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鵬感覺頭疼無比,這大清早的家門口跪着仨人像怎麼回事啊,而且藤子說什麼他們也不起來,外面圍觀的人拍照的人一大堆。。。。。。
話要從昨天昨天蕭鵬從海老哲家離開之後說起。
當看到蕭鵬留下一個針管後走人時,海老哲還沒說話,京子就哭了起來。
海老哲還以爲京子是激動的掉眼淚,結果京子一說話,海老哲就傻眼了:“哲,我不怕死,不過你一定要答應我,等我死了後,你要照顧好我們的孩子,一定要把佐助拉扯大!讓他成爲一個頂天立地的男子漢!”
海老哲一頭霧水:“什麼死不死的?這好好的怎麼說死?太不吉利了吧!”
京子看着海老哲手裡的針管,悠悠說道:“電影裡都是這麼演的,這是安樂死的毒藥吧?”
海老哲哭笑不得:“你那都是看的什麼破電視?全世界只有十個國家允許安樂死,還都在歐洲,你覺得我的老闆是幹違法的事情的人麼?這是給你治病的藥!”
“什麼?”京子瞪大了眼睛。
海老哲笑道:“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們老闆可是號稱‘可以根治血友病’的男人,他走的時候沒聽他說麼?他是選擇性失憶,那意思就是說,他沒有忘記血友病治療方法,這是來給我們送藥的!”
京子聽了將信將疑:“真的假的?就這麼一個小針筒?”
海老哲聽後也有點遲疑了:“應該就是吧。。。。。。”
“你相信他麼?”京子問海老哲。
海老哲想了想:“京子,你知道麼?蕭桑他們沒理由騙我,蕭桑每天在家裡什麼也不做,收入就在一億日元以上。”一億日元,也就是六百萬人民幣。海老哲算的只是蕭鵬馬場和漸凍症治療的收入。這還不包括蕭鵬在普拉達和梵克雅寶的的股份給他帶來的收入。。。。。。
京子想了想還是搖了搖頭:“他的收入也要看跟誰比,如果跟穆克什安巴尼比,蕭老闆賺的也不多麼。”
穆克什安巴尼,亞洲第一首富,身價比馬爸爸還高,據說他每分鐘賺錢超過十萬美金,整個印三5%的稅收由他自己貢獻。他的公司掌握着印三油氣、電力、基建、電信等產業。印三幾乎每一個人都會用到穆克什安巴尼的產品。而且他在也門獲得了三十四塊地和三十七快土地的石油探勘權;在危地馬拉他有環保煉油廠和電場;在袋鼠國他有三個地塊的石油,在特沙他入股特沙國家石化項目;蘇格蘭的北海石油公司目前也被他收購了。絕對狠人一名。
在大多數印三人眼裡,印三是比華夏富裕的多的國家,很簡單的例子就是:他們叫華夏的魔都叫做‘小孟買’,最常說的事情就是‘魔都再發展幾年,可能就追得上孟買了。。。。。。’
而之所以他們這麼自信,很大一部分原因是因爲穆克什安巴尼的私人豪宅‘阿拉提’,那是一座高173米的大廈,造價超過十億美金,號稱‘世界第一私人豪宅’。由於每層樓的高度是普通建築物的三倍左右,所以只有27層,總面積比高盧的凡爾賽宮還大。
這個可以住數萬人的豪宅,只住着穆克什安巴尼和他老婆,他母親,以及三個孩子六個人,以及伺候他們的六百多個僕人。。。。。。
海老哲瞪了京子一眼:“穆克什他能治療漸凍症麼?他能治療血友病麼?如果他真患了漸凍症,他有那麼多錢有什麼用?蕭桑還不是想要多少他就要給多少?蕭桑如果願意,他會賺到更多的錢!他根本就不在乎錢!”
京子看到海老哲真的生氣了,撇撇嘴看着海老哲手裡的針管:“就這麼一個小針管,真的那麼有效?”
海老哲也是將信將疑:“應該沒問題的吧?蕭桑總不可能專門送一支毒藥過來吧?”他原來是信任蕭鵬的,可是聽了京子這麼說,他現在也不確定了。
兩人把針管放在桌子上大眼瞪小眼,誰也不知道該怎麼做好。
最後京子一咬牙,趁着海老哲沒有反應過來,猛地抓起桌上的針管,直接注入自己體內:“哲,如果我死了,照顧好佐助。”京子拉着海老哲的手說道:“就算是毒藥我也認了,其實我早就不想活了,我這樣變成你和佐助的累贅,這日子對我來說是一種折磨。不過你答應我一點,如果這真是毒藥的話,你千萬不要跟蕭桑拼命,最好的辦法是找他要到一筆賠償,然後把佐助拉扯長大。”
海老哲一咬牙:“京子,如果你死了,我下去陪你。”
京子聽後兩眼一蹬:“八嘎,你如果也死了,佐助怎麼辦?蕭桑是大老闆,這裡又是華夏,你是鬥不過他的,我能看出來,他很器重你,如果這裡真是毒藥那也是爲了你好,你跟他要一筆補償,他會滿足你的,你帶着孩子遠走高飛,給他找一個好媽媽,把他拉扯大。我就安心了。”
海老哲並沒有說話,而是把京子攬在懷裡,兩個人看着躺在牀上睡覺的佐助,就這麼一言不發。。。。。。
一小時後,海老哲眨了眨眼睛:“京子,你是不是誤會什麼了?這壓根就不是什麼毒藥,應該就是治病的良藥吧?”
京子想了想:“哲,這段時間我一直都在接受治療,沒有聽說誰治血友病就是打一針的,這應該就是毒藥吧。我們再等等。。。。。。”
說是這麼說,可是她的語氣也不確定了。
海老哲也沒說什麼,抱住京子,兩個人繼續坐在那裡。。。。。。
第二天早晨,佐助睜開眼睛,發現他的爸爸媽媽坐在那裡:“媽媽。。。。。。”
倆人這纔回過神來,你看我我看你,這天都亮了,怎麼還沒死呢?
“京子,你感覺怎樣?”海老哲問道。
京子活動了活動身體,一臉欣喜之色:“哲,我感覺輕鬆多了,關節也不疼了。。。。。。”
海老哲聽後猛地站了起來一臉嚴肅,京子一愣:“哲,你要。。。。。。”
海老哲道:“我們去找蕭桑請罪去,竟然懷疑他!”
京子點點頭:“這是應該的,哲,你先去梳洗一下,我去準備衣服。。。。。。”
然後蕭鵬家門口就出現了這奇怪的一幕:門口鋪着一張席子,一家三口穿着倭國傳統服飾跪拜在他門口。
蕭鵬還在家裡睡覺,他這段時間可絕對的優秀丈夫模範爹,每天晚上睡眠質量很差,他那耳朵就跟聲吶似的,不管是蕭雄還是七月,只要有誰晚上哭一嗓子,絕對秒醒。也就因爲這點,他每天起牀都很晚------自然醒纔是人生最大的幸福。
而且所有人都不會去打擾他睡覺的,蕭鵬的起牀氣可是不小。
但是今天不叫他也不行了,這海老哲一家三口就那麼跪在門口,說什麼也不起來,這日子還過不過了?
等到亞莉把蕭鵬叫起來後,蕭鵬看到門口這一幕,也是哭笑不得。
他一句話沒說走到海老哲面前,想把海老哲從地上扶起來,結果海老哲就是不起來,頭叩在地上泣聲說道:“蕭桑,我不知道怎麼樣才能表示自己的謝意,你給我們送來神藥,可是我和京子還懷疑你,現在想來真是慚愧,請你寬恕我們。”
蕭鵬還是沒說話,而是直接把海老哲從地上揪着領子揪了起來,海老哲還沒明白怎麼回事,蕭鵬一個大嘴巴抽在他臉上,那聲音響的,所有人都嚇了一跳。
蕭鵬一指京子:“我不願意抽女人大嘴巴,要不然你現在也捱上了!都趕緊給我起來!”
海老哲趕緊把老婆孩子從地上扶起來,立正站在蕭鵬面前,他的嘴角已經流血了,蕭鵬這一巴掌真的不輕。
但是海老哲並沒有擦掉嘴角的血。而是立正低頭看着蕭鵬。
“知道我爲什麼打你麼?”蕭鵬掏出一根菸點上,淡淡的問海老哲。
海老哲喃喃道:“是因爲我不相信蕭桑,懷疑這是毒藥。”
蕭鵬擡起手就想抽第二巴掌,想了想還是停下了:“你們不相信我這事情很正常。如果是我,我也會懷疑的。這根本不是我抽你的原因。”
海老哲聽後一臉疑惑:“蕭桑,那是。。。。。。海老哲愚昧,請蕭桑指教。”
蕭鵬一指站在京子身邊的海老佐助:“你們的孩子纔多大?你們這樣帶着孩子大清早到這裡跪着,你們想過孩子麼?孩子這麼小就讓他來這裡跟着你們受罪?有你們這麼做父母的麼?再說了,你們覺得這事情對孩子來說,不會造成童年陰影麼?特麼的,我也要道歉,剛纔不該守着孩子扇你,可是我特麼的實在忍不住啊!”
海老哲聽後愣在原地,沒想到蕭鵬竟然是因爲這個理由打自己。
蕭鵬已經在那裡喊了:“納尼亞,納尼亞,快點出來,帶着這個可愛的小弟弟回家裡玩,讓‘滾蛋’出來負責賣萌!”
海老哲兩口子目瞪口呆着看着納尼亞帶着佐助進院子裡玩了------小朋友就這點好,儘管語言不通,但是又好吃的好玩的,那就一切都好。
“蕭桑,實在對不起,讓你生氣了。”海老哲鞠躬道歉,京子趕緊也跟着道歉。
蕭鵬拍了拍他的肩膀:“行了行了,別特麼的廢話了,帶着京子進去坐坐,咱倆喝兩杯,回頭你問問兄弟們,還有誰家裡有病人就叫過來吧,你們這幫人,千里迢迢的過來跟着我,不能讓你們流血流汗又流淚不是?我們華夏人,從來就是這麼善良,比你們倭國人強太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