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凌霜說攝魂並不在藍翎的體內,燕驚寒頓時感到他的心頓時輕鬆了起來,對無憂宮宮主更是多了幾分感激之情。
“你們宮主爲何要這樣保護本王的王妃?王妃跟他是什麼關係?”
燕驚寒是練武之人,也精通醫術,他非常清楚把攝魂從體內逼出來要耗費多大的內力,無憂宮宮主如此地幫藍翎,他到底圖的是什麼?
在燕驚寒看來,一個人除了自己的親孃會對他不求回報的付出外,其他人無論做什麼都是有自己的目的,所謂無利不起早,追求利益是人的本性無憂宮宮主也不例外
藍翎在燕驚寒的身旁坐了下來,她也想知道無憂宮爲何冒着得罪藍巧鳳的危險管她的閒事?她的身體本尊只是一個養在深閨無人識的千金小姐,她有那麼大的價值值得無憂宮宮主爲她付出這麼多?還是她跟她有着非同一般的關係?
藍翎沒有出聲,一雙漂亮的剪水秋眸靜靜地看着凌霜,波光瀲灩的眸光帶着看透一切的睿智
同樣,燕驚寒也在看着凌霜,眸光深邃無垠如同浩瀚的大海,帶着看穿一切的洞悉
凌霜性情向來沉穩,泰山壓頂都可以面不改色,但被眼前的二人這麼看着,凌霜突然感到一陣頭皮發麻,有一種被看穿而無處遁形的感覺。
凌霜快速斂了斂心神,臉上平淡無波,聲音依然是不卑不亢,“回王爺,宮主這麼保護小姐當然是有原因的,但這種原因跟金錢利益無關,但奴婢現在不能說,還請王爺恕罪,至於宮主和小姐是什麼關係,奴婢只能說王爺要不了太長時間,您就會知道,恕奴婢也不能說。”
“夫君,看來,我們不見到宮主她本人,凌霜什麼都不會告訴我們,我們還是不要再問了。”藍翎看着燕驚寒,笑着說道。
“你們宮主什麼時候回廄?”燕驚寒雖然知道無憂宮宮主對藍翎沒有惡意,但這種被矇在鼓裡的感覺他一點都不喜歡,而且無憂宮宮主是江湖中人,他如此地保護藍翎,已經很明顯在插手朝廷之事,他到底想幹什麼?燕驚寒覺得他必須把這件事弄清楚。
“奴婢不知。”凌霜眸光輕輕從藍翎身上掠過,看着燕驚寒答道。
聞言,燕驚寒知道他不可能從凌霜嘴裡問出一點他想知道的信息,遂不再開口。
藍翎笑了笑,覺得凌霜這丫頭嘴巴可夠緊的,有這樣一個丫頭的主子到底是一個什麼樣的人,她倒真想見見。
“小姐,您昨天有沒有喝下攝魂的藥汁?”凌霜自然沒有忘記來此的目的,看着藍翎問道。
“沒有。”藍翎笑了笑,又道:“我昨天去藍相府找你,也就是想問你關於攝魂的事情。”
“那就好。”凌霜輕輕接了一句,但聽在藍翎和燕驚寒的耳中,並沒有聽出有一絲鬆口氣的味道,反而帶着一絲理應如此的味道。
燕驚寒瞬間擡眼看向凌霜,依然沒有在凌霜的臉上看出一絲異樣,隨即便垂下了眼簾,若有所思。
藍翎秀眉微蹙了一下,但並沒有出聲詢問,靜靜地看着凌霜。
凌霜又是一陣頭皮發麻,趕忙道:“小姐,王爺,若沒什麼其他事情,奴婢就回去了。”
“凌霜,我若有什麼事情想找你的話,到哪裡能找到你?”藍翎覺得她必須知道一個和凌霜的聯絡方式,說不定她以後又會遇到什麼事情需要她幫忙,去春香樓找幽蘭問太花費時間,去藍相府也不一定能找到她。
“小姐,這個給你。”凌霜取下了腰間的荷包,遞給了藍翎,“這裡面的東西是無憂宮專門用來傳遞信號的,小姐要找奴婢的話,就拿出一粒,彈向空中,奴婢就會知道。”
藍翎接過凌霜遞過來的荷包,打開,從裡面拿出了一粒黑色的如同紅豆大小的東西,瞅了瞅,突然有一種在哪裡見過的感覺,但一時又想不起來,便把這東西又放回了荷包裡,笑了笑,“好,我知道了。”
“那奴婢回去了。”凌霜心中已經有了一絲急切,但臉上並沒有表現出來。
“好。”藍翎笑着點了點頭。
聞言,凌霜快步出了房間。
看着凌霜急促的步伐,藍翎勾了勾嘴角,這丫頭的心裡恐怕有着一絲慌張呀。
凌霜出了房間,便看到了朝陽正一臉笑意地看着自己,秀眉頓時皺了起來,她可一點都沒有忘記昨晚被他摸了手的事情,隨即狠狠地瞪了朝陽一眼,便準備飛身離開。
“凌霜,我要你做我的媳婦”
朝陽毫無朕兆的一句話頓時讓清雲齊齊撲哧一聲,心中無不想着,這小子八成走火入魔了,追媳婦有他這樣追的嗎?沒有一點前戲,上來就讓人家做他的媳婦,他這不是在追媳婦,而是送上門找揍的
皓月雖然沒有像清雲表現得那麼明顯,但還是瞅了瞅朝陽,眸光中帶上了一絲同情。
朝陽看了清雲隱身的地方一眼,皺了皺眉頭,心中想着,這都什麼兄弟?他讓凌霜做他媳婦怎麼了?這不是他們教他的方法嗎?真刀真槍打不過她,就要在上把她征服既然要人家做他的媳婦,自然就要跟人家說了,這有什麼可笑的?
朝陽的話對凌霜來說絕對是魔音穿耳,瞬間便停下了腳步,轉過身看向朝陽,眸光絕對帶上了殺人的味道
“你再說一遍”凌霜咬牙切齒,這傢伙一定是腦子壞掉了,他摸了她的手就想讓她做他媳婦,他想得也太美了
“我要你做我的媳婦”看着凌霜惡狠狠的眼神,朝陽心中頓時漏了一拍,但還是毫不猶豫地說了出來。
“我看你不是腦子壞掉了,就是皮又作癢了”凌霜說着從腰間抽出了銀鞭,“啪地”一聲甩在了地上,一副要把朝陽痛打一頓的架勢。
完了
清雲覺得朝陽這小子八成要慘了,本來他就不是凌霜的對手,現在又把凌霜給激怒了,凌霜肯定不會手下留情,朝陽恐怕要被打個皮開肉綻
‘“凌霜,我又沒說錯什麼,你至於這樣嗎?我未婚,你未嫁,我讓你做我的媳婦,有什麼不可以的?”朝陽一點都不想跟凌霜動手,誰叫他打不過人家呢?
“當然不可以”聽朝陽這麼一說,凌霜更怒了,“我沒有嫁人怎麼了?我沒有嫁人就一定要嫁給你?我看你的腦子是進水了我告訴你,我這一輩子只會伺候宮主,不會嫁個任何一個男人,你趁早給我死了這條心”
一輩子伺候無憂宮宮主?朝陽頓時抓住了一個重點。
“你們那宮主是男是女?”朝陽眉頭緊鎖,緊接着問道,在他看來,若無憂宮的宮主是男子的話,那凌霜八成是愛慕他才這樣說的,若是女子的話,那凌霜就是故意在找藉口不願意嫁給他。
一想到凌霜爲了一輩子守着一個男人而不嫁人,朝陽心中頓時覺得堵得慌。
“關你什麼事情,你管得着嗎?”凌霜怒氣未消,冷冷地哼了哼,“我警告你,你最好打消這麼念頭,否則的話,我把你打成豬頭一樣”
凌霜看着藍翎和燕驚寒出了房間,收起了銀鞭,但還是警告了朝陽一番。
對於凌霜的毒舌,朝陽早已習以爲常,並不爲所動,而且他知道正因爲自家爺和王妃出了房間,才使凌霜收起銀鞭的,自家爺和王妃可是自己的依仗呀。
“凌霜,男子漢大丈夫,一言九鼎既然我說要你做我的媳婦,就決不會反悔,更不可能打消這個念頭,你就死了這條心吧。”朝陽覺得自己有了依仗,聲音更是充滿了豪情壯志
凌霜磨了磨牙,伸手摸了摸腰間的銀鞭,但終究沒有再抽出來,只是用惱怒的目光想把朝陽燒成灰燼
“凌霜,你回去吧。”燕驚寒終於出聲,冷冷地看着朝陽,鳳眸中已經帶上了一抹厲色
“是”凌霜狠狠地瞪了朝陽一眼,快速飛身出了院子。
“爺,屬下是認真的。”朝陽看着自家爺眼中明顯的不悅,趕忙解釋了一句,他怕被自家爺給誤會了。
“我沒說你不認真”燕驚寒又是冷冷的一句。
朝陽一聽,有點弄不明白,爺到底是哪個意思?
“朝陽,你爲什麼想讓凌霜給你做媳婦?你喜歡上了人家?”藍翎沒等燕驚寒開口,看着朝陽笑着問道。
一聽,朝陽張了張嘴,犯了難,他只想着在上征服她纔想讓她做他的媳婦的,至於他喜歡她嗎?他被她氣死還差不多
看着朝陽的表情,藍翎就知道朝陽根本就不是因爲喜歡上人家纔想娶人家的,聲音頓時一沉,“你既然不喜歡人家,還口口聲聲硬讓人家做你的媳婦,這也是男子漢大丈夫所爲?”
朝陽早就知道王妃雖然不像自家爺一樣整天一臉的冰封,相反,臉上時常掛着淡淡的淺笑,但朝陽更知道王妃其實就是一隻笑面虎,談笑間就能把人黑得找不到家,而此時,王妃臉上沒有一點笑意,眸光更是如刀鋒一樣銳利,朝陽感到後背一陣發涼,開始暗暗後悔,不該在院子裡就對凌霜說出那樣的一番話來。
“怎麼不說話?剛剛不是挺能說的嗎?”藍翎冷冷地說了一句,隨即話鋒一轉,“朝陽,你還是把自己的心先弄清楚再說,否則的話,我可以告訴你,到最後不僅傷的是別人同樣也傷的是自己”藍翎說完便拉着燕驚寒回了房間。
朝陽撓了撓頭,他的心他還不清楚?還要怎麼弄清楚?再說,他怎麼會受傷的呢?朝陽一時想不明白。
進了房間,合上房門,藍翎握着燕驚寒白希修長的大手,微微擡起,挑了挑眉,“夫君,你現在還擔心我變成一把殺人的刀把你這麼好看的手給剁了?”
藍翎的聲音帶着一絲戲謔,但絕對是哪壺不開提哪壺
“本以爲王妃心胸寬廣,不想也是這樣小肚雞腸”燕驚寒伸手摟上藍翎的腰身,收緊手臂,讓藍翎的身體緊貼着自己。
“王爺才知道呀。”藍翎眉眼彎彎,“王爺,我告訴您,我不但小肚雞腸,而且睚眥必報,誰欺負了我,我一定欺負回去”
“是嗎?”燕驚寒說着把薄脣貼到了藍翎的耳邊,“本王天天晚上都‘欺負’你,你是不是準備今晚就‘欺負’回去?”說完,燕驚寒還不忘在藍翎如玉的耳垂上輕輕咬了一下。
此欺負非彼欺負也
藍翎自然聽得明白,耳根子頓時就紅了,身體裡更是快速地竄過了一道電流
“王爺您真是太有才了”藍翎嬌嗔着燕驚寒,覺得自己完全是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本來是想讓燕驚寒心裡添添堵,誰叫他昨天那麼對她的,不想,沒給他添上堵不說,卻給他借題發揮了,讓自己一陣面紅耳赤。
“王妃現在才知道還不算晚。”燕驚寒似乎並沒有聽出藍翎話語中嘲諷的味道一般,快速地接了一句,隨後,低下頭堵住了藍翎的小嘴。
感受着燕驚寒身下的“威脅”,藍翎推了推燕驚寒,躲閃着急忙開口:“你晚上不去書房了?”這倒不是藍翎不願意,而是此時剛剛到戌時,相當於現代的晚上七點鐘,現在就,似乎太早了一點。
“不去。”燕驚寒伸手扶住藍翎的後腦勺,不讓藍翎再亂動一分。
燕驚寒的吻,藍翎向來都無力招架,很快便只能軟軟地倚在燕驚寒身上,嘴角不時溢出幾聲極具的輕吟。
“王妃,你早晨似乎對本王承諾過什麼?”燕驚寒在意猶未盡中放開了藍翎,抱着藍翎坐到了一把椅子上,極具盅惑的聲音在藍翎的耳邊響起。
藍翎腦中頓時“嗡的”一聲,小臉愈發地紅了,遂不做都想,便把臉緊緊地埋在燕驚寒的懷裡,根本不想讓燕驚寒看到她此時的模樣。
但某人可不樂意,伸手便挑起了藍翎的下顎,看着藍翎燦若朝霞的小臉,嬌豔欲滴的朱脣,一向冰冷的鳳眸中早已被炙熱所覆滿。
藍翎慢慢地睜開眼,看着燕驚寒好看的鳳眸中毫不掩飾的晴欲,心頓時又跳快了一分,至今爲止,他們還沒有圓房,不是她不願意,而是他不願意。
以前她不願意,燕驚寒作爲一個真正的男人,不願強人所難,沒有要了她,而如今她願意了,反而讓他的心中產生了警覺,不願意要她了,對於這一點,藍翎知道那是因爲燕驚寒並沒有完全信任她,她的身份依然時時刻刻地擺在他的面前。
站在燕驚寒的角度,藍翎並不怪他不信任自己,她本來就是藍巧鳳塞到他身邊的一顆棋子,是欲對他不利的人,對於一個敵人,他怎麼可能做到一下子就完全放下戒心?信任肯定是需要一個過程的,她只希望能通過攝魂這件事,讓他對她增加一點信任,哪怕只是一點點,也好。
“夫君,你想跟我圓房嗎?”感受着燕驚寒身下的“威脅”,看着他鳳眸中赤、裸裸的晴欲,藍翎快速把燕驚寒的手拿開,臉藏到燕驚寒的懷裡,小聲地問了一句。
他們是夫妻,她喜歡他,他心中也有她,而且此時似乎天時地利都已經具備,只要他願意,他們就能做真正的夫妻。
對於夫妻之事,藍翎雖然沒做過,但並不是不知道,而她每次都用手幫他解決,藍翎知道時間長了對他們兩人的身體都不好,既然不好,當然要儘快糾正過來。
一聽到“圓房”二字,燕驚寒鳳眸中的晴欲慢慢消退了一些,他當然想跟她圓房,但一想到藍巧鳳急不可待地想讓他們圓房,燕驚寒便無法做到毫無顧忌。
燕驚寒知道女人的溫柔鄉有時候是男人最致命的武器,還沒有圓房,他已經對她欲罷不能,若是真圓了房,燕驚寒心中已經不敢肯定他一定不會沉迷其中。
在燕驚寒看來,他若是沉迷了,他和藍巧鳳的這盤棋就輸了,輸就意味着馬革裹屍,他當然不能輸
“夫君……”藍翎感受着燕驚寒慢慢小下去的炙熱,柔柔地喚了一聲,把臉在燕驚寒的胸前蹭了蹭,“夫君,我說過我不會聽藍巧鳳的指使,以前你可能不相信我一定能做得到,那麼現在你相信了嗎?”藍翎輕輕問了一句,在她看來,不解決信任這個問題,燕驚寒就會寧願傷身也不會跟她圓房。
燕驚寒沒有出聲,而是眸光看向了燭臺上不停跳躍的燭光,燕驚寒本來就在懷疑藍巧鳳用一種方法在控制藍翎,如今,這個問題已經迎刃而解,藍翎若是背叛藍巧鳳的話,藍巧鳳似乎也拿她沒有辦法,但就因爲這樣,他就能把她當成自己人一樣信任?
燕驚寒不知道,他更不知道該如何回答藍翎的問題。
“是我太心急了。”藍翎緊緊地摟着燕驚寒的腰身,並沒有等燕驚寒開口,便道:“我說過我要做給你看的,攝魂這件事並不能說明什麼,你不要放在心上。”
聞言,燕驚寒頓時看向懷中的人兒,是怎樣的豁達善解人意才能讓她說出如此的一番話來?一種叫做動容的東西已經慢慢溢上了燕驚寒的心間。
燕驚寒收緊了手臂,把藍翎緊緊抱在懷裡,輕輕合上了眼簾,心中有一個聲音在告訴他,藍翎是值得他信任的,但他終是沒有說出口。
院子裡,風吹過竹林,竹葉發出沙沙的響聲,藍翎窩在燕驚寒的懷裡,靜靜地聽着,不由地喃喃自語,“歲月靜好,與君語,細水長流,與君同,繁華落盡,與君老。”
燕驚寒當然明白藍翎話語中的意思,她想跟他相守相伴,攜手一生。
燕驚寒微微勾了勾嘴角,突然發現自己對她的這句話不再那麼反感,甚至帶上了一種從未有過的期待,但那是什麼,燕驚寒此時並不知道。
燕驚寒沒有出聲,靜靜地抱着藍翎坐了一會,便抱起藍翎往邊走去,無可否認,他一直都惦記着她說過的要伺候他這件事。
在燕驚寒的印象中,每次似乎都是他主動,藍翎很少主動對他做什麼,用手幫他解決問題當然不能算,若不是他讓她這麼做,她恐怕也不會主動幫他解決,爲此,燕驚寒便萌生了讓藍翎主動一次的念頭。
抱着藍翎來到邊,把藍翎輕輕放到上,燕驚寒順勢俯身,兩手撐着看着藍翎,“王妃,你說過,今晚我讓你怎麼伺候我,你都沒有意見,對嗎?”
被燕驚寒用如此的姿勢俯視,而且還被圈在他和的中間,這已經讓藍翎的心越跳越快,再聽到燕驚寒如此一說,藍翎頓時就想到了藍巧鳳給她的那本書上那些讓她面紅耳赤的各種姿勢,而且燕驚寒還仔細地研讀過兩遍,他不會是想讓她那樣伺候他吧?
完了
藍翎快速閉上了眼睛,不敢再看燕驚寒,更想把自己藏在烏龜殼裡。
藍翎第一次發現,她也有如此後悔的時刻,她今天早晨完全就是頭腦發熱,沒想清楚就隨便承諾,現在可好了,燕驚寒讓她兌現承諾來了,她該怎麼辦?
燕驚寒看着藍翎紅得快要滴出血來的小臉,看着藍翎不停扇動的如同羽翼般的睫毛,鳳眸中早已帶上了一抹含着寵溺的笑意,他喜歡看她羞澀而又不知所措的模樣,如同一朵沾着雨露的花骨朵,美到了極致
“王妃也有如此害怕的時刻?”燕驚寒的嘴角已經不由地溢出了一絲笑意,聲音中更是帶上了一絲戲謔。
藍翎心跳如雷,燕驚寒極致盅惑的聲音更是讓她的心跳快了一分,繼續做着縮頭烏龜,不睜眼,也不出聲。
看着藍翎如此的模樣,燕驚寒眸中的笑意更深了一分,快速抱着藍翎一翻身,讓藍翎壓在了他的身上。
……
寶貝們,期待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