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日不更新,萬分抱歉,如此這般一則是忙碌不堪,所幸遂辭去工作,二則是懶得不想碼字,所幸靈感已來,道姑一路走來,花雪勝謝那些支持我的朋友,否則以花雪之惰性也不會有今日之字數,望之後衆親繼續支持,鞭策花雪多多碼字,囧,不許偷懶。鞠躬——)
日本傳說中的安培家,帶着無限的神秘與神奇。
安培晴明就算在中國也算得上神人了。
安培家的五芒星結界,也算得上名招了。
以前的日本天皇還找安培晴明做個結界過。
“哼,雕蟲小技。”白鶴那高傲的眼光一閃,眼下輕視,手下的白色光芒一閃,隨即羽刃揮下,結界裂痕顯現。
安培元明見此心下一凝,手下光芒一弱。
到底安培元明在白鶴面前還是欠缺了點火候。
“吼——”小狼大吼一聲,臉上狼頭驚現,獸化已有一半,只是這蟲卻是源源不斷,硬生生在小狼和上官煙之間堵了一蟲子牆。
小狼手下紫色火焰是越打越大,蟲子是源源不絕。
成僵持狀態。
炎水更是不得動彈。
眼看安培元明就要支持不住。
炎水只能閉起眼睛不想看眼前這一幕。
上官煙看起來必死無疑。
就在結界破壞瞬間,萬片的結界碎片開始擴散。
“哼——”白鶴冷笑一聲,拿着羽刃準備向礙事的安培元明一刀劈去。
白鶴一步步接近安培元明。
此刻的安培元明低着頭,似乎難以相信自己祖傳的結界居然會被眼前的人破壞的。頓時頹廢一般,低着頭,如同勞改犯,喪氣狀。
白色的羽毛飄散空中,似乎在引領白鶴的路途。
就在白鶴將羽刃劈下的瞬間,安培元明動了,不是因該說是頭動了。
張合的嘴脣,述說的話語白鶴一時沒有去注意。
但是下一刻鋪天而來的晶色無色如同玻璃碎片向他而來。
“結界反噬——”安培元明擡頭挺胸大喝一聲。
那如同玻璃的結界碎片更是密集。
白鶴身影變換,卻在下一刻驚訝,這結界碎片如同認準他的身體一般,無論他到那裡都朝着他所在而來。
白鶴在認知了玻璃碎片的特性後,果然不在做徒勞的躲避。
下一刻足尖點地,立足站定。擡頭看向安培元明,恨恨道:
“哼,算你小子有點本事。”
“是你大意。”安培元明手下動作,臨兵鬥者列在前。
結界碎片速度更快,舞動全功,直直刺向白鶴站定方向。
“哼——”白鶴冷哼一聲,腳下一沉,裂橫大地。望了那衝向而來的結界碎片一眼,隨即道:“的確是我大意了。”
這種情況以白鶴而言實在是大意了,結界碎片的攻擊是結界破壞後的反噬,但是如果白鶴不是已羽刃破壞而是直接以靈力破壞的話,那麼結界反噬的本身就是安培元明瞭。
他太自信,以至於不相信安培元明這個人已經達到可以結界反噬的境界。
其實他其實認定的本沒有錯。
他們得到的消息也沒有錯,只是他錯估了安培元明在這個世界上的靈力能力。
若是在現實世界,安培元明或許連同安培家的五芒星結界都施展不出來。
不然安培家也不會出現此時的衰敗景象。
安培家的輝煌之時還是在安培晴明之時。
但是安培元明來到這裡,若是說安培家是支撐這片夢境的做夢者,那麼安培元明的靈力絕對是比之現實世界的幾倍的。
所以纔會出現在眼前這一幕。
結界碎片沖天而來,白鶴心知此關躲不過,不過他也不是隻會逃跑之人,眼下一定,隨即羽刃離手,靈氣籠身。
身上的衣服似乎被靈氣隆起,飄動起來,遠遠望去,就向一個要獵食的海鳩。
若是白鶴之名是高雅,那麼眼前的人就是暴氣肆略。
炎水不知道什麼時候睜開眼睛,雖然奇怪了安培元明的能力,但是此時的狀況的確是大快人心啊。
炎水此時當然是心情很好的,想要看到眼前的大鳥人變成刺蝟。
“呀呀,露出本性了啊?看你這個死鳥這一次不變成刺蝟,小爺就不叫炎水。嘿嘿——”
不過炎水調笑聲剛落,就嚇了一跳,在結界碎片接近白鶴的瞬間,羽刃遊走至白鶴全身,“叮叮噹噹”的聲音竟是將結界碎片打回了來。
不知道白鶴是故意還是無意的一片碎片正好朝着剛剛說出嘲笑話語的炎水頭中心刺來。
“……”炎水準備繼續落井下石的話語馬上噎進嘴裡。嚇的冷汗淋淋。
還好那結界碎片似乎只針對這破壞它的白鶴,遂縱使沒入了炎水的腦門心,也沒有什麼事。
不過着實把炎水嚇着了。
只見他一愣一愣的站在那裡。不敢動作。
所以說這世上大多人還是怕死的。
那邊白鶴靈氣籠罩全身,不過這結界碎片倒是有一絲像外面的那些蟲子一樣綿綿不絕狀。
“炎水——炎水——”就在炎水愣神之際。心底傳來聲音。
是心音。
“誰?”炎水皺眉心音問道。
“是我啊?”
“這個聲音是上官煙?”炎水小臉更是皺成一團,想起剛纔的結界碎片沒入腦門的狀態,和這位大姐還真是緊密相連,似乎自從遇到這位大姐,他人見人愛花間花開霹靂無敵的炎水就走了倒路。着實對上官煙喜歡不起來。
炎水聽到上官煙的心音着實也開心不起來。
但是他畢竟不是真正的小孩子,炎水對着那邊依舊躺在地上一動不動的上官煙一眼,也不知道這人是真昏着還是裝死,所以他繼續道:“有什麼事?”
“請將心兒帶到我倒下的身邊來。”上官的聲音明明滅滅。
“你這是怎麼了?”炎水疑惑着上官煙那忽大忽小的聲音。
我在心兒的記憶迴廊裡。
“什麼記憶迴廊?那是什麼?”炎水從來沒有聽說過這個名詞。
“總之一時也說不清,請將他抱到我身邊來,將他的手握在我手心裡,否則他就永遠回不來了,他可是氐宿啊。我們要找的人之一。”
“什麼——”炎水猛的跳起,隨即口中叫出口。隨即一驚,看看周圍似乎沒有人注意到他這裡,然後繼續心音道:“喂喂喂——大姐,你不會對眼前的事情什麼都不知道吧,你現在可是人家誅殺的對象啊,那心兒根本不是什麼氐宿,他頭上的字眼破了,你知不知道。”
“恩,我明白的,但是他是真正的氐宿,一會你就知道了。”
“可是他剛纔還想掐死我啊?”炎水摸摸脖子心有餘悸。
“請快點,否則青龍國就要失去青龍七宿之一的氐宿了……啊——”上官煙似乎受到了什麼東西的阻擾,心音戛然而止。
“喂喂喂——上官煙……”炎水心中大叫,可是上官煙卻沒有回話。
“啊啊啊——”炎水抓頭大叫,看着地下剛剛被自己壓倒在地的上已經昏過去的心兒,無語道:“我這輩子欠你們的。”於是炎水嘆息一聲。
低頭彎腰,小小的身體一把扶起黝黑的小子心兒,搖搖晃晃朝着上官煙那邊過去,嘴裡肚腩着:上官煙,就信你一回。
另一邊,安培元明站在上官煙身前,抖動的手印似乎風中落葉,但眼神卻越來越堅定。
夜露風冷。
白鶴與安培元明到此也只是耐力與毅力的比試了。
雙方靈力依然,只是長久支持靈力消耗,則疲憊不堪,結界碎片源源不絕,羽刃遊走全身,一攻一手,只要稍微大意,或許就會改變局勢。
這一點白鶴和安培元明都知道。
所以雙方都在等,等對方力頹的那一刻。
而下殺手。
安培元明靜靜的站在那裡,心裡自己也不知道在想什麼?
來到這種地方本是偶然。
但是能夠運用這安培家的術法卻是讓他心中安慰。
安培晴明一代大陰陽師,神人之在。
安培元明知道,當然也知道這樣的光輝。
雖然到了他這裡,他已經不能用之千分之一二。
但是作爲安培家的子孫。至少在能竭盡全力之時,他不會忘卻安培家的尊嚴。
心下一動,腳踏玄步,五芒星再起。
金色光芒一照,五芒星朝着白鶴頭頂壓下去。
安培元明,右手持印結於胸前,左手張開,空中靈光閃動,似乎在寫什麼字般,速度極快,瞬間雙手再次相合。
眼中明光大盛,喝道:“縛——”
一字出口,氣勢斐然,如同真言一般,本是緩慢的五芒星,瞬間將白鶴籠罩其中。白鶴心下一突,顯然沒有想到眼前這個人居然還有後招。
五芒星漸漸縮小,白鶴身上的靈氣隨着五芒星的縮小而減弱。
眼看就要把白鶴困於其中。
而下一刻做困獸斗的白鶴亦有了動作。
衣角飄起,白色的羽色衣服,毛落千萬。
如同百鳥歸巢之景。
下一刻安培元明就發現那些白色羽毛似乎不是什麼簡單的羽毛,因爲,那些羽毛一根一根的插在自己剛設置的五芒星光線之上,漸漸掩飾了那些光芒,而五芒星的縮小也開始變慢了,而這樣再下去絕對不會起作用了。
安培元明手中再變,靈力襲來,結界碎片再次數以萬計朝着白鶴而去。
“不管如何,趁着你靈力變弱之際,解決你在束縛之中,妖物,我以我安培家之名發誓。”安培元明是孤注一擲了。
而白鶴靈力已分。
遂當那結界碎片來之時更是退無可退。
“格老子的——還不快救人——”白鶴揚頸大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