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其咱們在這研究百年前的事情,還不如現在預計一下,奕王府的這件事情,會是怎麼處理的?”墨君夜看着蘇錦說道。
蘇錦滿臉的無所謂的聳聳肩說道:“出了這種事情還能怎麼解決?皇上是應該龍顏暴怒就在一氣之下將奕王貶謫到什麼偏遠的地方,然後在下令殺了碧柔郡主?
再不然就是皇上已經被老王爺們勸好了,火氣就算是沒有全部都消下去,也是差不多消了一半了,然後呢,下令碧柔郡主和奕王禁足,多長時間都不能在出現在外面,直到這件事情的風波過去了。
再不然就是......碧柔郡主從此改名換姓再換個身份就此嫁入奕王府中。不然,還能有點什麼別的解決方法麼?”
在這件事請上,蘇錦總是覺得太后的反應有着那麼點的奇怪。她總是覺得太后身爲奕王的母親,就算是之前很喜歡碧柔郡主,但是再發生了這種事情的情況下,她還可以這麼快的接受碧柔郡主作爲他未來的兒媳婦,這就有點不符合常理了點。
她的皇上長子的未來妃子和次子在次子迎娶平妃的婚禮當天,就在大庭廣衆之下的發生了關係,她卻沒有想象中應該有的雷霆暴怒,只是在開始的時候還有些火氣,到了最後,僅僅只是淡淡的說了碧柔郡主幾句,緊接着便開始想着要怎麼做才能將碧柔郡主娶進奕王府中。
完整的事情中,她似乎根本就沒有考慮過皇上的感受是什麼,皇上對於這件事情會不會同意。
按照這個時代的母親的做法,如果家中發生了這種事情,只怕是會先廢了這個惹得兩個兄弟之間不和的女人再說,怎麼可能還會想着將這個女人在娶進家門?
“阿錦覺得哪種結果是最有可能的?”聽到蘇錦的分析,墨君夜問道。
“第三種吧。”蘇錦皺着眉頭想了想,說道。
不過爲什麼還是覺得有着哪裡不太對呢?奕王府婚禮上發生的這件事情,到底是被人算計了,還時算計了別人?如果說這件事情是被人算計了,那麼策劃了這盤這麼大的一局棋的人,又會是誰?若是算計了別人,到底又是想要算計什麼人?
蘇錦在心中沉思了半晌,良久才得出了一個結論:看樣子,真的是要重新的開始看點墨奕凡了,或者說,需要重新對鑑定墨奕凡的智商了呢。
“阿錦,以後要離墨奕凡遠點。”似乎是知道蘇錦在想着些什麼,墨君夜在一旁說道。
蘇錦漫不經心的點點頭,卻是沒有在意他在說什麼。仍自有些糾結疑惑的說道:“墨奕凡他真的會有那個腦子麼?如果他要是有那個腦子,難道我和蘇瑩就差的那麼多麼?”
墨君夜看到蘇錦這一臉想不明白的表情,心情似乎也是在瞬間變得愉悅了許多。笑着說道:“相信我,要是墨奕凡有着那個腦子,他寧可娶陵容公主也是不會把你娶回去的。”
聽到墨君夜的話,蘇錦的嘴角不由得抽了抽,滿臉的黑線。她現在是被嫌棄成這個樣子了麼?就算娶陵容公主都不會要她?
“不過...在背後操控的人也許是將如意算盤打錯了。”看到蘇錦看過來的疑問的眼神,墨君夜接着說道,“似乎...墨奕凡這個人從來都不會按照常理出牌,無論是在什麼事情上。”
雖然說咱們的這個皇帝沒有什麼雄才大略,但是偶爾的不知道就從什麼地方出一招,還真的是讓人有點防不勝防的。畢竟誰都不會想的到,就是這麼一個沒有什麼想法的皇帝,居然還能夠有着這樣的智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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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是,等到他們回到府中的時候,宮中已經是傳出來了消息--碧柔郡主忽感風寒,被發現的時候,已經是回天乏術,就在不久之前,已經是香消玉殞了。
當然了,這個和消息要是想要傳到宮外還是需要一段時間的。畢竟這件事情就算是在達官貴人之中已經是幾乎都是心照不宣的知道是怎麼回事了,但是廣大的人民羣衆不是還不知道麼,怎麼說也不能不管這些廣大的老百姓的好奇心嘛。
就在今天奕王府上出了事情,同一天碧柔郡主就在宮中香消玉殞了。只要不是智商真的有問題,稍微將了兩件事情聯繫到一起,然後在自己幻想點什麼當時的場景,那這件事情到底是怎麼回事,還用的到將事情挑明瞭說麼?
至於奕王和陵容公主呢?既然這件事情就連宮中都沒有什麼表示,那這件事情就當做什麼都沒有發生過就對了。這些人都是在朝堂之上混跡了不知道多久的人精,又怎麼可能不知道要怎麼做?
皇上呢根本就沒有賜過婚,他們呢,也從來都沒有去過奕王府。反正...就當做是提前送禮了吧。
就在外面的人都以爲皇上對於這件事情真的就這麼不再追究的時候,此時的皇宮中--
宮殿的佈置簡單清冷,似乎是常年都沒有什麼人住的樣子,墨鏡坤正肆意的宣泄着自己的怒火。這件事情對於他這個一國之君來說,真的是丟人都丟到國外去了。
自己還沒有過門的妃子和自己的弟弟在婚禮在婚禮還沒有開始的時候,在那麼多人的眼前就做出了那等苟且之事。這讓他這個皇上的臉面放在哪?
宮人們看到皇上這個樣子,早就已經是嚇得跑了出去。實在是沒有辦法可以躲得過去的宮人們也都是躲在一旁的角落中瑟瑟發抖。
宮殿中的各種古玩花瓶都已經是化作了滿地的碎片,原本整潔的宮殿此時已經是滿地的狼藉,早就已經不復之前的樣子。
祺貴妃神色冷淡的坐在旁邊的軟塌上,冷眼看着正在發瘋的男人。她的手裡還抱着一個看起來七八歲的小女孩,小女孩衣着華麗光鮮,這時卻也是被眼前的景象給嚇到了,緊緊地拽着祺貴妃的衣角,眼神中寫滿了恐懼,卻已經是被嚇傻了一般的想哭但是又不敢哭的樣子。
祺貴妃擡起手將小女孩的眼睛擋住,看向了仍舊在殿中發瘋的男人,語氣淡淡的說道:“皇上鬧夠了麼?要是沒有鬧夠的話,臣妾這鸞鳳宮中可是沒有什麼東西可以再讓皇上摔了。”
墨鏡坤將手中的動作一滯,慢慢的回過頭,看向了祺貴妃那滿臉冷淡如寒霜般的容顏,滿是陰霾的眼中也是閃過了一絲暴戾的分子。這個女人怎麼可以就這麼無動於衷?
“來人,將公主帶下去。”
聽到了祺貴妃的話,鸞鳳宮中的所有人全部都如同大赦一般的從角落中瑟瑟縮縮的出來,將早就已經是被這個場面嚇傻掉的小女孩加了過來顫顫巍巍的走了出去。
“愛妃,難道你就不想要和朕說點什麼麼?”這時候的墨鏡坤就好想是一個對這個世界充滿了不滿的怨恨者,聲音中沒有半點的洪亮大氣,反而是充斥着濃郁的陰冷感覺。就好像是來自地獄的聲音,讓人覺得種種不舒服。
祺貴妃聞言淡淡的擡起頭看了看他,說道:“不知道皇上想讓臣妾說點什麼?”
“你是不是也在心裡嘲笑朕,是不是?!朕的還沒有迎娶的妃子和朕的親弟弟滾到了一張牀上去,這件事情很讓人覺得嘲諷對不對?”
墨鏡坤一手捏住了祺貴妃精緻的下巴,趴在了祺貴妃的肩頭,陰冷的說道。幽冷的呼吸就好像是毒蛇在一下一下的吐着芯子一般的滲人,“朕就知道,你跟他們一樣,不...你一定是比他們更加的看不起朕對不對!這次朕真的是丟人都丟到了國外了!看到每個人都在和朕作對,你的心裡一定很高興,對不對!?啊?對不對!”
“既然皇上都說是了,那就是吧。”祺貴妃淡淡的看了一眼墨鏡坤,說道。
“啪”
墨鏡坤見到祺貴妃竟然還是這樣的態度,想都沒有想的揚手就是一個耳光甩了出去,祺貴妃原本如花似玉的嬌嫩容顏上瞬間便是出現了五個火紅的掌印。
祺貴妃對此卻好像是沒有什麼感覺一般,眼神中就連半點的波動都沒有,擡起頭就這麼平靜的和墨鏡坤對視着。
看到祺貴妃的眼神,墨鏡坤終於是有着一瞬間的正常:“凰兒......”看着祺貴妃臉頰上的指引,墨鏡坤愣愣的呢喃着。這是他的凰兒,他怎麼可以動手打了他的凰兒......
擡起手,墨鏡坤看着那紅色的帶着指引的臉頰滿是憐惜。擡起手似乎是想要碰觸,卻又是不知道祺貴妃會不會還能讓他碰到。
“凰兒...朕錯了,是朕不好。朕不應該打你的,不應該的...朕下手是不是有點重了,疼不疼?不過你爲什麼總是不聽話?爲什麼你就一定要和朕作對?爲什麼就是不能和朕好好的相處呢?爲什麼就一定要管着朕的一舉一動呢?爲什麼還要威脅朕呢?爲什麼?!爲什麼?!爲什麼一定要威脅朕!爲什麼你們都要逼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