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TMD煩死了!”公孫謹一邊拎着酒葫蘆,一邊抱怨着。
“徒兒,小聲點啊!可不要讓別人聽到啊!還有這麼多徒弟在身邊看着!”清靜道人連忙要制止公孫謹繼續往下說。怎麼說也要維護他掌門的形象啊!
“怕什麼啊!師父!敢說就不怕讓他聽到,憑什麼啊!我是一派掌門,他卻來了以後,吆五喝六的,好像我就是他的小弟!憑什麼啊……”公孫謹罵罵咧咧的,公孫謹指的他,就是詹飛祥。
公孫謹平時可不是這個德行,畢竟他還礙於自己是一派掌門的面子,隨時隨地都在端着,不過,他就這點不好,沒有什麼酒量還喜歡喝,一喝了高了以後,他好像就不是他了,什麼也想說,特別是他憋屈的心聲。他就在那裡胡亂喊着,旁邊的那些弟子們也習以爲常了,也沒有覺得自己的掌門有什麼太傷大雅的,人嗎,都會有點脾氣的!也就都在那裡聽着了。
“報,掌門不好了……”一個清虛觀的道童氣喘吁吁的從門外跑了進來,那個感覺,就好象被火燒了屁股一般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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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急什麼,有什麼慌張的,慢慢說!”在公孫謹身旁的清靜道人站了起來,止住了氣喘吁吁的小道童的着急情緒。
“掌門!不好了,詹飛祥頭領在半山腰和兩個人打起來了,其中一個人手持寶器,把我們上前阻攔的師兄當場劈成兩半!”小道童現在不着急,表情卻變成了驚恐。
“什麼,有人敢來鬧事,拿我的雄黃寶劍來!”公孫謹晃晃悠悠的從自己的座位上站了起來,那感覺,彷彿是被風一吹就會摔倒一般。
“就你這個狀態能去嗎?不是去送死嗎?快先坐下!”清靜道人一把就把公孫謹給推在他剛纔起身的那把椅子上,然後,轉過身來對着另一個道童喊着“快給掌門弄醒酒湯去!”
“是!”在公孫謹身邊站崗的小道童一溜煙的直奔廚房而去,這個動作他都習慣了!幾乎每次弄醒酒湯都是他!
“知不知道,打上山來的是哪路人馬啊?”清靜道人馬上又問着還在那裡哆哆嗦嗦的回來稟報的道童。
那個道童之所以在哆嗦,還是因爲剛纔的那一幕太驚人了,讓他記憶猶新,無法忘懷啊!他眼睜睜看着武功比自己高出一大截的師兄,瞬間就被劈成了兩半,在那一剎那,他的師兄彷彿就像是案板上魚腹一般,就被剁了!
“本來,他們兩個人說是誤闖入霧靈山禁區的旅遊的情侶,可是,詹飛祥頭領一眼就認出來了,其中的那個女的是美國國家安全局的人,那個男的也就不再裝了,就這樣動起手來了!”小道童依然哆嗦着說着。
“國家安全局的人,看來這次一場血戰是再所難免了,你再去打探,有新的動向再回來稟報!”清靜道人把剛纔回來稟報的小道童打發走了。
其實,他心裡是在想,詹飛祥那個傢伙不是愛出風頭嗎?正好讓上來惹事的國家安全局的人馬出出他的黴頭,也好讓他知道在中國,狼族不是萬能的,沒有我們清虛觀,你照樣是玩不轉啊!
花開兩朵各表一支,就在道童回來稟報的時候,詹飛祥已經按耐不住了,他一看自己的手下被陸兵輕易的就劈成了兩半,怒火一下就燃燒了起來。
“陸部長,就讓在下領教一下你打神鞭的厲害吧!”詹飛祥說吧就跳了出來!
“呵呵,你們這些恐怖分子們,真是不怕死啊,我的打神鞭下不死不明之鬼,快快報上名來!”陸兵剛纔一鞭就把那個小道童給打死,着實也讓他興奮了不少啊!說句實話,這還是陸兵第一次用打神鞭殺人,平時與衆人較量,都是點到爲止啊!這次真是正理八經的開了殺戒了。
“呵呵,在下不才,我是臺灣飛鷹門的少主……”詹飛祥的話還沒有說完,就被陸兵給打斷了。
“你就是飛鷹門的少主,詹飛祥啊!你已經被國際安全局通緝很久了,你說你怎麼就不能向你們家老爺子,詹穎!學習學習,他可是有名的大慈善家!你說你們爺倆的差距怎麼這麼大啊!這樣吧,看在我跟你老爺子的交情上,我買個面子,你現在束手就擒,我就包你個全屍!”陸兵的話說的有點猖狂,可是,句句都在理上啊!詹飛祥,做的很多事情確實不給力啊!他老爺子真是有名的慈善家,結果,一世英名就讓這個小子給斷送了!
“少廢話,橫豎都是死,要個全屍有個屁用啊!從進入狼族以後,我就已經當自己死了,這就是爲什麼我們狼族會日益壯大的原因,那就是因爲我們狼族有追求,各個都不怕死!動手吧!”詹飛祥說吧,馬上就亮出了大鵬展翅的姿勢。
“哎,詹飛祥頭領這下可要吃虧了,對方有寶器在手,他就那麼赤手空拳的!”一個道童議論着。
“哎,看來你真的是功夫尚淺啊!詹飛祥頭領的武器是在他的手上的,你沒有看到他的鷹爪在閃閃發亮嗎?”另一個比較資深的道童解釋着。
定睛觀瞧,詹飛祥亮出的鷹爪功的鷹爪確實與衆不同啊!幾個爪尖上都好像給度了金一般,閃閃發光,這就是臺灣飛鷹門特殊的兵器,金鷹爪!
金鷹爪平時都是被詹飛祥放在自己的衣袖中的,因爲,詹飛祥認爲自己的功夫了得,一般的敵手,憑自己的功夫,就足以對付了,所以,就不亮自己家傳的兵器了。臺灣飛鷹門的詹穎,詹老爺子,就這麼一個一脈單傳,再怎麼不是東西,也不能斷了自己家的香火啊,就把自己的祖傳兵器傳給了他,希望,在危難的時候,能就他一命。不過,再怎麼祖傳也就是一般的兵器,
“好,既然你敬酒不吃吃罰酒,那就別怪我對你動手了!拿命來!”陸兵不容分說,舉起自己的打神鞭就猛的向詹飛祥劈了過去了。
詹飛祥也不是站着捱打的主,他一個大鵬鑽雲,就已經迅雷不及掩耳之勢躲閃開來,一個縱身直竄雲霄,就在陸兵因爲自己剛纔的沒砍着而一個愣神,詹飛祥一個俯衝,自己的身體就宛如一隻從空中向獵物發起襲擊的雄鷹,動如脫兔一般的就向還在愣神的陸兵衝了過來。
高手之間的對決往往決勝就在那一剎那間,陸兵愣神也就是不過幾秒鐘的時間,結果,就是這一剎那被詹飛祥給抓住了,在外人來看這幾秒鐘過的很快,轉瞬即逝。可是,對於武功高手來說,在這幾秒鐘內就足以扭轉敗局,把對手置之死地了。
“不好!”陸兵心中暗叫,因爲,這個時候的詹飛祥已經與自己無限的接近了,自己想拿打神鞭去擋,可是,空間與時間已經完全不允許了。他只有竭盡自己全力,努力的一個閃身,其實,這個時候,陸兵也打算賭一把了,要是在那裡坐以待斃,讓詹飛祥一爪給撓上了,估計是必死無疑了,努力躲一下,還有百分之五十的可能會躲開。爲什麼會有這麼大的勝算的呢!其實,陸兵想的很簡單,要不躲開,要不就是躲不開,不就是百分之五十的可能嗎!
這些格鬥是技巧都是陸兵在大學中學習到的,沒有想到今天在這個危機關頭,竟然派上用場了,看來學以致用真的能救命啊!
就在陸兵拼命的一躲過後,他感覺一道寒光就從自己的眼前劃過,緊接着,他就感覺有股黏黏的東西從自己的臉頰上留了下來,陸兵用手一摸,他早就猜到了,是血,不過,由於詹飛祥的攻擊速度太快了,陸兵沒有感覺到痛疼。
陸兵還是表現出了大將風範,很淡定,沒有慌張,把自己的臉上的血用手擦了擦!
“陸長官,你沒有事吧!”在一旁的戴安娜看到了陸兵臉上已經是血流滿面了,他焦急的詢問着。
“呵呵,沒事的,就是讓個大蚊子叮咬了一下!一會看我拍死他!”陸兵現在彷彿感到了一點痛疼,可是,他還是強顏歡笑的說着。
“你們這些自認爲自己是正面人物的人還真是虛僞啊!難道都流血了,還感覺不到疼嗎?我就不相信,一會我把你的頭紐下來,你還感覺不到疼啊!”詹飛祥說罷,又擺出了一副攻擊的態勢。
“哎,你們這些反面人物是真的智商低,還是裝愚蠢啊!你都把我的腦袋扭下來了,我還會感覺到疼嗎?你就這樣的智商,怎麼能統領一個團隊啊!”陸兵讓詹飛祥的話着實的氣的自己想笑,結果,他這麼一分析,周圍的清虛觀的道童們都笑的前仰後合的。
“難道你們這些號稱什麼正派的人士,要在嘴上見個高低嗎?”已經被陸兵用話激將的惱羞成怒的詹飛祥怒吼着,就向陸兵衝了過來!
詹飛祥終於中了陸兵的計謀,一個人要被激怒了,就會露出或多或少的破綻!除非他是神,當然,神是很少被激怒的!真正的好戲登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