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好的腳下撲騰撲騰亂蹬了幾下,童熙被這麼一帶,手下一滑,安好的身體又滑了下去兩下。
童熙感覺到自己的手心中,安好的手滑落了一下,不禁被驚了一下,又重新狠狠的握住安好的手指。
深深的吸了一口氣,卯足勁,使勁用力一拉,把安好一把拉了上來。
童熙拉上來安好,徹底整個人軟在旁邊,坐在地上呼呼的在喘着氣,她的額頭上掛上一層瑩潤的光川,宛如珍珠上瑰麗的光川,帶着瑩瑩的光芒,她額旁的被夏風吹得有些凌亂的髮絲被淺淺的浸溼,卻有着一種驚心動魄的美。
夕陽西下,落日餘輝零零散散的傾斜下來,夕陽已落至天際一角,天空漸漸就會昏黯下去,林中樹葉被吹得“沙沙”作響。
安好也倒在一旁,整個人還是一瞬的驚魂未定的感覺,只不過只是一瞬,安好的眼睛裡就閃過一絲陰毒的光芒。
安好的身體緩緩的從草地上雙手支地的一點一點的撐起身子。
盯着童熙的背部看了一下,然後她的手向她的背後伸過去。
安好手頓了一下,猶豫了幾秒鐘,可一想到童熙的所有美好,她就會忍不住嫉妒的發瘋,一想到楊姐姐因爲她,總是鬱鬱寡歡的,安好就更加的恨她,想到這,手上一用力,在童熙的背後狠狠的一用力,將她用力推了下去。
童熙只感覺背後一股力道,她整個人身體一個不穩,就衝着酒窯滑了下去。
童熙一驚,只感覺自己滑進一個黑洞洞的地方,身體不受控制得向下墜落,然後,她的身體狠狠的撞擊在臺階上,整個身體從臺階上一層一層的滾下去,一直滾,滾到酒窯最底層,身體狠狠的撞擊着,眼前一黑就暈了過去。
安好蹲在酒窯入口沿處,伸着脖子向酒窯裡面看了看,眼睛看着童熙整個人掉了進去,眼底帶着一抹得意,嘴角也揚起一個陰測測的弧度。
然後,從腰間掏出匕首,把她事先系在酒窯上的繩子一刀下去就砍斷,又彎着腰把酒窯的蓋子牢牢的蓋好,封上,安好又站起身,從旁邊的樹叢裡把事先準備好的草墊拿了出來,把草墊蓋在上面,安好把酒窯的周圍又拔弄撥弄,弄得很自然,如果不刻意去看,真的看不出有什麼不妥。
這酒窯的蓋子的設計都是從外面能打開的,裡面是絕對打不開的,更何況安好還用力的把它蓋上,安好弄完了,起身拍了拍身上的粘着的泥土,又拍了自己的手,掐着自己的小腰,冷冷的笑了起來,心裡卻是十分陰暗的想着:童熙你跟我鬥還真是嫩了點。
天空漸漸的暗了下去,有一陣陣風吹過,安好被吹得忍不住身體顫抖了一下,只感覺脖子後一陣陰冷得感覺,心裡忍不住害怕起來,又低下頭看了看,小聲嘀咕了一句:“童熙應該摔不死,頂多也就是摔傷,不會有什麼事的,”
其實,安好也不是想要害死童熙,她還沒有那個膽,就是想嚇唬嚇唬教訓教訓童熙,挫挫她的銳氣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