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不定面前這兩個看起來平平無奇的男人,就是兩個隱藏的大佬呢?
其實從某種程度上來講,他還確實是猜對了。
面前的兩個,確實是兩個大佬。
不過並不是阿肯以爲的商業大佬,而是來自玄門的兩位大佬,也是錦梨的兩個老朋友——薛老道和青陽子。
兩個都是作爲道門鎮場子的大佬來參加婚宴的。
不過他們兩個不愛出風頭,又和在場的其他賓客並沒有共同話題,所以並不愛往人堆裡鑽,尋了個沒什麼人的地方聊天。
結果還沒聊上幾句,青陽子低頭一下子,就發現了不對!
你不能懷疑一個道門中人的文化素養。
也不能侮辱一個窮人對珍寶玉器的研究。
青陽子雖然窮,卻生了一雙善於發現美(寶貝)的眼睛。
他原本沒將地上的白色地板當回事,可看一眼,再看一眼,就發現了不對勁。
於是,蹲下身來,細細打量,甚至上手去觸摸了一下,細細感受了一番那溫潤的觸感。
最後,青陽子真的確定了,這地面上鋪着的,確確實實就是他眼熱了許久,唸叨了好多年,才終於得了一塊做了一支符筆羊脂白玉!
他想了那麼多年,才擁有了一支筆。
人家拿它來鋪地板!
這個莊園有多大?
青陽子放眼一看,尋常人走一個小時都走不完。
這得鋪上多少羊脂白玉?
一想想這個可能,青陽子就覺得眼前一陣暈眩。
貔貅了不起啊?
欺人太甚!
嫉妒使我道心不穩!
所以纔有了阿肯來時,聽到的他和薛老道說的那句話。
這會兒聽到阿肯的問題,薛老道不想說話,青陽子看了這小夥子一眼。
眼神清正,雖處不太清流的環境裡,難得的維持本心,並不同流合污。
是個不錯的人。
他笑了笑:“我們在這莊園裡的白玉。”
他這麼一說話,阿肯就更加覺得兩個人的大佬了。
尋常人,哪裡會隨口用玉當話題的——能研究這玩意兒的,有一個算一個,都是不差錢的。
不過,他疑惑的問道:“這莊園裡的白玉?”
這莊園留哪裡有白玉嗎?
他一直在也沒看到啊。
青陽子和薛老道對視了一眼。
薛老道開口:“你別亂說話,給主人家帶來麻煩。”
青陽子思索了一下,搖頭:“不然,我反倒覺得,陸先生並不介意這個。”
他對陸崢崖的瞭解比薛老道多些——主要是因爲貔貅爸爸有錢。
茅山對一切有錢的人,都特別上心。
上心以後他就發現了陸崢崖的一個性格——喜歡炫。
當然,礙於霸總的身份,這個愛好被很好的隱藏了起來。
可藏得再深,不還是被青陽子發現了麼?
要不是愛炫,他能做出用羊脂白玉鋪地這種喪心病狂的事情?
一個愛炫的人,有人發現了他做的事情,他會生氣嗎?
不!
他自己說出來太掉逼格,自然是巴不得有人發現自己的小心思,再“不經意”的爆出去,繼而享受來自凡人的羨慕和嫉妒。
青陽子很確定。
所以他看向了阿肯,笑得一派慈和:“啊,你說玉在哪裡啊?玉不就在你腳下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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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更。
晚上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