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魔,乃是未來的天地之主,誰叛我,誰就得死。”一個黑暗的洞中,發出了一個邪惡的聲音,不時驚的周圍許多鳥獸都飛起,不知去向。
此洞在魔族領域之內,位於魔族東南地區,是一塊荒蕪人煙的地方。
這個地方雖然荒蕪,但有很多魔獸在此居住,乃是一個充滿恐怖的地方,除了魔獸,這裡還被萬年的魔氣濃罩,魔人到這裡會魔氣大增,不管你是神還是人,只要是到了這個地方,都會被魔氣洗刷,成爲一個爲魔族效力的奴隸。
傳說,這地方之所以匯聚魔氣,都是當年盤古開天地時所化,盤古的體內有兩股氣息,一股爲邪,一股爲正,他爲了讓正氣永存,就將自己邪惡之氣留在了此處,爲的是讓三界永遠也不要以邪惡爲念,破害三界。
然而此處有一個很特殊的名字,魔族人稱這裡爲‘邪盤谷’,爲的是讓魔族人記得,這是盤古留給他們的寶貝,任何人都不準破壞這裡,供魔族子弟修煉。
啊!
山洞裡又傳出了聲音,周圍鳥獸在次飛起,很是恐怖。
隨着聲音越來越小,位於邪盤古中間一座山上有一個山洞,而隨着山洞而走,裡面是黑漆漆的一片,什麼也看不到。
但在往裡面走,就會發現有一股閃閃的魔光,在接着看到一盞魔燈,慢慢的這個洞也逐漸光明,無數盞魔燈在不同的地方亮着,把此洞照的非常清楚。
這時就會發現,原來此洞好生之大,甚至能裝的下三間樓閣,然在這麼大洞中,裡面除了旋繞在四周的魔氣,其他什麼也都看不見。
忽然,這裡一下子通明,才發現原來不止是魔氣那麼簡單,只在在洞中的中央,有一座高越六丈的神像,他威嚴聳立,長髮披肩,手握一把巨斧,眼神目視四周,做這揮斧的姿勢,很是霸氣。
在仔細一看,這具石像就是傳說中的盤古。
還有,除了盤古的巨像,在他的周圍還有許多被刻出的魔文,上有魔氣庇護,一時間看不出它的端倪。
隨着魔燈越來越亮,這時纔看到在離盤古不遠的地上有一個魔壇,乃是按魔族九宮圖所制,在上面則坐着一個人,正是剛纔那個大叫的人。
他身穿一件黑色緊身服,腳穿一雙黑靴子,腰繫一條黑色帶,身邊放着一把黑色劍,長髮帶飛燕,瀟灑帥氣,此刻盤腿而坐,閉眼而修,雙手放於了膝蓋,全身被魔氣所圍,那眉間不時的有汗水而流,好像是在聚集功力。
而此人並非常人,正是魔族的首任太子,喚做牧烈。
刷!
牧烈好像練成了魔功,突然間睜開了眼睛,上下翻了個跟頭,接着雙掌朝地,猛的在地上轉了兩圈,魔氣瞬間爆增,很快他一個翻身,猛的捏緊了拳頭,大喝一聲:“順我者昌,逆我者亡!”一拳打在了石頭上,使的那塊巨石瞬間崩裂而碎,他才收了功,慢慢深吸了口氣。
他對着盤古石像拜了一拜,接着拿起了劍就想離開。
“喂,這麼快就走了?”
在牧烈剛要出洞時,一個聲音調戲的叫住了,惹的牧烈心中來火,突然轉身快速拔劍刺向了叫住他的人。
“正好教訓教訓你。”那人看牧烈要殺他,一臉的小瞧,嘴角一上揚說了聲就迎向了牧烈。
他身穿白色緊身衣,腳穿白色靴子,腰繫白色帶,手拿白色劍,長相盡然與牧烈無二,就這樣打在了一起。
兩人出手很快,招式幾乎是一模一樣,打了三十個回合都不分勝負,惹的穿白衣的人舉手示弱,一屁股坐在了地上,說道:“行了!不打了,你厲害,我牧烈有所不及!”
“你是誰,幹嘛冒充我的名字,有什麼目的?”太子牧烈劍尖對向了他,一臉的生氣。
原來,穿白衣的人也叫牧烈,甚至與他是一模一樣,這讓非常的苦惱,這個牧烈他想殺也殺不掉,想綁也綁不住,心裡很疑惑到底是爲什麼?
白衣牧烈看黑衣牧烈一臉迷茫,突然笑道:“我就是你,你就是我,我中有你,你中有我。”
“胡說,三界中牧烈只有一個,那就是魔族的太子我,你算什麼東西,也敢跟我相比?”牧烈怒道。
“魔族太子卻是你,但你有一件事錯了,那就是三界中還有一個牧烈,那就是我,人界牧烈。”白衣牧烈笑道。
“我不知你是何方聖人所化,雖然我現在殺不了你,但總有一天你會死在我的劍下,那時,我就會讓你嚐到冒充我的下場,成爲我刀下的亡魂。”牧烈說道。
“不,你永遠也殺不了我,因爲我是你,我倆同爲一體,你逃掉我,我也逃不掉你,牧烈,我勸你早點回頭是岸,這纔是真正的你,人界的你。”
“胡扯,你怎麼可能是我,我乃魔族太子,生來爲魔族做族統一三界做努力,何來回頭是岸?何來人界正義?”
牧烈聽到白衣牧烈的話,以經怒了。甚至是暴跳如雷,眼睛血紅,整個身上的魔氣大增,憤怒的看着白衣牧烈,想殺掉他的心以經不是一時的了。
“牧烈,你別在傷害自己了,你是甩不掉我的,因爲我就是你,我乃正,你乃邪,我一定要讓你改邪歸正,成爲真正的你自己。”白衣牧烈一本正經的說道。
“你個冒牌貨,到底是誰?爲何如此捉弄於我?”牧烈還是一副暴怒的模樣。
白衣牧烈嘆了口氣,緩緩道:“你可知道周雲逸嘛?”
“他是我魔族的首要敵人,我怎麼可能不知道,你想說什麼?”牧烈皺眉道。
“牧烈,他是魔族的敵人,但不是你的敵人!”
“爲什麼?”
“因爲他是跟你一起長大的兄弟,你們有共同的夢想,有共同的師父,你們怎麼可以成爲敵人,他爲了找你,不惜大鬧地府,羞辱神妖,成爲了今天的英雄,你怎麼可以如此對他敵視?”
牧烈聽後整個愣了一下,接着腦袋一陣撕痛,很快的,他眼睛血紅,突然對着白衣牧烈笑了起來,邪裡邪氣道:“你真是跟我說了一個天大的笑話,我牧烈乃是魔族太子,而他周雲逸只不過是一個普通人罷了,我怎麼可能會跟他是兄弟,在說了,自古人魔不兩立,他周雲逸想當我的兄弟,一點資格都沒有,總有一天,我們魔族會抓住他,祭典魔族死去的英靈。”
“牧烈,爲何你如此執迷不悟,也罷,既然我牧烈勸不了你,那就只好讓雲逸自己來勸你了!”白衣牧烈一臉的憂傷,整個心裡都爲其感到難過。
“哼,如果見到他,一定會殺了他的。”牧烈越來越氣憤道。
甚至腦袋裡面有了一條邪禮,那就是眼冒充他的人是周雲逸派來戲耍他的,所以這個人相當厲害,每次他想殺都殺不掉,可見周雲逸派到他身邊的人有多厲害。
白衣牧烈以經知道了牧烈的心思,嘆了口氣說道:“你別瞎想了,我不是周雲逸派來戲耍你的。”
牧烈聽到此話頓時愣了一下,接着拿劍砍向了白衣牧烈,但很快被他躲過了,牧烈罵道:“你到底是什麼東西,連我的心思也能猜透?”
白衣牧烈瞪了一眼,接着說道:“我就是你,而你的心是黑色的,而我的心乃是紅色的,你是我心中魔,我是你心中的正,本來我們就是一體的,可是不知爲何,自醒來後,我發現我們兩個就以經分開了。”
“你胡說,我們怎麼可能是一體,休要哄我,你一定是周雲逸派來的小人,看我今天不殺了你。”牧烈越聽越氣,直接又砍向了白衣牧烈。
這時的白衣牧烈一點兒也不想跟他打鬥,直接躲過了他的攻擊,甚至還嘲笑了一下牧烈,說道:“你還會跟我合爲一體的,我們走着瞧!”說完,很快的踢了一腳牧烈,就化爲一股白光不見了蹤影。
氣的牧烈大聲罵道:“你個無恥小兒,休讓我在看到你,如果讓我看到你,定扒了你的皮。”
在罵完後牧烈不時一劍砍向了一塊大石,那大石瞬間成了兩半,但這並不能消滅他心中的怒火,以至於對周雲逸的仇恨更加深了。
“周雲逸,我不殺你,難解我心頭之恨。”牧烈的聲音巨大,整個洞外又一番天翻地覆。
啪!
就在這時,在洞口處出現了一個鼓掌的聲音,漸漸地鼓掌聲越來越近,直到了洞裡。
“太子,你何必爲了一個小雜毛生氣,還如此的聲勢,看來那周雲逸傷的你不輕啊?”這個聲音很是妖繞,一股子女人的狐狸味道。
“你怎麼來了?”牧烈沒有回頭,冷冷的問道。
“我這不是聽聞太子在這修煉,這才特意來這裡看望太子,希望能爲太子分憂。”妖氣的聲音道。
“我看,你不是來關心太子的,而是來看太子笑話的。”
當那妖氣的聲音剛落,又一個聲音在洞口而出,這個聲音好聽多了,柔聲細語,清而寧靜,給人一種暖暖的感覺。
“你也來了!”牧烈聽到這個聲音後表情變的放鬆了許多,也沒有剛纔的拒人千里之外,而是慢慢的轉過了身姿,看向後面說話的那個人。
原來,說話的是兩個不同的女人,都很有魅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