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來到廬州的前幾天,石天佐幫着老婆給兒媳婦燉湯,燒飯,等到周圍環境都熟悉了,他也考慮做自己的事情了。
他帶着張林三人到了三江鎮,來到了當地的民俗博物館。“一晃好多年沒來過了,不知道里面現在什麼樣了!”
他先是買了四張門票,排隊進入其中,因爲現在快開學了,很多人抓着假期的尾巴,或者是大學生提前到校,給自己一個短假期。
不過石天佐在進入的時候和別人有些不一樣,他在進入大門的時候,身體用力的擠進大門,彷彿有個無形的屏障。
石天佐帶着三人,在博物館裡面逛來逛去。走着走着,秦佔就覺得不對勁了,這裡沒有別的遊客了,也沒有隔離的護欄,沒有了展品介紹,這是到哪了?
石天佐一直帶着他們看到一個穿着唐裝,坐在太師椅上,面前放着一壺清茗,正看書的老人家。
“福伯,早啊!好久不見?”石天佐那表情,兩人肯定是認識的。
“你小子,又偷偷溜進來,下次我把生門給堵死,我看你再進來。”福伯看到來人,沒好氣道。
“那除非您這博物館不再接客了,而且就算您把生門堵上,我也照樣進的來。”石天佐笑嘻嘻道。
“別在我這顯擺,你這次來什麼事情?你每次來必定沒好事,上次就是爲了你兒子覺醒的事情來找我要的引子。”福伯把書往桌上啪的一扔,沒好氣道。
“沒事就不能來你這轉轉?我現在和姜雅搬到廬州來住了,以後會經常來看望您。鳳呢?怎麼沒看到他?”石天佐拿起桌子上的茶點塞進嘴裡,又去櫃子裡拿了配套的被子,給自己倒了一杯,吸溜一口喝進嘴裡。
“您老這怎麼換口味了,喝上龍井了?現在不是好時候,不然我給您找點野茶,您對付對付?”石天佐在遇到福伯以後,好像突然就變成了街溜子,弄的龍組三人很不習慣。
“去去去,想給我就速度拿過來。這三個小朋友你從哪弄來的?看着像是吳鉤的路數,身體血氣充盈,可是那麼弱,你弄來有什麼用?除了這小子看着貌似有道家的影子,另外倆個就是普通人。”福伯看着龍組三人開始點評,聽的三人鬱悶不已,什麼叫太弱了,普通人,看不起誰呢?心裡想歸想,但是不敢說,一個石天佐就把他們吃的死死的,這位石天佐都得喊一聲叔,絕對不是普通人。秦佔也從他們的聊天中知道,石磊的覺醒是石天佐安排的,那麼他能安排方圓做事情,這些都得記錄下來後期彙報總部。
“這三個小子雖然武力不行,腦子還算不錯。反正能點撥一下就點撥一下,等石磊回來給他們覺醒一下,具體能怎麼樣看他們三個人自己的造化。正好我在廬州也缺人手,打算先帶在身邊,也省得京都那位不放心,畢竟像我們這種突然冒頭的,不拿出點誠意來,怕是寸步難行。”石天佐又拿起了另外一種茶點,廬州的烘糕,這玩意喝茶不錯。
“怎麼,打算出來做點事情了?”福伯將石天佐的杯子續上茶,順便把面前的糕點都往石天佐面前推了推,像是面對隔壁來串門的孩子。
“沒辦法,小石頭成長的太快,我怕方圓罩不住他,最主要的是我就要做爺爺了。小蕊一個人嫁到這邊來,周圍每個親人照顧不行,姜雅過來照顧她,我一個人在老家也沒意思啊!反正退休了,就一起來了,一個是等孩子降生,順便給兒子鋪鋪路,華夏人說的不就是個傳承,一代傳一代。我這一身本事,也該交給兒子了,他能學會多少學多少,真學不會我不還有孫子嗎?”石天佐坐在福伯對面。
“要是孫女呢?”福伯反嗆道。
“孫子是指孫子輩,難道孫女不是自家孩子不成?你這什麼老古董思想?我就覺得女孩挺好,比我家這小子好,男孩啊!操心!”石天佐有些感慨。
“站着說話不腰疼,現在石磊應該在京都吧!他那資質,你費了多大的功夫,別人不知道,你當我不知道?什麼鋪路,還不是擔心孩子吃虧,方圓護不住,我和鳳難道是擺設?在徽州難道還有人能難爲他,他現在的重要性,不言而喻。”福伯直接揭穿了石天佐的虛僞。
“好了,好了!您老別說了,我就是想到廬州來一家團圓行了吧!真是的,都那麼大年紀了,還非要槓,一點都不可愛。”石天佐說完就看到福伯吹鬍子瞪眼睛。“鳳不在,我就先回去了。”
“你等等,正好我有些事和你商量。丁引,帶着三位先去前廳,有人闖進後院都沒有發覺,看我待會怎麼收拾你。”福伯對着外面喊道,不一會一個身穿灰布衣服低眉順眼的男人走了進來,那感覺就像古代的家丁,也就差個家丁帽了。
龍組三人跟着男人回到開放區域,這帶路的男人很奇怪,走起路來基本上沒有什麼聲音,感覺是在飄。
秦佔就想到從前看過的古書,這僕從難道是紙人?還是什麼鬼怪?
“三位在這等候,過會我會來叫三位。”那男人對他們說到,秦佔看到這個男人臉色煞白,都沒什麼血色。
“麻煩了!”三人禮貌性的迴應,然後坐了下來。
等到那僕人走遠了,張林開口了:“你們覺不覺的這僕人不對勁,怎麼看都不像是個人,而且你們注意到沒有,他偷偷看我們的時候,總是盯着我們的要害,脖子的動脈以及心臟的位置。”對於一個戰鬥嗅覺靈敏的人來說,不難發現別人的眼神落點。
“我也發現了,而且被他看着,我總覺得全身不舒服,就和遇到了天敵一樣,身體不自覺的顫慄。”衛龍歐陽說話了。
“剛纔這人行動飄忽,我也覺得好似不像是人,我懷疑是紙人,或者是套着皮囊的鬼怪。”秦佔將自己的猜測告訴他們。
“這地方太奇怪,秦佔你的權限比我們高,知道這是什麼地方嗎?”張林問道。
“雖然不能確定,但是應該八九不離十。徽州當時吳鉤一直沒有直管的原因,雖然明面上是因爲方圓的緣故,其實實際上是因爲廬州有一圖騰一妖王的說法。龍圖騰在京都,這個大家都知道的,它因爲國戰一直沒有恢復過來。華夏的另外一個圖騰,鳳凰一直不見蹤影,很多資料表明,鳳凰圖騰一直在廬州,而一直侍奉圖騰的,是一隻八階的蝙蝠妖王。”這都一直是傳聞,不是禁止談論的事情,說出來也沒什麼。
“那按照你的意思,剛纔那位福伯難道就是八階妖王?而他們口中的鳳,就是鳳凰圖騰?”衛龍歐陽眼睛睜大,一臉不可思議。
“臥槽!”張林是個粗人,一句臥槽走天下。
“我們靜觀其變吧!既然石天佐帶着我們來,也就沒有隱瞞的意思,他可能就是想通過我們的口,告訴京都,或者完全沒把我們當回事。不過以他的性格,第一種的可能比較大。”秦佔分析到。
“哎!讓我們在這等,也不開空調,也不給杯水,這大熱天的。”張林這粗神經,只聽到了靜觀其變,立馬就進入了客人角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