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肢無力,渾身發軟,感覺頭暈目眩的,甚至還有些呼吸困難。
“這裡是什麼地方?”王加馬睜開眼睛之後的第一反應就是這個。
感覺身體就像是失去了所有水分一樣,甚至連嘴脣都是乾裂開來的。
好在自己似乎是在一個牀上,牀邊就擺放着一碗水。
勉強爬起來直接喝下了這碗水之後,王加馬終於有了精神。
“喝多了?”看看四周,破舊的房子,而且感覺十分古老的樣子。
他住的城市裡似乎沒有如此歷史悠久的賓館吧,那麼現在自己身在何處呢?
看看自己身上蓋着的打着補丁的被子······如果能被稱作是被子的話。
現在的狀況很不好,王加馬起身,感覺自己的身體十分的虛弱,這可不像自己的身體。
要知道自己可是很強壯的,這個房間破舊的讓人覺得心酸,而且裡面除了一張牀和一個櫃子就什麼都沒有了。
“看來不是賓館,嘶······好痛,我是被人襲擊了嗎?”
王加馬感覺自己頭痛欲裂,然後猝然倒地,腦海中翻騰着許多畫面,詭異的儀式,奇怪的咒語,還有自己······。
“那是我?我居然是被淹死的?就一個小河溝?我糖糖浪裡白條居然是這個死法?”
王加馬看到自己的身體居然在一個溝渠之中匍匐着,身體一動不動的,身邊站着一些人其中還有警察叔叔,看樣子是在做檢驗。
檢查結論最後定義是醉酒意外跌入灌溉渠中導致嗆水窒息,溺亡。
可只有他自己知道不是的,其實雖然喝了酒,但他沒有醉,只是那時候不明白爲什麼就好像靈魂出竅一樣,身體就不能動了,然後······。
當然現在最王加馬難接受自己的死法居然是被灌溉溝渠淹死的,而且最重要的是,他現在還活着,那麼他是誰?
不知道過去了多久,當王加馬再次醒來的時候他已經回到了牀上,而他雖然沒有睜開眼睛,卻能感覺到身邊有兩個人。
“泰哥,我哥會死嗎?”一個弱弱的聲音小聲的問道,似乎很擔心自己的哥哥會離開自己。
“不會的,我已經請了羅斯神官看過了,法爾已經脫離危險期了。
他雖然被奈瑟教徒綁架舉行儀式獻祭,但好在儀式沒有完成就被破壞了。
法爾現在只是虛弱而已,養養就能好起來了,安妮要在家裡守着你哥不要讓他再跌倒了,你泰哥出去找些吃的來!”
說完這個大一點的應該是這具身體的朋友,名叫泰格的就離開了,剩下自己的妹妹安妮在身邊。
他們是生活在灰色堡壘的底層民衆,根據自己剛剛融合的記憶,這的世界比較奇怪。
飛機輪船什麼都有,生活科技可謂相當的現代化。
但武器方面卻相當原始,似乎有什麼東西制約了這方面的發展。
當然這並不意味着這裡的戰鬥力低下,恰好相反,這裡的人戰鬥力強悍的一人敵國。
戰鬥力弱的,當然就是這些底層民衆了,普通人一個,爲這些高高在上的人生產提供物資,以此來得到保護。
剛好王加馬穿越來的法爾就是其中一員,還有他的妹妹安妮。
之所以法爾會被綁架獻祭,完全是自己作死。
好好的普通人非要作死加入什麼教會,然後很悲催的被選做祭品,最後雖然被灰色堡壘的警視廳成功破壞,但法爾也已經奄奄一息了。
出於人道主義,警視廳給予了一定的經濟援助,但也僅僅只能治療法爾,想要依靠它來發家致富顯然是不能夠了。
“咳咳!”王加馬睜開了眼睛,現在的他雖然還感覺虛弱,但精神很好,身體上的虛弱無法被消除,但至少不會動不動就暈倒了。
“哥哥你醒了!太好了,哥哥你要喝水嗎?要不要吃東西,安妮給你藏了小熊餅乾哦。”
見到自己哥哥睜開了眼睛,安妮立刻高興的跳下了牀鋪,然後立刻拿出了自己的珍藏。
一塊缺了一角的小熊餅,看得出安妮十分珍視自己的餅乾,不過哥哥很虛弱,需要營養,所以她纔拿出來的。
“謝謝安妮,不過哥哥暫時不餓,餅乾就給安妮吃吧。”
王加馬露出了笑容說道,臉上露出笑容,心裡卻在哀嚎。
看樣子自己投身的這個家庭並不富裕······或者說極度貧窮。
根據記憶,作死的法爾之所以會去參加教會,完全是爲了教會提供的麪包和牛奶,他的妹妹需要這些。
只可惜第一次去的時候就被選做祭品,然後差點死掉,別說麪包牛奶了,自己差點被人當成麪包吃了。
事實上法爾的靈魂已經被那儀式召喚來的邪神嚼碎了,差點就吞吃了。
偏偏警視廳這個時候來了,警視廳長利用神秘之物引來了虛空干涉,最終阻止了邪神的降臨。
至於王加馬,算是倒黴催的靈魂被牽引到了法爾的身上。
在警視廳的檢查之後發現他靈魂完好,只是身體極度虛弱而已,這才撿了一條命。
既來之則安之,至於上一個世界的家人,王加馬只能說抱歉了。
好在自己還有一個爭氣的哥哥以及一個更加爭氣的妹妹。
或許這個時候一家人正在自己的墓碑前數落和緬懷自己呢。
畢竟在一個全家都成功的家庭,做什麼都不成功也是挺難得的。
廢物?王加馬不這樣認爲,他只是略顯平凡而已,家人們太過成功,這才讓他顯得格外的另類罷了。
爲了逃避這種現實,他長期沉迷於各種影視劇,動漫,小說之中,以這些幻想中的世界來麻痹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