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曾小今的身手,一般人是絕近不了她的身的,所以對方準備了迷藥,而給她下迷藥的不是別人,正是那位“老奶奶”!
把曾小今一帶上車,那“老奶奶”就露出了她的真面目,是個三十多歲的瘦削女人,兩道細長的桃花眼,高傲的鼻樑,突出的顴骨,在殺手界也是個成名的人物,人稱“粉骷髏”。
“還以爲是個什麼人物呢?也敢勞動咱們粉姐出馬!”粉骷髏的一個瘦瘦高高男手下,一邊恭維着,一邊踢了踢睡得跟死豬一樣的曾小今。
“我做事不對人,只看錢。”粉骷髏的眉眼中全是得色,她得意的是沒費什麼力氣就賺到了好大的一筆錢!
“那是,咱們粉姐最有原則了。”另一個胖得跟豬似的男手下,瞟了瞟可愛清純的小今,不懷好意舔了舔嘴,“看起來還是個嫩雛,反正也逃不過安大少的手心,不如讓胖爺先伺候伺候你!”
說吧,伸出兩隻大肥手,就想去撕曾小今的衣服。
“住手!”粉骷髏一腳踢開了胖手下的手,“你知道他是誰的女人嗎?你就敢惹?”
“管她是誰的女人,現在都在咱們的手裡心!”胖手下一邊摸着被踢疼的手,一邊不服氣地說。
“她可是冷逸梵的女人!白道黑道誰敢不賣冷家的面子,你不怕他日後來找你麻煩,老孃還怕呢!”粉骷髏大罵道。
“冷逸梵!?”胖手下嚇得一抖,趕緊把自己的兩隻大肥手藏到了身後,非常擔憂地問粉骷髏,“那粉姐你還接這生意?”
“要不是實在窮得沒辦法,誰要來冒這個險?”粉骷髏警告她的兩個手下以及司機道,“所以咱們把人送到,拿了尾款,就立即走人,乾乾淨淨不留下任何痕跡。到時候冷大少要算賬,也是找金大少,跟咱們沒有半點關係!”
胖手下急忙點頭,“是!是!冤有頭債有主,誰讓冷大少的女人得罪了安大少呢?他們的賬讓他們自己算去,跟咱們沒有關係!”
瘦手下更是聰明,“怪不得這次粉姐要冒着豹哥的名頭,接下這單生意。豹哥都逃亡好幾年了,誰知道他現在在哪?這事就算要查,也查不出個屁來。”
粉骷髏看着她的兩個心愛手下,十分滿意地點點頭,“沒錯,反正買家出錢拿人,到底是誰替他做成的,他又怎麼會在乎呢?”
兩個手下怎麼能放過這樣一個拍馬屁的好機會?趕着車上的這點時間,不僅把他們的老大讚得天上有地下無,還當着粉骷髏的面誇張地演起他們老大的英明神威來,這說胡話的水準那可比說書的強多了!
汽車大概急駛一個小時,開了郊外的一所破房子裡,早就等得火急火燎的安銘東一看到曾小今被帶了,內心那叫一個歡喜啊!
“沒留下尾巴吧?”安銘東再蠢,也知道想從他表弟身邊抓個人是個很麻煩很困難的事情,所以特意問了一句。
“安大少放心,咱們豹哥辦事,絕對神不知鬼不覺!”瘦手下一臉討好的笑着。
安銘東點點頭,很開心就把餘款給結了。然後又讓人把裝着曾小今的麻袋扛進了破房子裡。這個房子裡已經被安銘東的人稍微弄了一下,中間騰出了一點地方來,安銘樂的手下一把就把曾小今給摔到了地上!
砰的一聲,就像死豬的一樣,完全沒有一星半點的憐香惜玉。
安銘東這混蛋又想幹什麼?那當然沒有好事情了。他已經決定把曾小今賣到境外的地下娛樂場所,去伺候男人了。他要曾小今這一生都過得生不如死!
當然在此之前,他要先嚐嘗味道,這麼多年他都沒見冷逸梵寵過什麼女人了!這個曾小今居然能打到冷逸梵的心,必然有什麼過人之處!
打開麻袋,一看曾小今還沒醒,安銘東立即命令道:“潑冷水!”
安銘東的手下出去找了一圈,才急急忙忙地跑回來報告,“少爺,這附近連個人影都沒有,所以沒水啊!”
“沒水現在才說?”安大少劈手就是一個耳光,打得那手下疼得嗷嗷叫。
安大少要佔有冷逸梵的女人,他是不甘心曾小今在無知無覺中,被這麼自己摧殘的,他要她醒着,要她從這一刻開始就害怕,要她跪在他的腳下求他饒命,要她這一輩子都生不如死!
“喀喀喀……”曾小今咳嗽了幾聲,悠悠醒了過來。
安大少覺得醒的時間剛剛好,正合了他的心意!可是他完全沒有從曾小今的身上看到絲毫的害怕與顫慄,反而是他最討厭的嘲笑與鄙夷。這,這怎麼可能!?
“曾小今,你今天死定了!”安銘東努力讓他顯得氣勢逼人。
“我就說是哪個龜孫子請我來喝茶呢!原來是安大少你啊?”被五八大綁的曾小今,雖然只能側躺在地上,不能動彈,可她依然悠然自在地拿安銘東開涮,“別來無恙啊!上次送你的那條hello.kitty還喜歡吧?這次想要套什麼樣的呢?唉呀,算了吧,像你這種畜牲還有臉穿什麼衣服呀!”
“你!你知道我是誰?”安大少不敢置信地望着曾小今,他今天可是戴了面具的啊,就是防止被曾小今以及以後知曉此事的冷大少知道是他做的,因爲他太瞭解這個表弟的脾氣了!
就算最後冷逸梵不要這個被其他男人用過的女人,也還是會找人把他給廢掉!他只想懲罰曾小今,他可不想惹上這麼大的麻煩!
“安大少,你果然是個畜牲啊,畜牲都是沒有腦子的,雖然帶了面具,可是聲音卻一點都沒變,髮型、手錶還有鞋子也沒有變。”曾小今恥笑道。
“媽的!”安銘東氣惱地摘下了面具,“不過你知道了也沒辦法,反正你也沒有機會再告訴冷逸梵了!你這一輩子都不可能再見到他了!因爲我要把你賣掉,賣到那種地方去!”
“哦,是嗎?你就能這麼肯定?我看你也沒帶多少人嘛!”曾小今伸長了脖子左右看了看,然後露出一臉看不上的表情。
瞧她那架式哪裡像是被人給綁架來的?倒像是被人請來喝茶聊天!
“誰說我沒帶多少人?我帶的人可多了!”安大少一邊說就一邊數了起來,“屋裡有三個,屋外還有兩個人在放哨呢——”
突然他停住了!tmd,他居然又被曾小今給耍了。
“哈哈哈……”曾小今大笑出聲!
“笑什麼笑?”安銘東惱怒地大叫道,“不許笑!”
“安大少就一點不想知道我笑什麼?”曾小今譏諷的態度徹底激怒了安銘東!他大罵道:“你他媽還能笑什麼?不就是笑我蠢嗎?”
曾小今立即道:“安大少你什麼時候這麼聰明瞭,連這個都猜到!”
安銘東的臉已經氣得紅得發黑了,曾小今的話還沒完呢,“不錯,我就是笑你蠢,這天底下簡直沒有人比你更蠢了!你明知道我是冷逸梵的女人還敢把我抓來……我是應該誇你膽子肥,還是應該誇你腦子小呢?”
說罷曾小今還露出一臉糾結的表情,彷彿遇到了世紀難題。
“你!你閉嘴!閉嘴!”安銘東暴跳如雷!
“聽說逸梵不喜歡的人,沒有一個能活到這世上。”曾小今一字一頓,“我奉勸安大少最好不要拿自己的命去檢驗這句話!”
曾小今的話產生了作用,安銘東果然糾結了起來,冷逸梵三個字,不僅僅是金錢與地位的象徵,同時也是恐怖的代名詞。因爲他打擊對手的手段,太殘忍狠辣,他的對手就算不死也只剩下了半條命,不是躺在醫院裡就是躲在精神病院裡度過下半生!
而且,冷逸梵對自己的親人下手也相當狠,可以說,一點情面都不講!
安銘東的心裡有些害怕,可是一想到曾小今讓他當衆出衆,害他在整個上層社會變成了笑話,現在都不太敢出門了,心裡的火氣就不打一處來!
他立即跳了起來,“臭娘們,你給我閉嘴!你以爲你自己什麼東西?逸梵會爲了你跟我翻臉嗎?他——”
“那你爲什麼要戴面具?”曾小今立即打斷他的話,“如果你不害怕,爲什麼要戴面具?你不是很恨我嗎?爲什麼不敢讓我看到你的臉呢?”
安銘東愣是呆了好一會兒,才反應過來。唉!這智商啊,就不要學習別人綁架了嘛!
只聽安銘東大聲說道:“我現在不是讓你看到了嗎?我表弟是什麼樣的人,我能不清楚嗎?你別拿他出來嚇人!你以爲他真的在乎你嗎?不過是跟你玩玩而已!再說了,你馬上就要被賣掉了,永遠也不可能再見到他了!這件事,他絕不可能知道!”
安銘東滿以爲自己的一番話能起到作用,卻見曾小今嘖嘖地搖着頭,“原來逸梵在你眼裡就是這麼個窩囊廢啊?連誰對他的女人動了手都查不出來,連他的女人受到了傷害都不敢還手?他要是真的這麼沒用,那冷氏總裁的位置乾脆換你安大少去做好了!”
安銘東大怒:“別說那些有的沒的!今天老子就是要辦了你!”
“你真的想好了?不後悔?”曾小今冷冷地掃了向她逼來的安銘東一眼,她也沒什麼耐性跟他耗下去了,這是她最後一次警告他!
“後悔你個大頭鬼!”安銘東張牙舞爪地就衝了過來,在他看來曾小今再厲害也不過是個女人,而且雙手又被綁着,哪還有一點攻擊力?根本就是一隻待宰的小羊羔嘛!
“自找的!”曾小今怒哼一聲,不待安銘東的髒手捱到她衣服的邊,已經雙腿一個飛旋,從地上躍了起來。
安銘東頓時傻了眼!這這這,這是傳說中的中華神功啊!他以爲曾小今不過會點花拳繡腿,也就嚇嚇他這種養尊處優的大少爺罷了,沒想到,她的功夫竟然好到這種程度!
就在這時,突然眼前一黑,一個腳底板向他襲來,安銘東本能地就想閃開了。可是已經太晚了!曾小今的腳底板已經拍在了他的臉上,留下了一個重重的印記。
安銘東的臉部立即變了形,然後整個人都飛了!
“少爺!少爺您沒事吧?”安銘東的手下趕緊七手八腳把他扶起來。安銘東一手扶着臉,另一手就給他們每人一個大巴掌,“你們都是死人嗎?看到本少爺被人欺負,你們都不知道保護的嗎……”
曾小今立在房屋中央,就那樣饒有興趣地看着安銘東訓人。唉,她要怎麼說呢?她的存在感還是太低了,要不然安大少怎麼到現在都沒想起屋裡還有她這麼個人呢?
終於,安銘東的眼神瞥到了她!他大怒着罵他的手下,“你們還愣着幹什麼?還不去把她給我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