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也不是她想自我否定，而是突然被範興雅這麼一折騰，她忽然意識到，範家在S市其實還算是大商戶了。
張堯若是真的和範興雅成了閨蜜，這豈不是說明，她還有許多這些生意人的圈子？
不過現在想再多都是無用的，因爲顧長昭聽了她的話，正皺着眉頭看着她呢。
杜卿妍笑了笑，拍拍他的手背說道，“我沒別的意思，只是覺得如果張堯混進了範興雅的閨密圈，到時候真有什麼牽扯，等要端張堯老巢的時候，說不定就是一窩。”
“一窩端了更好，免得敗壞了風氣！”
顧長昭的神情有些嚴肅，“你是不知道，很多人都說上流社會的圈子亂，髒，污濁不堪。其實說得也不假，因爲圈子的混亂，一些人玩兒得更加無法無天，張堯她在沒有背景的時候，都敢做這麼多事，如果不早些將她給掀個底朝天，等她真正把圈子裡的人際關係弄穩當了，會更加肆無忌憚！”
“我明白，黛米那邊進行得很順利，這是她整容後的照片，你看看。”
說完，米婭便起身，將手機打開，翻出黛米前兩天給她發來的照片。
照片上的黛米，儼然已經徹底將她之前毀掉的容貌給整容修復，呈現在顧長昭和杜卿妍眼前的，是一副全新的面孔。
不過，從眼睛裡還是能看出，有原先黛米的影子。
“這是……”
“還記得當初在A市那邊，我仙人跳你的時候，我找的那個公主嗎？”
顧長昭皺皺眉頭，那件事對他來說，真心是奇恥大辱。
可是，正是有了那樣深刻的記憶，纔會讓他一直惦記着杜卿妍，從而成就他們之間的這段情。
或許這就是老天爺的安排，讓當初不夠積極抓住她重新有了一次不得不追隨的機會。
見顧長昭面色鬱卒，杜卿妍連忙笑着說道，“她就是那個公主。”
“你們以前就認識？”
“不認識，不過因爲上次要整蠱你，所以她有我的電話，或許也是孤注一擲了吧，前段時間不久，她的好朋友出了點事，需要幫忙，但是沒人幫得上，她翻手機裡的電話，一個個請求幫忙，後來聯繫到我這邊。”
“什麼忙？”
“她們做這行的，總歸會有一些麻煩，我讓徐晨安幫忙處理了一下。然後，她就欠了我這麼一個情，況且，黛米也是挺可憐的，這次去韓國那整容培訓，也是她自願的。”
顧長昭點點頭，“你做這些我都沒意見，不過，別讓我看到她。”
杜卿妍：“……”
對於顧長昭這等彆扭的情緒，杜卿妍還是能理解的。
“明天我去一趟俱樂部找喬怡然，向她打聽一下。”
“去吧，帶上唐詩一起。”
“知道了。”
兩人又溫存了一下，這纔去洗漱休息。
第二天上午，杜卿妍先是去Y。L拍了下定妝照，下午則約了喬怡然見面。
喬怡然一般都是晚上7點左右，纔到俱樂部。
所以這個時候，她是在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