囧王爺的惡搞妃
“嗯。樓痕泂一反常態,答應道。
“這個,這個,這個最好吃。”水小水熱情的幫樓痕泂夾到碗裡。
樓痕泂也是毫不嫌棄的嚐了嚐。
“挺好吃,你多吃點。”樓痕泂剛剛吃完了午飯,沒有什麼胃口,水小水央求他的時候,他居然腦袋一熱就答應了,心裡已經算是接受水小水了吧,其實水小水沒傳聞的那麼糟糕,至少在樓痕泂看來,她善良,沒有等級分明,對人平等,爲人直**,是個不錯的女子。
“嗯嗯。”水小水答應一聲,筷子沒有停下來。
水小水好久沒有吃的這麼舒服了,“嗝~”好像又吃得太飽了。
水小水打了個飽嗝,舒服的摸摸肚子,一杯茶又下肚了。
“吃飽了不要躺着,出去走走比較好。”樓痕泂說道,不等水小水答應,便拖着水小水往外走。
“喂,喂,不要拉,我撐的動不了了。”水小水呼救呀,樓痕泂的力氣怎麼這麼大,根本就掙脫不了。
“我記得,普光山下有一處幽靜的地方,我們去那裡。”樓痕泂說道,拉着水小水走出去。
牽來馬,小二喜滋滋的收下樓痕泂的賞錢。
“又騎馬?”水小水十分不滿的嘟嘟嘴。
“那就走着去,不遠。”樓痕泂這次沒有**迫水小水必須騎馬,而是很溫和的說道。
“嗯,好。”水小水一聽立刻就答應道,雖說她很懶,但是在她看來。走路也要比騎馬來得舒服。
大約走了半個小時那麼久,他們就回到了普光山下。
“往這邊走。”樓痕泂一手牽着馬,一手拉着水小水的衣袖。
“哦。”水小水答道。
“我能問你一個問題嗎?”水小水突然說道。
“什麼?”樓痕泂頭也不回的問道。
“你喜歡海棠嗎?”水小水站在原地問道。
“什麼?”樓痕泂一驚,這她都看得出來。
“我知道她很喜歡你,如果可以的話,娶了她吧。”水小水說道,海棠喜歡樓痕泂是她早就知道的事,也不稀奇,樓痕泂這麼優秀的男子,整日朝夕相處的海棠一定會愛上他。
“快走吧,不然天黑就回不去了。”樓痕泂拉着水小水繼續走,迴避了這個問題。
他只是不想回答,喜歡他的女子還少嗎?他如果每個都回應,那麼他是吃飽了撐的,別人對他的喜歡,不就是因爲他容貌和地位嗎?他樓痕泂纔不稀罕。
就連當初水小水誓死要嫁給他,他也是這麼以爲的,只是現在知道不是了,水小水是在他意料之外的女子。
水小水也不說話了,跟在樓痕泂身後靜靜的走着。
“到了,就是這裡。”忽而樓痕泂轉過頭,一臉孩子氣的笑。
水小水環顧四周,蔥蔥郁郁的樹木,可是中間一條小河劃過,將這裡一分爲二。
水小水走到河邊蹲下,水好清呀,能夠看到河底的石頭,居然有魚,一條條銀白色的小魚靈活的游來游去。
“我小時候不開心的時候最喜歡去冷宮的小河邊,那裡跟這裡很像,是我母妃住過的地方,現在已經廢棄了。”樓痕泂說道,水小水能聽出那種悲涼的傷感。
他坐下來,脫下鞋襪,把腳放到清涼的水裡。
“喂,你的臭腳會薰死魚的。”水小水制止道。
“你也試試。”樓痕泂也不生氣,只是建議她也試試。
“可以嗎?”水小水忽閃着大眼睛問道。
“當然。”樓痕泂笑道。
水小水也學樓痕泂的樣子,把鞋襪脫掉,把腳放到清澈的河水中。
“呼~好涼呀。”水小水感嘆,水清涼撫摸她的腳心,很舒服。
“太陽要落山了。”樓痕泂索性躺下來,水小水也學着躺下。
“嗯,好美。”水小水眼神迷離。
天邊的火紅的晚霞,徐徐的風,腳底傳來的河水的心跳,好久沒有這麼愜意了。
“水小水,你不覺得這麼美麗的風景,應該做些什麼嗎?”樓痕泂突然冒出這麼一句。
水小水猛然回過神,“混蛋,知道你就沒打什麼好主意。”伸手欲打樓痕泂,卻被樓痕泂制住。
“我是說,這個時候喝酒比較好。”樓痕泂接着說。
“額?”水小水一驚,臉上掛上了紅暈。
感情是她思想邪惡了,她以爲樓痕泂要對她不軌呢,原來是她電視劇看多了。
樓痕泂也不知從哪裡變戲法似的拿出一個精緻的小酒壺,自顧自的喝起來。
“我也要。”水小水一把奪過樓痕泂手中的小酒壺,喝了一口。
“咳咳。”水小水被酒一下子嗆的坐了起來了,這酒好辣。
“慢點,叫你搶。”樓痕泂嗔怪道,伸手幫水小水撫了撫後背。
“我沒事。”水小水說一邊咳一邊說道。
“還撐嗎?”樓痕泂躺在一側,看着水小水問道。
“不了。”水小水搖搖頭,躺在另一側。
夕陽很美,虛幻的好似不真,誰又能想到,原本死對頭的兩個人,現在居然一起躺着看夕陽。
等到太陽下山,整個山都朧在灰濛濛之中,水小水和樓痕泂才往回趕。
樓痕泂騎馬很快,大黑馬馱着兩人穿行在密林之中。
“嘶~”大黑馬突然嘶鳴一聲,停住不前。
“怎麼了?”水小水心中有不好的念頭,該不會又遇襲吧?事實證明,水小水猜對了。
十幾名黑衣人赫然出現在他們四周,有的在樹上,有的在樹下,將樓痕泂和水小水緊緊包圍。
樓痕泂眯眯眼睛,“抱緊我。”樓痕泂對水小水說道。
“嗯。”水小水沒有慌亂,照着樓痕泂的話抱緊他,她知道,只要跟着樓痕泂就一定不會有危險的,他會保護她。
“你們是誰派來的?”樓痕泂眼眸中 *囊紓淶納羧萌誦睦鏌瘓ズ蹧s的武功是不容小覷的,但是帶着水小水,結果就不得而知了。
黑衣人互相看了一眼,拔劍衝了上來。
樓痕泂拔尖迎上去,還不忘在馬屁股上劃上一刀,馬兒嘶鳴,帶着水小水一陣狂奔。
水小水不會騎馬,只能緊緊抱住馬的脖子。
聽到身後刀劍相接的聲音傳來,夾雜着身體被撕裂的慘叫,她能想象,此時的樓痕泂有多麼的嗜血,他的眸子一定是深邃不見底的,就像是死亡漩渦,將人捲入,至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