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學林微微笑道:“小夥子,自從你走進我家門來這麼幾個小時,我可以看得出你是在有意迴避或是很忌諱跟悅悅在一起,那你能夠跟我解釋一下,你對悅悅又是怎麼回事?你們不會是情侶關係吧?”
“這——”馮悅跟藍鏵亦倆人頓時大窘。大文學
藍鏵亦慌忙朝韓堯崢眨眨眼睛,示意他和程彩給解解圍。
而程彩跟韓堯崢卻強忍笑意,看着大囧的倆人,一點也沒有出手相救的意思!
僵持了一分鐘的模樣,藍鏵亦只得硬生生的憋出一口真氣,道:“那個,叔叔,我們不是在談程彩他倆的事情嗎?怎麼把我和馮悅也扯上呢?這總是不太好吧?再說了我跟馮悅就不是你說的那種關係嘛!”
“那是什麼關係?”程學林淡定的問道。
“這個,”藍鏵亦看了馮悅一眼,希望她能夠說兩句話,結果馮悅的頭都快埋到桌子下去了。看來求人還不是如求自己!藍鏵亦悻悻的想着。
“叔叔,是這樣的——”韓堯崢笑道:“從表面上看,亦跟馮悅是主僕關係,但實際是叔嫂關係。”
“主僕?誰是主誰是僕啊?不會悅悅是——”程學林一臉同情的看向馮悅。大文學
但是,韓堯崢的回答卻着實讓程彩的父母吃了一驚,道:“當然馮悅是主,亦是僕。不過只是一個月的時間,這不是都已經過了半個月了嗎?是吧亦。”
藍鏵亦看着一臉竊笑的韓堯崢,很想學歐陽貊揍他一樣把韓堯崢揍一頓,但現在他只有賠笑的份兒:“是啊是啊叔叔,就是這樣的!”
“那你這個下屬也忒牛B嘛,竟然敢跟自己的老闆槓上!”程學林的話又讓藍鏵亦無語了!而且是超級無語!
“這個,”藍鏵亦吞了好幾口唾沫也沒有找到一個好的說辭,頓時泄氣的望着程學林。
程彩見自己的父親似乎總是抓住藍鏵亦不放,心知他是有些喜歡這個自以爲是的傢伙,但是又很奇怪父親對於韓堯崢的冷淡,道:“爸爸,崢不比亦那個傢伙差的,甚至比他好多了!”
藍鏵亦一聽,看定程彩道:“哎哎,等等,你是說我比崢差嗎?”
“對啊,在我眼裡,你不是比崢差一點,而是差很多!”程彩一臉不屑的道。
藍鏵亦氣得鼓起腮幫子,道:“果然是情人眼裡出西施啊!”
“不對,是西施眼裡出范蠡!”程彩立即反駁道。大文學要知道,在西施進吳宮之前,范蠡纔是西施的最愛。
戴文琴笑道:“好了,不要再鬧了,飯都涼了!對了悅悅,我聽彩說過你有一個孩子,怎麼沒有一起帶來呢?我和彩的爸爸都好想見見那個可愛的小傢伙。”
“呃?”一直未說話的馮悅突然聽見戴文琴叫到自己的名字不由得一愣,待戴文琴再次重複剛纔的問話,這才笑道:“太小了,帶着不太方便!”
“那現在是誰帶呢?是他的爺爺奶奶帶還是你自己帶?”戴文琴柔聲問道。程彩可從來沒有跟她說過馮悅的孩子是誰的?
“媽——”程彩見自己的媽媽現在又起勁了,忍不住喚了一聲道:“問那麼多幹嘛呀?”
戴文琴瞪自己女兒一眼,道:“像你一樣,沒心沒肝的,被人騙了都不知道!”
衆人皆聽出她話裡有話,但卻是丈二和尚摸不着頭腦。
馮悅不知道該怎麼解釋,只好道:“現在請人帶的,我現在在歐陽家裡工作,所以就——”
“是這樣啊!那你公公婆婆不幫着帶嗎?”戴文琴繼續問道:“孩子的爸爸呢?他該不會也不管吧?”
“這個,”馮悅求助的看向程彩,程彩也一臉焦急,看着自己的媽媽不停的詢問馮悅,遲早得問出個破綻來的,那時候,在場的這倆個男人可都是歐陽貊的鐵桿兄弟,馮悅可就得玩完了!
“媽媽,你煩不煩哪!”程彩站起來,大聲的道:“人家來了,不管別人吃好住好,一個勁兒的問別人私事!能說也就罷了,萬一別人不想說呢?”
“這孩子,也不分個場合,幹嘛對你媽媽大吼大叫的?”程學林沉聲教訓程彩道。
“彩。”韓堯崢也趕忙將程彩拉坐下,道:“你怎麼能這樣對媽媽說話呢?”
程彩微微一掙,對韓堯崢道:“管不着你!哼。”說完,自己氣呼呼的跑進房間去了。
馮悅滿心歉意的朝程學林夫婦鞠了一躬,畢竟這事都是因爲她的緣故,程彩纔會跟自己的母親起衝突,於是跟在程彩後面追了進去。
飯桌上剩下韓堯崢藍鏵亦加上程學林夫婦四人,大家一時間也不知道該說點什麼好。
半響,韓堯崢才道:“叔叔阿姨,我去看看彩!”
“我,我也去!”藍鏵亦連忙跟上韓堯崢走進後院。
“彩,對不起,都是因爲我!”馮悅追進屋子,一把將程彩拉住道。
程彩回頭道:“悅悅,這不關你的事情。我在生氣他們爲什麼對崢那麼冷淡?我就不明白,崢那麼優秀,我爸爸怎麼會覺得亦那混小子會比崢好了?”
“彩!”馮悅摟住她,不知道該說些什麼好:她一直以爲韓堯崢就是程彩的幸福,但是如今看來,僅僅他們相愛還是不夠的!
“悅悅,我現在是體會不到你做母親的心,但是我覺得如果你把雙懿交給歐陽貊,說不定你會過得更好,而且雙懿也會得到很好的照顧,不是嗎?”程彩不提自己的事情,反倒開始數落馮悅。
韓堯崢和藍鏵亦剛走近程彩的房門口,就聽見程彩說了這麼一句話,藍鏵亦正準備興師問罪,卻被韓堯崢抓住手臂給阻止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