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酒店好安靜啊,感覺沒什麼人的樣子呢?”
臨近電梯的時候,李正陽看了看四周忍不住說道。
“這一樓大廳也不是用來吃飯的,當然不會有聲音,你這個問題可有些秀逗啊?”張姐在調侃了李正陽一句後,捂着嘴輕笑起來。
“笑吧你就,越笑臉上的皺紋越多。”
“你是不是想死!”
“……”
說話間,李正陽便發現他們已經來到了電梯前,他沿着一側望了一眼,有些吃驚的發現電梯竟然有七架電梯。這下倒是省去了他們這些人分撥上去的麻煩。
服務生先後按下了所有電梯的按鈕,接着電梯門便齊刷刷的打開了。
李正陽和張姐想也沒想的便就近走進了一架電梯裡,至於書迷們也紛紛分開走進了另外幾架電梯裡。
因爲站在門邊,所以李正陽也當了一回門童,不過當他看到頂樓竟然高達100層後,他的心不受控制的“咯噔”一下,難掩吃驚的對張姐說道:
“這樓可真夠高的。”
電梯裡的氣氛一時間有些壓抑,包括書迷們都沒有開口說話,直到電梯顫顫的來到頂層,電梯門緩緩的打開,李正陽才覺得心裡舒坦了一些。身後那些書迷們,也都不約而同的長吐一口氣。
頂層的裝修整體上和一樓大廳差不太多,唯一的幾處變化,就是在中央位置擺放着一個,半徑不下七八米的超大號的餐桌。以及在最前端的位置上,立着一個約莫一米左右的紅臺。
衆書迷們都被中央放着的那張餐桌嚇到了,這絕對稱得上是霸氣外露,想來他們這六十多個人就是圍坐在一起吃飯,也不是不可能。
李正陽看得也有些膛目結舌,最近這段時間他也算出入了一些高檔會所,賓館酒樓等地方
。但是如這般霸氣的他還是第一次見到。
圓桌旁,密密麻麻的擺放着一大堆小圓凳,看樣子張姐在大廳的時候就已經將他們的人數告訴給飯店了,所以飯店的人才會有如此的準備。
李正陽心裡這般想着。他的目光便開始在人羣中閃轉起來。他原本想找那個服務生問問存不存在最晚營業時間的,結果卻發現那服務生竟然不在這兒,看似是當時沒跟他們一起上來。
“這麼大個酒店怎麼服務人員這麼少?這整整一層竟連一個服務員都沒有!”不單是李正陽有些不解,就是張姐乃至是受邀前來的書迷們,都搞不清楚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總不可能是酒店的錢都用在裝修上了,所以沒錢請服務員了吧。
書迷們開始閒聊起來,李正陽有些尷尬,畢竟是他這個作者特意邀請這些人過來吃飯的。這些人排了差不多一小天的隊,肯定和他一樣都沒有吃飯,總不能將他們就這麼晾在這兒餓肚子啊。
“大家先去那邊坐吧。我讓張姐去問問到底是怎麼回事。”
李正陽招呼着書迷們過去了圓桌那邊,結果坐的剛剛好,也不覺得有什麼擁擠,就是相對的人離得有些遠而已。
張姐有些懊惱,就和李正陽的想法一樣。飯店是她找的,結果所有人都被晾在這兒沒人管了。
不過正當張姐打算坐電梯下去的時候,其中一架電梯的門卻突然間開了,繼而一個冷冰冰的女服務員走了出來。
“你們酒店人都哪去了?難道要我們打開天窗喝西北風嘛?”
毫無掩飾的,張姐將肚子裡的怨氣都撒在了那名服務員的身上。
服務員也不生氣,歉意的說道:
“今天大部分人都調休,主管也有事兒請假了。所以有些忙不過來。現在就可以點菜了。”
“忙不忙的,哪管在樓層裡放上一個人也行啊,難道催菜,取個東西的,還要我們自己下樓去弄?
一會兒點完菜,你讓你們經理上來一趟。我不信你們主管有事,經理也有事!”
“哦。”那女服務員點了點頭,便示意說:
“現在點菜嗎?”
“都快餓死了,你說點不點!”張姐尖酸的說完,便踩着高跟鞋趾高氣昂的走回了圓桌。嘴上還啷噹道:
“二逼服務員!”
看到張姐不太開心的回來,李正陽忙關心道:
“怎麼了?”
“沒什麼,只是被這酒店弄得有些生氣
。還有那個服務員,也跟個二逼似的,悶頭悶腦。”
“那小姑娘也是給人打工的。”
李正陽雖然知道那小服務員被張姐當成了出氣筒,但他也不好多說什麼。因爲很多時候人就是這樣,原本能夠隱忍的事情,就因爲中途發現了一個出氣筒,結果才演變的一發不可收拾。
這時候那個女服務員也走了過來,聲音略有沙啞的問道:
“請問點些什麼?”
他們人數這麼多,一道一道菜的點明顯不合適,所以李正陽也沒去看菜單,便直接回答說:
“我們這麼些人就來個包桌吧。三十五六個菜左右……哦對了,先把酒水上來。五瓶金六福,十五箱天涯。”
“酒水都在那邊的櫃子裡,還需要別的嗎?”
“不用了,不過麻煩催催廚師,做好了就先上來,因爲大傢伙都餓了。麻煩了。”李正陽對那女服務員客氣的說道。
女服務員在點了點頭,便轉過身徑直的走去了電梯那裡。
李正陽收回目光,不解的說道:
“難道她要坐着電梯,一趟一趟的給我們上菜?”
“誰知道呢。”張姐同樣搖了搖頭。
李正陽也沒有細想,他這時候對着桌上的書迷們提醒說:
“菜很快就上來了,酒在那邊,誰過來跟我一起擡過來?我們邊喝邊等。”
人多力量大,十幾箱酒很快就被他們搬上了桌,並拆封一個人分了一些。一開始誰也沒弄白的,李正陽作爲東道主,也沒弄那些虛頭巴腦的話,直接舉着手裡的啤酒提一個說:
“你們慢慢來,我幹了打個樣!”
說完,李正陽便仰頭“咕嘟咕嘟”的喝了起來,轉眼一瓶啤酒就下了肚。
眼見作者都幹了,一衆書迷自然也有樣學樣,能全喝的絕對不喝不剩,不能喝的也都猛來了幾口。畢竟任誰都知道那麼個理兒,酒喝多了,話特別多。
樓下大廳,電梯“噔”的一聲打開了,接着那個女服務員從中走了出來。
然而她前腳剛邁出電梯,便聽“嚓”的一聲碎響,繼而她的腦袋自中間裂爲了兩半,從中纏繞着鑽出了兩條灰白色的長舌!
不過這女服務員對此卻毫無所覺,身子頓了頓,便又繼續朝着廚房所在的方向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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