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是唐總約請你過來的,這就難怪了,唐總的面子必須得給。”自己的這個未來女婿有這麼大的面子,程振山也是與有榮焉。
肖遙就是過來打個招呼,說了幾句話之後便回去了。
等肖遙離開,程振山這張桌子上頓時熱鬧了起來。
程振山這張桌子上就坐的都是京都企業界的重量級人士,要麼就是私企大老闆,要麼就是大型國企的領導,這些人基本上都和程振山認識多年了,大家都很熟悉,自然是想到什麼就說什麼,說話都很隨意。
程振山旁邊坐着的那位戴眼鏡的國企領導名叫田建遠,和他的關係是衆人當中最爲親近的一個,這些年來一直都有着比較緊密的業務往來。
他就坐在程振山的身邊,對於程振山和那個年輕人的談話聽得一清二楚。
一開始的時候,對於這個過來打招呼的年輕人,他還沒有在意,但當他提到唐正山的名字,他的注意力頓時被吸引了。
今天他有一個很重要的客戶要招待,本來是不準備來參加這次晚宴的,但他聽說唐正山也會出席這次晚宴,所以才特意更改了計劃。
有唐大佬參加的宴會,必然是大佬雲集,就算和唐總說不上幾句話,能混一個臉熟也是很大的收穫了,而且還能進一步拓展人脈關係,這次晚宴自然是不能錯過。
他沒想到,這個主動過來和程振山打招呼,看上去很陌生的年輕人,竟然還是唐正山親自約請過來的重要客人。能被唐正山親自約請,能是一般人嗎?
現在他對年輕人的身份很好奇,正好這個年輕人又和他多年的合作伙伴程振山關係很密切,把這一條線維護好,說不定以後他也能和唐正山搭上話。
雖然這個可能似乎不大,但人際關係不就是這麼從無到有,從陌生到熟悉,一點一點發展起來的嗎?
“老程,這個年輕人和你是什麼關係?似乎和你很熟悉的樣子。”程振山的老朋友貌似隨意的問道。
“他是我女兒的男朋友,當然和我熟悉了。”程振山的語氣中隱含着一絲自得之意。
“你們家程妺竟然有男朋友了,你怎麼捨得?”田建遠很吃驚,“本來我還打算把我朋友家的兒子介紹給程妺認識呢,這下看來是沒有機會了。看你這得意的樣子,這個年輕人的身份應該不簡單吧?他叫什麼名字,什麼來歷?趕緊說一說。”
剛纔肖遙和程振山說話,聽他提起唐正山的,可不僅僅只有田建遠一個人,其他人同樣對肖遙很好奇,也都跟着起鬨。
對於自己的這個未來女婿,程振山是一百二十個滿意,既然大家都想知道,他也沒什麼好隱瞞的,把肖遙名下的幾家企業簡單介紹了一下。
聽程振山介紹完,田建遠這才恍然大悟的說道:“原來他就是市工商聯新增選的那個副主席呀!你這未來女婿可真夠神秘的,這一次要不是唐總約請他過來,咱們還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見到他的真面目呢?”
“肖遙不是一個純粹的商人,他還是漢大美院的講座教授,畫的畫不錯,在世界範圍內還算有些名氣。你們應該知道,像他們這些搞藝術的,大多都不喜歡應酬,這一點,我也勸不了他。”程振山貌似嫌棄的說道。
“我說怎麼覺得肖遙這個名字好像很熟悉,原來他就是近一段時間內名聲鵲起,畫出《火》和《雷霆》的那位大藝術家呀!”突然有人大聲說道。
“看他這麼年輕,難道就是著名的藝術家了?那他的一幅畫能值多少錢?”有人表示不太相信。
另一個人說道:“看老趙這震驚的樣子,怎麼不得千萬級別以上,這麼年輕就有這麼大的成就,確實不一般。”
“你們兩個也太孤陋寡聞了,這位肖教授別看年齡不大,卻已經是當代最頂級的藝術家之一了,我指的是世界範圍之內。他的畫可是真正的千金難求,盧浮宮博物館收藏了他的一幅作品,你們知道多少錢嗎?”
“這麼年輕,作品就已經有資格進入盧浮宮了,還真是不得了!”
“什麼叫有資格進入盧浮宮?應該說是盧浮宮的榮幸纔對!肖教授的作品,很多世界級博物館都爭相求購,有錢都買不到。盧浮宮當時可是花了極大的代價,據說一幅畫價值6000萬美金!”這位藝術愛好者最終還是覺得用數字來說明問題最直觀。
“這價格也太高了吧!不得了,不得了,看來我真是孤陋寡聞了。”不僅僅說話的這個人很震驚,在座的衆人,沒有聽說過這個消息的都很震驚。
“老程,你這命也太好了,真是讓人羨慕!有一個天仙一般的女兒,現在又有了一個如此傑出的未來女婿,在下一代的培養上,我們看來是都不如你了。”田建遠真是羨慕嫉妒恨。
“老程啊,你有一個這麼好的女婿,可不要藏着掖着,一會兒可得介紹我們認識,咱倆可是多年的老朋友了,以後你帶上肖遙,咱們多聚一聚。”想要認識肖遙,或者說想借此機會和唐正山搭上線的人,顯然並不只有田建遠一個。
哪怕搭不上唐正山這條線,能夠和肖遙處好關係,那也不錯。肖遙這麼年輕就已經是天盛置業的老闆了,未來的成就恐怕比他們只強不弱。
程振山轉業軍人出身,儘管這些年學的低調內斂了,但骨子裡的好勝心卻始終沒變,這種被人羨慕嫉妒的感覺,讓他很受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