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是因爲什麼,人家大婚,竟然送人頭,也真是太不對了,過於囂張了不是嗎?”第一個人冷哼一聲道。
“噓…”第三個人突然了一下,輕聲道“你們這麼說攝政王,不想活了是嗎?”
“敢做,當然就要不怕別人說啊。”第一個人冷哼一聲道。
一旁偷偷豎起耳朵聽的一些百姓不由的點了點頭,但是,這句話,誰也不敢說出來。
因爲,他們也不知道,這句話,會不會被傳到攝政王的耳朵裡,結果是怎麼樣的,誰也說不上,誰也不想沒事找事。
墨易傾輕抿了一口茶,並沒有說話,幾個人繼續聊着,只是,聲音比現在小了很多“你知道嗎?聽說,現在啊,整個墨雲國都被攝政王自己把持着,皇上只是一個擺設,不知道,最後,他會不會挾天子以令諸侯,自己做了那至高的位置上。
“這個,誰也不知道,應該不會吧?“另一個人開口道,一臉不確定。
而這個時候,那人一笑,冷聲道“你不知道,現在所有的奏摺,都是攝政王在批改,皇上,現在只是一個擺設,不是嗎?“
“這個……“幾個人對視了一眼,誰也沒有說話,這樣的施法,不管對還是不對,都是妄議朝政,死罪啊,他們這些平頭老百姓,怎麼敢亂說呢?
“不過,想來,現在的攝政王,正高高在上的享受着他得來的一切,哪裡有時間來估計咱們這些小百姓的事情呢?”第一個人又再次冷哼一聲,表現的特別鄙夷和仇視。
墨易傾只是輕挑了一下眉頭,別的話,什麼也沒有說,眼睛直直的看着高臺,看着一個說書的先生走了進來,然後坐在高臺之上。
高臺之上,說書先生輕咳了一聲,瞬間,下面就安靜下來了,誰也不在說什麼了,說書先生這才滿意,開口道“今天,咱們來說說……”
接下來,說的書,當然再正常不過,彷彿什麼事都沒有發生,一切都其樂融融的模樣,直到說書的將書說完,墨易傾才如平常之人一樣,優雅的起身,隨着人羣走了出去。
出去之後,墨易傾並沒有急着回去,而是如平時一樣,在大街上閒逛,一個人,看起來很悠閒,漫無目的。
所以,再次,若有似無的,又聽到了一些在茶樓聽到的話,差不多的內容,比如說,攝政王妄自尊大,想要挾天子以令諸侯,成爲墨雲國暗中的皇,比如說,攝政王如何如何囂張跋扈,不可一世,打壓的羣臣無法擡頭,不敢有自己的想法。
聽到這些,墨易傾只是笑笑,並沒有再意,反而又買了一些吃食,這才悠然自得的回去了。
“王爺,您回來了?”高手站在王府大門裡邊,當墨易傾進入王府的大門時,他馬上上前,恭恭敬敬的行禮道。
“嗯。”墨易傾一笑“去準備水,本王要沐浴更衣。”
“是!”高手應了一聲,快速的離開了,眼裡有一些猶豫,最後,還是聽墨易傾的話,大步的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