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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久,鄭玉榭臉上也有了一絲血色,眼神終於恢復了正常。她望着柯海藍關切的臉龐,虛弱地笑了笑,“這是怎麼回事,我剛纔昏倒了嗎?”
柯海藍點點頭,慚愧的低聲道:“對不起!剛纔我做那個極限動作之前沒有及時通知你,差點害死你了。”
鄭玉榭微微一笑,天真可愛地眨了眨眼睛,“沒關係的啦!如果你不做那個動作我們說不定早就沒命了。再說也怪我,我應該繫好安全帶坐在椅子上,這樣不就什麼問題也沒有了。哦!對了。”她說着好像記起來兩人還處在危險之中,不應該這樣說下去,忙焦急的說:“現在怎麼樣了,他們沒有追上來嗎?快去看看!”
柯海藍點點頭,略微遲疑了一下,溫柔而羞澀地笑着:“要不……要不我……我抱你過去。”說完,他只覺得一股熱流從脖子直衝到了臉上,這時他再也不敢去看鄭玉榭的眼睛,低下了頭。受柯海藍的感染,一向活潑開朗的鄭玉榭也意識到了什麼,竟然也害羞起來,臉上騰地一下就變得像一顆蘋果般紅撲撲的。臻首低垂,輕輕地“嗯”了一聲,聲音輕微,幾不可聞。假若柯海藍不是正好蹬在她面前,估計不可能聽得見。
柯海藍聞言抓起她的胳膊,讓她搭在自己肩上,然後一手摟住她的後背,另一隻手抄起她的雙腿將她抱了起來。一抱之下只覺輕若無物,一股異樣的感覺涌上了他的心頭。
此時的柯海藍感覺被一股如蘭似麝的甜香所包圍,她手臂上的肌膚與自己脖子上的皮膚相摩擦,只覺柔軟滑膩,好像最頂級的杭紡絲綢般,說不出的舒服。短短的幾步路,柯海藍竟然像在雲端漫步一般茫然無措,直到到了操縱檯邊,他都沒有覺察到。
鄭玉榭先清醒過來,她見到柯海藍正失魂落魄地望着她,不由得嬌靨一紅,低下頭輕輕地咳嗽了一聲。柯海藍清醒了過來,滿臉通紅的轉過頭,不敢再看她,而是輕輕地將她放在了副駕駛位上,固定好後,自己也坐到了主駕駛位,雖然兩人都沒出聲,但是一種奇妙而尷尬的氣氛卻迷漫在兩人之間。
這時,屏幕上傳來的畫面打破了這種尷尬的氣氛,令兩人轉移了注意力。只見溫莎艦隊好像發現了什麼似的,團團包圍了一個地方,然後所有的戰艦一起開火,向中間的一塊巨型隕石發起了猛烈地攻擊。隕石上頓時騰起一陣陣的灰塵和石屑的混合物,並不時有一大塊一大塊的岩石被掀起,高高地飛了出去。
兩人奇怪地對視一眼,不明白他們在搞什麼鬼,難道他們以爲自己躲在隕石中間不成。正在兩人疑惑間,突然從巨型隕石中間的一個大洞裡一先一後的竄出了兩艘驅逐艦。它們將所有的能量都用在了防護罩上,拼命一般向面前的幾艘小型戰艦撞了過去。此時溫莎艦隊正將暴雨一般的激光束傾泄在它們身上,只要時間稍長一點,兩艘驅逐艦都必然無法倖免。因此幾艘小型戰艦都不願跟它們同歸於盡,而是急忙躲到了旁邊,給它們讓出了一條通道。
兩艘驅逐艦一旦衝出了重圍,更加是毫不停留的落荒而逃。但是在猛烈的激光炮轟擊之下,只見斷後的那艘驅逐艦猛然一抖,艦身開始爆炸,從驅逐艦內部放射出了奪目的白光,接着,驅逐艦便四分五裂開來,變成了一塊塊的廢銅爛鐵。在它的掩護下,前面的那一艘驅逐艦終於在防護罩破滅之前逃出了溫莎艦隊的火網,向着柯海藍他們這個方向竄來,溫莎艦隊絲毫沒有放過他們的意思,一路緊追,並不停地射擊着。
看着越來越近的戰艦,鄭玉榭緊張地瞟了一眼柯海藍,“怎麼辦?”她把希望完全寄託在柯海藍的身上。柯海藍緊盯着面前的屏幕,心中默默地計算着雙方的速度及距離,由於太過於緊張,手心中都冒出了冷汗,將操縱桿的握柄都打溼了。他收回手,在身上擦了擦,但是眼睛依然沒有離開屏幕。
“嗖”的一下,那艘逃跑的驅逐艦飛了過去,柯海藍毫不猶豫的發射了僅剩下的六顆**。**先是被彈出戰艦,緩緩地飛行了一段距離,接着就好像被人在後面推了一把似的猛然加速,從他們藏身的巨型隕石邊竄了出去,一頭撞上了正好急衝而來的六艘小型戰艦。轟的一下,當場就有兩艘戰船被**正中要害,爆成了碎片,另外四艘受傷後失去了控制,翻滾着斜飛出去,一頭撞在了隕石上,變成了一堆燃燒着的垃圾
幾乎與此同時,柯海藍駕駛着蛇蠍美人號箭一樣射了出去。戰艦上的兩門激光炮不停地射擊着,直到將第一排的最後一艘敵艦打爆,然後一拉操縱桿,戰艦幾乎是擦着爆炸着的敵艦頭皮掠過去的。
一馬當先的七艘戰艦全部被消滅後,由於受到地形的限制,後續的艦隊一時還未跟上,趁此機會,柯海藍已駕駛着戰艦穿過越來越密集的隕石向前面的驅逐艦追了過去。
前面這艘驅逐艦駕駛員的動作極爲老練,在這種隕石密佈,而且移動的速度飛快的情況下,他竟然能毫不減速的飛行着,令緊隨它身後的柯海藍都佩服不已。他可是費了九牛二虎之力才能不被它甩掉的,但也僅僅是不跟丟,要想再追近一步卻比登天還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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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柯海藍卻不知道,驅逐艦上的駕駛員卻已是對他佩服萬分了。驅逐艦駕駛艙內,一個大鬍子的駕駛員一邊駕駛着戰艦,一邊對站在他身旁的一個白衣女子讚歎道:“這個傢伙真是厲害呀!我已經是用盡了全力,而且這一片隕石帶我可以說閉着眼睛都可以通過。但是現在卻硬是甩不掉他,而且從他的動作來看,他並不熟悉這裡的地形,但是他卻能在一次次的險境中從容的脫身。我敢打賭,這個傢伙絕對是開了幾十年的老油條,不然不可能有這種高超的水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