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空戰場和大氣環境不同,大氣中的戰機設計必須要考慮氣動力,在大氣中飛行,戰機全身都在和大氣摩擦,摩擦。而飛機的整體設計必須考慮到爲了抗衡大氣阻力的設計。一旦設計定性,一絲一毫更改都會破壞整體性。
而在太空中戰艦卻沒有這種摩擦阻力,只要屁股後面推動力足夠,在衝鋒的時候,你在戰前前面跳出來擺一個poss都沒事。是的這就決定着戰艦正前方的形狀不影響戰艦整體的速度和穩定性能。這就決定了人類戰艦可更改的隨意性。這種隨意性,也就是武器參數的變化。
人類的戰艦大體技術水平沒有變,但是每一場進攻,對塔克人的人工智能運算來說,都是全新的兵器,需要全新的判斷運算。而每一場戰爭都無法做到像對付電腦ai一樣。人類在這場戰爭中大量製造了不確定因素。
戰爭再一次開始了,在太空中人類第一批次集羣艦隊,和塔克人的主力艦隊相距二十光秒,而第二批次還在遠方需要三天的時間才能到達。
在太空中一個個猶如巨大黑鍋一樣的人類戰艦,以集羣爲單位開始排列,黑鍋鍋內的藍光忽明忽暗淡。在速度上製造不確定性。這是電推功率在不斷變化。現在雙方火力運算均有量子計算,但是算的在準,條件不確定一點用都沒有。就像賭王技術再好,能將所有牌全部記住,要是到了一個可以出千換牌的賭場照樣得跪。
在太空戰中排成整整齊齊的方陣隊列,按照人類推演,這是己方火力鎖定最容易完成的項目。所以將心比心,決不能讓塔克人那麼容易是算清楚戰艦軌跡。所以人類直接將戰艦速度弄成不規則波動狀態。
將視角拉到人類艦隊這裡,太空是無比空曠的,雖然遠方的天幕上佈滿了無數星辰,但是在這裡空洞洞的,一艘艘直徑三公里的大圓鍋形態的戰艦漂浮在宇宙中,這樣的原本和地球上山一樣的龐然大物在和周圍巨大的空曠對比,顯現的周圍空曠,而在更加廣闊的空間中,一個個同類型的鍋型戰艦,鍋內藍光閃爍,顯示的是這樣一直龐大的艦隊,存在於這樣這個空間中,那種空曠。山一樣的大物體成羣排列,都顯得猶如砂礫一樣的空曠可以讓在星球上生存的人類感覺豁然開朗。
而這麼龐大的空間只是太空中星辰之間小小的間隔空間,嗯甚至連間隔都算不上,太陽,明亮的太陽在這片空間優雅的統治全場。在太陽的俯視下,文明之間的戰爭就如同山峰上的螞蟻在打仗一樣。
在一艘戰艦中,陸博雅,看了看遠方的距離,隨後通過意識下達命令“以地球標準時間十二點三十七分五十三秒爲起始,十四秒後,所有戰艦預備轉向。”這個命令有些學問,十四秒後所有的戰艦都接收到命令,然後統一轉向,而不是接到命令戰艦就立刻轉向,如果接到命令戰艦就轉向,那麼在太空中一排排戰艦以此轉向會有如球形波紋一樣從戰艦集羣中擴張。至於擴張的中心就是信息發射源頭的戰艦。那樣就把陸博雅所在的最高戰局指揮部的大致位置給暴露了。所以是十四秒間隔。
光量子的訊息很快朝着周圍的戰艦傳播。在太
空中,宏偉的戰艦,猶如百萬甲士齊齊轉向一樣波光粼粼。要知道每一艘大鍋的圓面直徑都是三公里,猶如小山一樣龐大的戰艦,在太空中多次整齊的轉向。看起來是在跳華爾茲,但是陸博雅每一次下達命令後,塔克人旗艦區域都會發出密集的光量子訊息。
第一號旗艦的塔克人指揮官是重時,此時兩方龐大太空艦隊的距離越來越近。而這時候重時在內的每一位旗艦指揮官都在密切的看這兒人類艦隊的轉向。是的現在人類艦隊以高速形態前進,在這個距離上還有一次加速衝鋒的過程,在這次衝鋒取得需要的速度和方向,就必須轉爲防禦形態和攻擊形態。
人類的艦隊到底要往哪裡衝,這是一個很關鍵的問題,這麼龐大的一直衝擊艦隊一旦發動衝擊,塔克人任何一個旗艦集團是擋不住的,那麼這個旗艦的各種逃逸設備要提前做好,並且艦隊集羣的旗艦要做好方向準備。
百萬艦隊即做出衝鋒姿態。這是人類第一個將要衝向塔克人艦隊的集羣。後面十五天內,陸續將有二三四集羣發動衝鋒。而在跟後面還有一些光點組成的團正在朝這裡趕過來。
距離戰場較遠的第四號艦隊集羣中,韓旺看着前方十五個衆星拱月的旗艦編隊,而在他身邊是樑裕身影,此時兩人看起來都在一個巨大的平臺上俯視前方衆多的戰艦,但是實際上,韓旺和樑裕都躺在自己的戰艦內部水倉中平臺什麼的都是戰艦各個觀察系統增添的景象,當然只要羽化者願意,這個平臺可以是一片花海。
但是現在,韓旺,施凡夢,樑裕,這三人的小隊組長並不是什麼有閒情逸致的人。這三位傢伙晉級晉級成羽化者後就和地球上七百四十萬羽化者留在地球成爲最後一批在地球上有組織人類社會。
是的,地球上人類全都服從規則。不是個人想要撤退就可以撤退的。當然從後方加入的前線地球戰線的人類,也不是隨隨便便就能離開的。所以若是變成在金星戰役中晉級羽化者的存在,是必須遵守地球軍令的。而後方土星共同體上晉級的羽化者並沒有這個責任。除非後方的土星共同體集團主動的加入。
這並非不可以,阿瓦隆的部分羽化者就已經加入,宋幕已經親自授予這些羽化者在地球出生的球籍身份。宋幕授予的這個地球球籍身份,阿瓦隆和土星共同體沒有任何反應,均已默認這種授予的效應。
按照地球組織的評級,現在太陽系中蛻變者,分爲三種,地球蛻變者,土星蛻變者,木星蛻變者。地球蛻變者只有一種,那就是在百年來一隻留在地球上抵抗,到現在遵守命令後撤的蛻變者。是的,最後撤退時間在宋幕下達蛻變者後撤令後的蛻變者,才能稱得上是地球蛻變者,在黑暗紀元逃到後方,再也沒有回到地球的,儘管是在地球上蛻變的,也不能成爲地球蛻變者。而在土星或者是木星上蛻變卻主動加入到地球,在撤退命令下達後撤退,那就是地球蛻變者。
當然蛻變者僅僅是蛻變者。他們並沒有以羽化的姿態留到屬於他們的最後一刻。而加入前方,服從前方組織安排,嚴守到最後的撤退時刻,那就是地球羽化者。
以目前的情況來看,現在是獲取地球羽化者身份最後的機會。只要加入前方。阿瓦隆的上千名加入前線的羽化者現在就有部分在這隻艦隊中。駕駛着和大家一樣的命令,服從最高軍事主官的命令做出戰術動作。
從這可以看得出非常簡單標準,以什麼樣的身份在地球上服從到最後一刻,那就就能在自己階級身份前帶上地球的球籍稱號,而不是以自己是否在地球上蛻變羽化來算的。
宋幕作爲地球前線最高指揮官,公然的做授予地球球籍的事情,按道理那些割據星球組織是可以不承認,並且否認的,當然還可以更無恥一點說都是撤離地球,只不過識時務的早那麼一點,憑什麼五十笑百步。但是無論是土星共同體還是阿瓦隆,均默認了這種最後一批地球蛻變者和羽化者的劃分。
是的,大家都是要臉的。星環上人類的人生觀或許不清楚會怎麼判斷。但是土星共同體和阿瓦隆希望有英雄,還不至於將抵抗的榮耀抹黑的。混亂時代政權最重要的就是軍隊,因爲軍事力量,可以建立規則。而建立規則想要長久,就必須要以最高名義制定法理,讓每個人服從這個最基礎的共識。所以有關國運的大政治核心,容不得模糊,也不能讓說一套做一套讓人當放屁。
當然更重要的是,在未來地球的這個組織即將解散,不會挑戰,土星和木星的政權,因爲地球時日無多,地球上的這個組織時間也不多了。現在地球前方已經不單單屬於東方文明和西方文明的問題,而是代表人類文明在抵抗。這個組織在地球毀滅的時候,就會解散,地球羽化者會分別回到土星共同體和阿瓦隆上。在地球上的組織隨着地球人類文明終結後,將由文明雙子繼承。這在未來牽涉到一個繼承地球人類文明繼承權問題。
如果根本沒有羽化者按照前方組織抵抗到最後一刻,從虛的來說,在未來太陽系中文明法理性說不過去。從實際影響來說,這個文明也沒理由要求後來繼任者在星際戰爭中勇敢面對。二十一世紀小國寡民拼命想吹自己歷史上的英雄,但是假的就是假的。而真的必然是真的,若是歷史上有真英雄的國度,在某一個時代闇弱,那麼不肖子孫負面稱號就背定了。這是先祖留下的標準。
是的,現在這三位演變少將都成爲了羽化者。地球羽化者這個身份對他們來說或許不怎麼重要,但是對現在太陽系中人類來說,宋幕授予的這個稱號有着神聖的意義。
並且還一步步跟到了這個主戰戰場上。三個人還遇到了一位高等階的羽化者隊長帶領。這三位少將在這個任務世界中的經歷也算是傳奇了。當然如果這個位面的新兵能夠羽化的話,那這位羽化的新兵任務會繼續延續考覈。評分會大幅度提升,甚至有可能到達滿分,但是現在,沒出現這樣的新兵。
人類終究還沒有擺脫動物一類,趨利避害終究避免不了,這三位少將出於規則任務線必須隨着這場戰爭的大勢發展下去。後方的那一羣中將就沒有這種逼迫。也不能怪那些中將,不瞭解這個位面的情況,怎麼敢在這個位面下重注。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