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應雪噗嗤一聲笑了。
拓拔鈺兒也是揚着一張滿是笑容的小臉問道,“師父,你笑什麼呀?”
“師父在笑,原來是應文哥哥扮老母雞,師父還以爲是鈺兒呢。”
畢竟這母雞是母的……嗯……
韓應文旁邊聽着韓應雪這樣說,耳根一紅。他姐應該就是在打趣他!
韓應文想想,自己也是挺悲催的。
玩遊戲的時候,他總是要扮演一些女性角色。比如說,這以前玩過家家的時候,他就是扮演着孃親。這會兒又得扮演母雞。
下次可不要扮演這些了。
“姐……”
“好了,姐沒有笑話你的意思!”韓應雪拍了拍韓應文的肩膀。
韓應文一臉不相信的看着韓應雪。
他姐說沒有笑話他,怎麼可能呢。
“鈺兒,你這膝蓋這麼髒,是不是跑的摔倒了?”韓應雪問道。
檢查了拓拔鈺兒渾身上下一下子,發現膝蓋上沾到了許多的泥土。
“嗯,師父,是摔到了。”
“疼不疼?”
拓拔鈺兒搖了搖頭,“師父,你別擔心,不疼的!剛開始有一丟丟疼,後來玩遊戲,鈺兒就忘記疼痛了。”
“嗯……”好吧,原來遊戲還有這個功能,果然是孩子。
“現在快去洗洗手,等會兒吃飯,吃好了我給你們洗澡。”
“好!”幾個孩子興沖沖的跑去洗手了。
估計是玩的太累了,這會兒肚子也餓了。都有點兒迫不及待的的吃上飯了。
午飯做了七八個菜,可把屋子裡的幾個男人給樂壞了。
他們這個從軍的,其實平日裡面,都是大口吃肉,大口喝酒。韓應雪不在的時候。吃肉的機會還是很少的,再加上趙小丫的廚藝也是比不上韓應雪的,所以這頓晚餐,對他們來說,就是美味兒。
特別是給他們盛過來的滿滿的一大碗的酒香兔肉,最是夠味兒。
其實幾個人在養傷,不宜食辣,不過韓應雪只讓他們吃這麼一頓,也沒什麼事情。
幾個漢子想要酒喝,韓應雪卻是沒有再給了。
“唉,要是雪兒姑娘天天在家就好了,這中午的魚,晚上的兔肉,實在是太好吃了。”上官瑞感嘆道。
“是呀,夫人做的菜手藝,真是一流。”
“郭冬,看你平時郭冬不麻溜,還帶着傷,怎麼這會兒夾菜這麼麻溜了!”上官瑞看着郭冬一直低頭吃飯,也不說話,才發現郭冬不知不覺當中已經吃了許多。
“是呀,看着冬兒這會兒手腳靈活多了呢!”郭夏也附和道。
“吃這麼好吃的東西不麻溜,那做什麼事情麻溜?”郭冬嘴裡嚼着肉,有點兒含糊道。
“吃貨!”上官瑞吐槽道。
“你不吃嗎?這麼說我,來來來,全部給你吧!”
上官瑞哪裡捨得讓給郭冬,“我纔不幹,郭冬,你別搶,給我們留一點兒!”
郭春沉着眸子,“行啦,行啦。你兩都別搶了,別到時候好不容易養好起來的傷口又被你們給扯裂開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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郭冬和上官瑞聽了,才停止了爭搶的動作。
郭春搖了搖頭,兩個人都這麼大了,吃飯還這麼不安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