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如紅衣所預料的,當夜的夜裡便有幾個膽大的小毛賊帶着劣質的迷煙偷偷地入了她們所住的客棧之後尋到了她們所下榻的房屋外,拿手戳破了用紙糊的窗戶,掏出他們帶來的迷煙透過那個被他們戳破的洞就往裡面吹迷煙,就在他們覺得屋內的人已經徹底迷暈之後他們悄悄地打開了房門潛了進去然後把門關上,其中一個淫穢的說道:“一會我可得好好享用這兩小妞的滋味,你們可不知道自從今兒個白天的時候這兩小妞開始我這全身都慾火焚身了,我還真的沒有見過這麼美,這麼帶勁的小妞呢,跟她們比起來,那勾欄院的女人真真就是胭脂俗粉了,枉費了我浪費那麼多銀兩在那些騷娘們的身上,現在才發現我一直享用的都是一羣劣貨,真正的極品好貨原來都在這啊。”
“老三,這還沒有開始享用你就已經這樣了,等到正式用的時候你豈不是欲仙欲死了?看看你這猴急的樣子等一下可別被兩個女人給榨乾了。”黑暗中,另一道聲音響起。
“行了,我們趕緊的辦事要不然一會等這兩娘們醒來一鬧把整個客棧的人鬧醒了可就不好了。”另一道明顯比較有威信的聲音響起。
“老大,你也太小心翼翼了吧,在這邊戍一帶我們不知得手多少回了,而且這些娘們一看就是手無縛雞之力的女人,我們一根手指頭就能把她們制服了怕什麼,還有我倒覺得她們醒着的時候玩起來更帶勁,要不然我們把她們兩人都帶回去玩吧,反正我們三都還沒有正經的老婆有這麼兩個如花似玉的娘們陪在身邊也未嘗不是一件好事,反正她們一看就是外鄉來的這兒絕對沒有親人在,她們失蹤了也插不到我們的頭上,老大,你覺得這主意怎麼樣?”
“老三,別胡鬧了,做正經事要緊,我們是來劫財的不是來劫色的,何況人家是黃花大閨女不是我們這些俗人能夠碰的,你給我收起你那骯髒的想法,我們辦正經事要緊。”仍是那個被稱爲老大的人說道。
“老大,你這也太小心翼翼了點吧,正因爲你這破爛規矩我們與多少如花似玉的姑娘家失之交臂啊,你這也不成,那也不行的你讓兄弟幾個何時才能娶個正經的老婆啊,那勾欄院的女人我們都玩膩了,雖然她們挺會伺候男人的,可是一雙玉臂千人枕,半點朱脣萬人嘗的這身子都不知有多骯髒了,我年紀還不是很老可不想得病了,所以老大我們可不可以把這些女人都帶回去?”
那位被叫做老大的男人好久沒有說過話,反倒是原本應該昏迷的紅衣從牀上站了起來,突兀的插入了他們:“不過是幾個小毛賊而已也敢學人當宵小之徒。”
“誰?是誰在說話?”三人皆是一驚,循聲望過去竟是和衣坐在牀上的紅衣。
“你,你,你,你不是,不是……”那三人都驚訝聞了迷藥的紅衣怎麼還能醒着。
“不過是一些劣質的迷藥罷了。”紅衣從牀上站起身,走到了他們面前,等到他們真正見到紅衣的真容的時候皆是一呆,其中一人更是口邊流下了噁心的口水:“老大,老大,老大,這,這女人,女人也太美了吧。”這已經不是美能夠形容的了,簡直無法用言語來形容了。
那位被稱爲老大的男人也是一臉的驚呆,他還真的沒有見過這麼美的女人,所以一時之間他呆的沒有聽見自己兄弟的呼喚。
紅衣不屑的掃了三人一眼,冷聲道:“不過是一些鼠輩罷了以後可不要學人做這宵小之徒了,今日我且放過你不過以後可不能在做這些勾搭了,要不然我絕對不會放過你。”然後紅衣擡起手揮了揮,那三人立馬像是中了什麼一樣眼神呆滯的齊聲應道:“我等以後絕對不會這樣了。”然後轉身齊齊的退了出去。
紅衣揮了揮手,大敞的門自動關了起來,紅衣若無其事的走回牀邊看着睡的一臉平靜的徐錦瑟,接着躺了上去,與徐錦瑟並肩躺在了牀上,閉上了眼,沒一會兒又給睡了過去。
翌日起來的時候紅衣也沒有跟徐錦瑟提起過昨天夜裡的小插曲,只是安靜的等徐錦瑟被李嬤嬤伺候梳洗打扮過後三人安安靜靜的用完早膳之後就出門僱了一輛比較寬鬆舒服的馬車坐上去。
馬車內,徐錦瑟開了口:“昨夜我迷迷糊糊間反覆聽到了斷斷續續的吵雜聲,是不是昨夜夜裡有人夜闖入過我們所住的房間內?”
紅衣應道:“不過是幾個不入眼的流氓而已。”
徐錦瑟衷心的道謝道:“謝謝。”
紅衣笑道:“我奉族長之命護送你回京就一定要毫髮無傷的把你送回京城去,這是一種責任,也是巫靈族對你的鄭重承諾,我們巫靈族重承諾也重責任,既然應下了就算是付出生命也要辦好的,所以你無需跟我道謝。”
徐錦瑟掩脣一笑,道:“紅衣姑娘,你別這麼的嚴肅,我與你的年紀看起來都差不多,雖然護送我回去是你的責任,可我更看重交你這個朋友,雖然巫靈族很神秘不過很多事情只要有心都可以去改變的,我覺得你是一個值得交的朋友,也許京城一事解決之後我們再也不能見面了,不過至少你曾經出現在我的生活中過,所以我不希望你把只把我看成是你的責任而已。”
紅衣只是笑笑。
徐錦瑟不以爲然,也沒有任性的去過多的勉強別人。
李嬤嬤看看這個又看看那個,笑道:“小姐,你昨兒個不是說那老嫗賣的餅挺好吃的嗎?所以剛剛趁你們用早膳的時候老奴偷偷去給你買了幾塊給你在路上當乾糧吃。”
徐錦瑟嫣然一笑,道:“有勞嬤嬤了。”
李嬤嬤笑道:“小姐,一會你可得給老奴多吃一些,這些日子舟車勞頓的整個人都瘦了不少,不知此次回京太子還能不能認得你喲。”
徐錦瑟只是笑笑,眼裡卻滑過一絲思念的憂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