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珊兒,珊兒,你醒醒,我是孃親啊,珊兒。【首發】”李娟如雙手緊緊的抓着和隔壁牢房相隔的鐵欄,口中不停的大聲喊道。
可惜,迴應她的依舊卻是死一般的寂靜,宮雪珊彷彿睡過去一般,根本沒有動彈。
“珊兒,你看看我,是孃親啊,你聽到了嗎?”李娟如竭盡全力的呼喊着,就是得不到迴應。
“納蘭清歌,你到底把珊兒怎麼了?她可是你姐姐啊,你怎麼這麼狠心,有什麼你衝着我來。”李娟如喊了半天,見宮雪珊沒有任何反應,急忙連滾帶爬的來到納蘭清歌站的地方。
“哼,姐姐?大夫人莫不是記性不好了,我孃親可是隻有我一個女兒?何來姐姐之說。”
“你,就算你不承認也罷,可你們兩個終究身體裡流淌着一樣的血脈啊,你當真要這般絕情?”
“我絕情?大夫人你這話未免說的太動聽了吧?難道我十幾年的種種遭遇,你敢肯定和你沒關係?那個時候你可曾考慮過我的血脈?呵呵,現在和我談這些,你不覺得可笑至極嗎?”
納蘭清歌冷笑一聲,望着鐵欄內的李娟如,不帶一絲感情的說道。
“當年是我對不起你,可是這和珊兒沒有半點關係,何況那個時候她還小,不懂事。”
“她不懂事?還小?比我還小嗎?難道你也小,你也不懂事?”納蘭清歌好笑的反問了幾句,李娟如被堵的一句話也說不出。
“總之,你今天要麼告訴我想要知道的事情?要麼你就眼睜睜的看着,你的女兒在你面前是怎麼死的,給你一盞茶的時間考慮。”納蘭清歌丟下一句話,轉身離開了地牢。
李娟如癱坐在地上,望着隔壁那昏迷不醒的宮雪珊,李娟如的神情複雜的轉換着。
當年那個事情,是她一手操控的。
那個賤女人突然身子抱恙,也是因爲她給她服了慢性毒藥,後來發現的又晚,自然沒得救了。
何況,在那個女人知道身體中毒之後,也不肯服藥,怕是影響腹中胎兒。
李娟如此時想起,簡直悔不當初。
早應該在納蘭清歌小的時候,就一把掐死她,也不至於,現在他們落得這般下場。
可是,現在後悔又有什麼用呢,自己最疼愛的女兒就掌控在那個賤女人的女兒手上,李娟如恨的牙癢癢,卻沒有絲毫解救辦法。
一盞茶的時間,很快的過去了。
納蘭清歌再一次出現在牢門面前,李娟如依舊如剛纔一般,癱坐在地上沒有動彈。
“怎麼樣?說還是不說,別以爲我今天來這裡詢問你,是沒有辦法,我想如果我認真查,你以爲你能瞞的了多久?”納蘭清歌望着地上的李娟如,絲毫沒有客氣的說道。
“我說,但是你也要答應我,放了珊兒,否則我什麼都不會說。”
“你覺得,你還有資本和我談條件?”
“當年的事情的相關人,都被我處理了,現在就剩下我一個人知道內情,你若是不肯答應,我不介意帶着這個秘密進墳墓。”李娟如帶着威脅的語氣看向納蘭清歌。
“呵呵,你覺得我會答應嗎?”納蘭清歌清明的眸子裡閃過一抹不屑,冰冷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