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衫兒!
張豐想起來了,眼前這個女人叫做寧衫兒。
說起這寧衫兒,張豐對她還真是有過一些瞭解,別誤會……張豐之所以對她有些瞭解。
是因爲這寧衫兒,通過一檔選秀節目出道。
出道後火速改名,將名字改成寧衫兒,跟雲杉兒的名字一模一樣。
當時這寧衫兒,還依靠這改名時間,狠狠的蹭了一把雲杉兒的熱度,藉機接了幾部製作還算是可以的電視劇和電影,在娛樂圈站穩了腳跟。
她在娛樂圈站穩腳跟,有了些名氣後,便是簽約到了唐龍旗下的影視公司。
如此說來!
現在華夏的三大影視傳媒,可都是張豐的集團,也就是說這寧衫兒乃是張豐的員工。
現在員工指着老闆的鼻子罵街,還讓老闆滾蛋,更是大言不慚的說要挖了老闆的狗眼。
不得不說,這寧衫兒的確是個女漢子。
“我想起來了,你是叫寧衫兒對吧?”
張豐看着寧衫兒,不疾不徐的說道:“你是唐龍旗下的藝人,對嗎?”
說這話的時候,張豐身子後仰,看向寧衫兒的目光帶着幾分審視。
寧衫兒在聽到張豐的話後,好看的眉頭緊緊的皺了起來,罵道:“靠,既然認識老孃,那還不快滾……告訴你,你要是在不滾的話,信不信老孃讓保安把你扔出去,就你這樣不知道怎麼混進來的人,也敢佔我的位置你真是找死。”
她的聲音非常的不屑,看向張豐的眼神也充滿了不屑。
張豐是直接從埃菲爾紅酒莊園趕過來的,所以也沒有換很正式的衣服。
就是格子襯衫配上黑色長褲!
看起來很帥氣,很養眼……但這樣的穿着,在今晚這樣貴賓如雲的隱龍山莊裡,的確是有些不太上檔次。
而且他的這一身,也都不是名牌,就是兩件價值幾百塊錢的小牌子。
而且寧衫兒,可是參加過很多宴會的。
他知道,宴會除了邀請的人能夠參加之外,只要你有點關係,那怕是跟門口驗收邀請函的人有點關係,那也是可以混進來的。
很顯然!
寧衫兒看到張豐這身穿着,便是將張豐當做混進來的哪種人了,故而對張豐很是不屑一顧。
“小寶貝,你這是在跟誰生氣啊。”
“敢惹你生氣,我看真是活膩歪了。”
然而就在寧衫兒罵聲落下,還不等張豐在說什麼的時候,又是一道聲音忽然傳了過來。
緊接着,一個看起來四十歲左右的中年男子,便是邁步走了過來。
這人四十歲上下,腦門上已經禿了一大塊。
他過來後很自然的伸手,攬住寧衫兒的腰,寧衫兒的臉上露出一抹厭惡,但她並沒有閃躲,強忍着噁心往這中年男人身上一靠,嬌滴滴的說道:“親愛的,我的位置被這個該死的東西佔了,我讓他滾他還不滾。”
說着她擡手指向張豐,眼神裡盡是鄙夷。
親愛的?
張豐聽到寧衫兒,對這個顏值有點偏低的中年大叔的稱呼後,只覺得一陣噁心。
他目光在這個中年男人身上掃了一眼,對這人也是有些印象。
此人乃是唐龍旗下公司,小有名氣的一個導演,名字叫做陳曉鈞。
張豐雖然是甩手掌櫃,但他並不會真的將偌大的公司,全都甩手不管。
他對於公司內部,一些人員的資料還都看過的。
所以他便是認出了這陳曉鈞。
“哼,敢在這裡惹我的寶貝生氣,真的是不知死活,你……立即站起來滾蛋。”
“看你這穿着,你是憑者一點雞鳴狗盜的關係混進來的吧?”
“現在你立即給我滾蛋,否則的話我讓保安把你扔出去,順便在打斷你的狗腿。”
陳曉鈞目光掃過張豐,不分青紅皁白的說道。
聲音低沉,威脅意味十足。
張豐在聽到他的話後,臉上露出淡然的冷笑。
他沒有說話,只是緩緩的站起身來轉身離開。
“狗東西,剛纔還死乞白賴的坐在這裡,但現在還不是灰溜溜的滾了,真像是一條賤狗啊。”
看着張豐離開的背影,寧衫兒語氣不屑的說道。
她的聲音沒有任何的掩飾,似乎是故意讓張豐聽到似得。
然而,張豐在聽到這話後,依舊是沒有生氣,臉上依舊是掛着笑容,自言自語道:“罵吧,現在你多罵幾句,因爲待會就是你們兩個哭的時候了。”
說着張豐取出手機,不疾不徐的撥打出一個電話。
電話撥打出去之後,他便是到了隱龍山莊的一處雅間休息室。
十分鐘後!
唐龍急匆匆的趕了過來。
唐龍過來的時候,臉色焦急,滿頭的冷汗。
雖然他不知道張豐找他來做什麼,但剛纔張豐給他打電話的時候,可是問了他們公司旗下,是否有寧衫兒這個藝人跟陳曉鈞這名導演。
雖然張豐問着兩個人的時候,聲音很淡然。
但對張豐還是有些瞭解的唐龍,他知道張豐有的時候,聲音越是淡然,越是輕描淡寫,那就代表着他的內心越是憤怒。
再加上唐龍剛纔,也被寧衫兒和陳曉鈞敬過酒,所以他知道這兩人今晚也是在這隱龍山莊。
故而!
唐龍在過來的時候,心裡就已經是猜測出,恐怕寧衫兒和陳曉鈞這兩個人,已經是得罪了張豐了。
“張少。”
唐龍來到這處休息室後,看着張豐語氣緊張的喊了一句,此刻他躬身站着,兩隻手緊緊的貼着褲縫。
這模樣,這架勢,這姿態……哪裡有半點影視界大佬的模樣,完全就像是一個犯了錯誤的小學生,在面對老師似得。
“哈哈,唐總不用緊張,過來坐。”
看着緊張兮兮的唐龍,張豐笑着說道。
唐龍滿臉緊張的坐在張豐對面。
他對張豐始終都是有敬畏之心的,而這兩天張豐折騰出的埃菲爾紅酒和六大商城全部的子商場,全都完成了合作,這讓唐龍更加清楚的意識到。
在張家的年輕一輩當中。
張豐纔是最有希望成爲繼承者的哪一個,也是最有能力的哪一個。
而這也就讓唐龍對張豐的敬畏之心,更重了。
“張少,剛纔你問我寧衫兒和陳曉鈞他們兩個了,是不是他們兩個哪裡得罪了你?”
坐下後,唐龍深吸口氣,小心翼翼的出聲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