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幾乎把小攤子都逛了個遍,這才找了一個清靜的地方休息。 新匕匕奇新地址:
夜色瀰漫,花燈萬千,明月與繁星相伴。
今晚,風景美,人更美。
這時,不少人羣從遠處涌來,一個個面容慌慌張張,好似遇見了什麼大事。
雲聽若正玩着藍色風車,見到人羣邊緣一個揹着揹簍的老人,被擠的東倒西歪。
猛然
老人身子向前一歪。
眼看就要落地被無數人的踩。
一雙手將老人扶了起來。
“老人家,沒事吧。”雲聽若見老人身子顫巍巍的,年紀大約七八十歲了,這麼老的人還出來忙碌,也是生活所迫。
“小姑娘,謝謝你,我沒事。”
老人家的臉上很多老人斑,在夜色下看着有點恐怖。
“老人家,現在人太多,你先在一旁等他們過了在走爲好。”
“好好好,謝謝你啊。”
老人被雲聽若扶到一邊的臺階上坐着。
滿眼笑眯眯的看着雲聽若。
兩人又隨意聊了幾句,若不是帝流觴幽怨的目光看過來,恐怕雲聽若還要在多陪一會老人。
“哼。”
帝流觴見雲聽若走過來,嘴角不免嘟了嘟,小豆芽把老人家扶到一邊是好事,可不要一直在那說話,把他都拋棄了。
“乖,請你吃這個。”雲聽若從小玩意堆裡拿出一袋蜜棗。
“這是我買的。”
某妖孽還是氣鼓鼓。
“啪嗒。”一個軟軟的吻落在臉上,男人樂了,臉色一眨眼就變得跟花了一樣。
這還差不多,總得有個像樣的補償。
“觴,這是怎麼了,爲何這麼多人都向前涌去。”
雲聽若剛纔陪老人說話的時候,可是看見帝流觴跟一個路人搭話。
“聽說前面正在拍賣西域美女。”
帝流觴的話一落,嗖的下就被雲聽若拉了出去。
若是以前雲聽若是不會感興趣,可今夜既然是遊玩,那就得痛痛快快遊玩。
“小姐,等等我。”冬兒飛速的追了上去,這一路上儘量的把自己當個透明人,沒想到被小姐真的當成了透明人。
嗚嗚嗚嗚
忘雀湖畔。
岸邊胡柳輕輕,搖曳着柔軟的枝條,如女子雪白的手臂,吸引着大大小小的遊客。
張燈結綵,湖上燈火通明,點點燈火映在水中。
大大小小的船隻泛舟湖上。
漂亮的畫舫上,雲聽若盡情的享受着夜風。
“小姐,風很涼,還是少吹爲妙。”冬兒不免擔心,現在已經是入秋了,晚上出來都覺得有些冷。
帝流觴在一旁泡着茶,不一會,三杯香氣四溢的茶就端了上來。
冬兒見此,自覺的便要離開。
“冬兒,你也嚐嚐。”帝流觴一開口,冬兒滿是驚愕的回頭,完全不敢相信姑爺給她泡了一杯茶。
“姑爺,奴婢..”
“你叫我一聲姑爺,那就得聽姑爺的話,來,坐下。”
帝流觴知道冬兒是從小跟着雲聽若,對雲聽若是忠心耿耿沒話說。
對於小豆芽親近的人,一杯茶不過是隨手的事,他沒那什麼地位尊卑可分。
“小姐。”冬兒很是惶恐,這可是姑爺親手泡的茶,這讓她如墜夢裡。
雲聽若點了點頭,和冬兒單獨一起的時候,兩人常常是坐在一起吃東西,而她是來自現代的靈魂,對地位尊卑就更沒話說。
冬兒心慌亂跳的坐下,一雙手都不知道往哪裡放。
她不過是一個奴婢,小姐卻從來沒把她當低賤的奴婢,而姑爺的身份就更不用了,現在親手泡茶給她喝。
這讓冬兒的內心很是感動。
雙眼都慢慢溼潤了,還好眼前煙霧縈繞遮住了她的窘迫。
直到一艘又漂亮又大的船出現在眼前,冬兒緊張和感動的心慢慢被吸引了,放鬆的打量對面的大船。
大船上,不少身着火辣的女子搖曳身姿,跳着火辣辣的舞蹈。
惹得四周的人一片唏噓。
帝流觴只是瞄了一眼,眼神便淡淡的移開了,在美的女人跳舞都沒看小豆芽來勁。
他就這麼看着小豆芽的臉一眨不眨。
雲聽若也沒有理會他,眼神落在那些跳舞的女子身上,難得逛個夜市,她今夜可是來看西域美女。
一曲結束後,一位風情萬種的女子,大約三十來歲,穿着一套異域風情的裙子,讓人眼前一亮。
着腳腕上帶着鈴鐺,每走一步就是叮鈴鈴的清脆響聲。
立馬吸引了無數人的視線。
“各位大爺,晚上好,所有邂逅相逢,所有萍聚水遇都在今晚,今夜是我們仙人樓首度開張,開業三天內,每日進店前十名的客官,人人有好禮”
女子的語氣很大,一聽就是有內力之人。
“好”
一個男子振臂高呼。
“別廢話了,今晚我們是來看西域美人,快一點叫她們出來。”
“客官別急,美人們馬上上場。”
女子臉上始終掛着笑容,語氣也很是和氣。
滑落,一曲悠揚動聽的琴韻響起
五個穿着明豔紗裙的女子款款走出,她們個子高挑,每一個基本都有一米七以上,雪白的大腿在薄紗下若隱若現,刺激着人的眼球。
“美人你不看。”雲聽若見帝流觴一直盯着她,視線都不轉一下,不免好笑。
“不看。”
帝流觴眸光清淺,沒有一絲好奇。
在小豆芽面前,所有的女人都入不了眼。
冬兒不免偷笑,姑爺也太膩歪了,在看了看小姐,果然在小姐的臉上發現一抹緋紅。
將面前的茶大口喝完,冬兒很懂事的離開。
“哇,金髮碧眼,膚色好白,這美人長得好奇怪。”
“是啊,我生平也是第一次看見這種美人。”
其它小船上紛紛爆發出驚駭口吻。
雲聽若側目,果真如大家所說,這些美人長得真是不一般,不過這不是西域美人,外表看上去很像俄羅斯。
“今日這五位美人,都是花一般的年齡,身子也是未經調教,起價十萬黃金。”
女子見轟動達到自己想要,很是滿意的笑了笑。
“十萬黃金,這麼貴。”
“不過是一個女子,長得在不一般,那也是一個女人。”
一個清秀的男子搖了搖頭,他實在欣賞不來這種異域風情,也沒興趣起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