靠蘇秦手裡剛剛合併的情報司,在蘇秦手中,好似一柄削鐵如泥的寶劍,不出招則已,一出招便是致命的。
今日,李清揚等人密室中密謀,情報司早早掌控他們動向,若非爲引蛇出洞,把叛亂者全部力量查清,之前,李清揚等人,不會活着走出宅子中。
此刻,派出情報司的探子,喬裝成胡攪蠻纏的醉漢,只爲尋找合理藉口,剷除李清揚。
半醒半醉的男子,也不是善茬,有燕國人彪悍的體格,巨痛中稍稍思緒稍稍清醒,抓住李清揚衣衫蠻橫無理的道:“什麼,贗品咋地啦,老子說真的就是真的,不賠錢,今天你休想離開。”
強行敲詐勒索,一時間李清揚大怒,若非準備甩開醉酒男子,奈何扭動中,一巴掌狠狠打在了男子臉頰。
這時,男子酒醒,雙眸怒視,好似牛鈴鐺,盯着李清揚,喝道:“混蛋,你敢打老子,這事兒沒完了!”言罷,揮拳反擊過去,袖子裡卻藏着短劍。
李清揚毫不知情,防禦對方拳頭時,直接被突然出現的短劍刺入脖頸中,鮮血直流,冰凍地面中,滴滴殷虹血液落下,好似梅花盛開。
燕京城乃京師重地,治安想來極好,醉酒男子殺人後,似乎意識到問題嚴重性,丟下短劍,倉皇逃離,希望混跡人羣中,避開懲罰。
可惜,沒有前行幾步,有百姓主動抓住他,押往刑部了。
“怎麼樣,那傢伙死了?”百姓打扮人,押着醉漢,走出十餘步,輕聲問道。
醉漢搓搓臉頰,雙眼精明,嘴角狠笑道:“放心,必死無疑,快撤!”
在密室中逗留片刻的男子,坐在馬車中,穿過街道準備回府時,發現街道中混亂,沒有停留,催促馬伕匆匆忙離開。
傍晚,男子府邸門童收到書信,交給男子,瀏覽過後,男子大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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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清揚慘死街頭,叛亂之事泄密,還是信中所言,被醉酒者失手殺害,若是前者,他必須快速撤離,若是後者,李清揚之死,對他們而言,簡直損失太大了。
千軍易得,一將難求,叛亂失去主將,行動既有可能變得非常混亂。
燕京城殺人事件,不僅引起男子驚慌,次日,金鑾殿中,亦成爲衆臣討論的重點,畢竟,燕國推行法令,好幾年內燕京城別說光天化日殺人了,即使當衆鬥毆都極少發生過。
直接導致刑部尚書柳乘風,在林楓追問下,不得不以年事已高,精力有限,導致察舉不嚴,法令沒有全部推行,辜負皇上信任爲由,辭去刑部尚書職位。
接着負責燕京城京兆尹牧君辰,因沒有管理好京城,被貶黜,前往晉陽城,執掌晉陽城。
兩位重要官員被因一樁小事受到牽連,使得朝中官員風聲鶴唳,草木皆兵,不過,文武百官亦清楚,燕國刑法,對官吏非常嚴苛,任何瀆職行爲都會受到重罰,更不要說京城發生殺人事件了。
這時,戶部尚書餘澤瓊建言,該快速審查案情,緝拿行動者。刑部侍郎站出來給出答案,言稱,殺人者主動之首,況且,這事兒在朝堂中,影響力甚遠,但確實爲簡單刑事案件,定性爲醉漢勒索失敗,怒起殺人。
禮部尚書李孟昶亦要求詳查,言稱燕京城乃燕國京師,代表燕國,年關前夕發生意外,很容易影響燕國在諸侯國中印象,更使得皇上數量法治被踐踏破壞。
然而,吏部尚書司徒,兵部尚書文季師,在閱覽卷宗之後,雙雙亦把事件定性爲簡單刑事案件,中間不含任何新仇舊恨。
鐵證如山,案情根本無需詳查,此事幾乎不了了之。
每到年關,朝堂中會集中處理許多政務,畢竟,春節期間,有好幾日文武百官無需上朝,然而,今年冬末,因爲雪災,及南方戰事,許多事情被集中處理,年末時,朝堂中到鬆懈下來。
所以,接下來幾日,每日早朝非常短暫,距離年關還有三天時,林楓乾脆提前給百官休假,畢竟,作爲燕國臣子,往往更辛苦。
然而,休朝之後,表面風平浪靜,實則暗流涌動,當日密室密謀的人,開始接二連三出現意外,有被全家滅門的,有被在街道中,被人羣毆打死的,還有人溺水身亡的。
一夜之間,治安良好的燕京城,似乎變得充滿戾氣,無端殺戮,血腥驚悚,使得京城百姓中,充滿了疑惑,驚慌。
百姓驚慌之餘,朝堂很快貼出告示,通知百姓,案情告破,平息百姓心中恐慌。
外人不清楚京城治安爲何變得糟糕,可某些人自是清楚,若是李清揚在街道與人發生爭執,被人捅死屬於意外,那麼,接下來被滅門的,被羣毆打死的,被溺水身亡的,一件件事情背後,似乎有一隻大手在掌控。
那些提着腦袋準備叛亂的人,徹底變得風聲鶴唳,謀反與撤離,生與死,似乎全在一念之間。
當其中一人在回家路上,被人街道旁閣樓掉下花盆無故砸死後,當底線一次次被突破後,便再沒有什麼底線可言了。
兔子急了還咬人呢,這些人本來就爲叛亂,自然不會甘心被死於有計劃的意外中,心中一橫,決定騎兵,把燕京城鬧得雞飛狗跳。
林楓卻開始享受生活,似乎根本不把叛亂放在眼裡似得,前段時間救災,尋找朝中蛀蟲,花費了他大量精力,宮中美人亦捐出收藏的金銀珠寶,宮中開支大幅度減少。
不過,災難過後,一切走向正軌後,美人們取樂,似乎唯有支起牌局了。
畢竟,每年年末,總是朝中大臣與宮中美人最輕鬆的時刻,闔家歡樂,逍遙自在。
這一夜,林楓參與了牌局,這一夜,那些被逼到絕路的人,再也按耐不住恐慌,終於謀反作亂了,這一夜,註定充滿柔情與戰火。
宮中,歡聲笑語不斷。
“咯、咯……”赤紅佳釀從杯中流入,薄脣****中,容貌俏媚的美人,在林楓懷中,時不時發出嬌笑,輕紗裹身,花枝抖動,自然便宜林楓。
面容帶着酒紅,醉酒迷離的韓雪箋,望着旁邊的人,不由自主輕聲歡笑起來,嫵媚姿態,貝齒微咬薄脣,目帶流波,薄脣輕啓笑吟吟道:“相公,這下總該輪人家了吧!”
牌局中,林楓牌技太高超,宮中美人與之博弈,毫無招架之力,披風棉襖落地,輕紗遮掩,露出兜肚,眼見處境不妙,衆美嗔怒撒嬌,唯有強烈要求林楓輪流指點。
連續失敗,終於輪到韓雪箋,她準備藉助林楓幫助捲土重來,絕地反擊,所以忍不住膩聲催促。
可惜,長期來,美人運氣似乎極差,手中牌時好時壞,單獨應付,極爲棘手,唯有眼巴巴,可憐兮兮求助林楓。
“這麼出!”懷中環抱着韓雪箋,林楓指導着。
以前,大家底線一次一次突破,何況宿醉中,被林楓蠱惑,大膽嘗試,做着讓人害臊的事情,與之相處,彼此之中,少了一份矜持,羞澀,反而相處起來融洽,美人之間以少了幾分隔閡與生疏。
今夜,大家玩的起興,縱然每次林楓指導時,一雙狼爪從美人冰肌玉骨滑過,呈手足之快,美人亦是笑呵呵泛着白眼,微微嗔怒,催促他指點。
牌局中,林楓對韓雪箋重點照顧,一雙狼爪專心照顧,總惹得韓雪箋芳心顫抖,好似某種東西被勾起,防備意念消散一空,忍不住嬌嗔道:“相公,你太壞了,姐妹們在旁邊呢?”
然而,嬌嗔之後,輕微肢體碰觸被韓雪箋欣然接受,林楓偶爾稍稍過分,端莊高貴,雍容大度的美人,秀眸鄙視之餘,已坦然接受了。
“嘻、嘻,你們又輸了…相公,你真是人家的福星!”屢戰屢勝,被喜悅包裹的韓雪箋,向諸位姐妹炫耀之餘,對自家男人亦連連讚賞,彼此接觸時,異樣情愫,不知不覺中發生微妙變化!
“哈哈,再來!”佳人花枝招展,香體在懷中扭動,那種感覺別有滋味,林楓眼盯牌局,朗聲道。
言罷,林楓故意腦袋貼在佳人晶瑩耳畔咫尺之餘,一呼一吸中,熱力似流淌的溪水,鑽入韓雪箋心海中!
“咦!”那要命之處被林楓故意捉弄,韓雪箋面容泛紅,紅脣低吟,急忙縮着腦袋,避免腦袋貼在耳畔的林楓繼續使壞。
然而,芳心已然狂跳,心房中吶喊,好似穿雲利箭,要突破心扉,自有徜徉。
一時間,美人坐立不安,粉紅鳳眼偷偷瞥了眼四面姐妹,收回玉手,擰在林楓手臂,算是對背後的壞男人一點點教訓,清明思緒亦抹殺初生漣漪,希望被壞男人勾起的波濤,迅速平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