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旭和羅亞談了好一會兒。
中午的時候,寧旭便留在這邊,一起午餐了。
一直到下午的時候,寧旭和蘇萌纔是準備離開了。
在離開的時候,那中午消失的喬伊斯忽然的又是出現了,然後過來,就是向蘇萌招呼了一下,接着就是走到蘇萌的身邊,說道:“有些事情,我想和你單獨談談!”
蘇萌看了一眼寧旭,見着寧旭沒有什麼不高興的神色,就是跟了過去。
走到一片比較安靜的地方。
蘇萌看着喬伊斯,說道:“這段時間,雖然有不愉快,但是我還是要謝謝你的!若不是你的話,我或許還是不敢相信,他真的是會試圖來尊重我!”
雖然,這段日子,蘇萌很多時候,都是恨得拿着刀,直接就是殺了這個喬伊斯。
可是等着一切事實都是呈現出來,蘇萌是沒有了那麼極端的心了。
何況,也是因爲這次事情,還是寧旭第一次放手讓她去做一件事。
儘管最後她根本什麼都沒有做。
但是那至少是代表了寧旭的一個態度了。
喬伊斯看着蘇萌那安靜的神色,說道:“有一些客套的話,你也是不需要和我說了,我們之間若是再說那些客套話,那麼也就俗套了!”
蘇萌嘻嘻的笑了一下,“嗯,也是,那我也就不謝謝你了!何況,其實你真的是沒有什麼地方,讓我真的要全心全意的要感謝的!”蘇萌故作輕鬆的說道。
蘇萌不喜歡說話,總是沉沉悶悶的。
這就是會讓氣氛感覺很是壓抑。
她不喜歡那種壓抑的,讓人喘不過氣的感覺。
“你這次和寧旭回去,可是要面對很多事情!”
喬伊斯是擔心蘇萌了。
這個女人可以說,一開始就是被寧家丟棄了下來,而現在估計又是被不少人恨着了。
她的前路,實在是有太多的不安靜因子了。
蘇萌這些天,也是在想那些事情。
若是和寧旭依舊在一起。
很多問題,都是會暴露出來的。
寧家那邊就是一很大的坎。
現在寧旭是容忍她了,也是不再束縛着她,讓她有了自己的事情可以去做。
可是……還是有很多事情,都是需要她去面對的。
蘇萌是一個傳統的女人。
骨子裡都還是希望別人都是能祝福自己的。
想着這裡,蘇萌就是輕輕的墊了一下腳,若有所思的說道:“你一開始在美第奇的時候,特別是在你母親離開你的時候,是不是一度覺得自己很是弱小?可是知道你自己要做什麼的,你是有自己的目標的,所以你後來,不也是自己一步步走了過來了,也就是有了現在強勢的你!”
喬伊斯沒有說話。
是默認了。
當年母親離開的時候,他還那麼小的一個。
也就是因爲那母親的仇恨在自己心中一直都是積累着,所以才讓自己拼命的要做個有用的人,拼命的想要爲母親討回一個公道。
他就是不明白,母親那麼漂亮,爲什麼還是被人那麼冷酷無情的對待?
爲了那目的,他吃了其他人都是吃不了的苦,一步步走到了今天的地步。
他付出的,可是別人百倍千倍的努力和拼搏。
多少次在生死邊緣的時候,若不是因爲那仇恨支撐着,都是不知道,現在是不是已經葬身在某個不知名的地方了。
蘇萌說着說和,口氣那越發的微小,但是卻是透着一股莫名的力量感,“雖然我起步比你晚,但我相信,我也是可以一步步走過來,我會向那些人證明自己!”
喬伊斯聽着蘇萌的話,目光就又是落在了蘇萌的身上。
然後,猛地一下,就是抱了一下蘇萌。
“出於我個人的心思,我是希望你失敗了的!”
因爲只有失敗了,他纔是會有機會吧?
但是,又轉口說道:“不過,我還是希望可以看到,那些人被你驚嚇住的模樣!那應該是相當精彩的模樣。”
喬伊斯和蘇萌聊了一會兒之後,就是將蘇萌送到了寧旭那邊。
這個時候,羅亞他們已經走開了,只有寧旭一人在的。
寧旭此刻很是紳士的保持着上位者的威嚴樣子。
蘇萌過來,走到了寧旭的身邊,伸手就挽住了寧旭的胳膊。
一切動作很是自然的,讓喬伊斯看着有些……無奈。
這就是差距啊!
蘇萌原本就準備和喬伊斯話別,不過看着喬伊斯好像是有話和寧旭說,而寧旭也是擺着那副神色。
蘇萌識趣的,又是鬆開了寧旭的胳膊,“我先上車了!”
寧旭點點頭。
喬伊斯見着蘇萌上車,就是過來,看着寧旭,“我想,有些事情,你也是應該知道了!”
寧旭點頭,“你是莫傾城的兒子,我知道!”
喬伊斯聽着,就是微笑,“那麼你應該是知道,我對你和你母親是有多大的恨意!”
寧旭保持着紳士的樣子,臉上帶着某些桀驁的笑意,“彼此彼此!”
“有些時候,我真的是很想立刻就是解決了你,不過……那豈不是會很不好玩?”喬伊斯帶着魅惑的笑意,可是這說出來的話,卻是讓人感覺到一股生冷。
寧旭風輕雲淡的回道:“我覺得,還會玩很久,我一直都是一個比較愛玩的人!”
喬伊斯看着寧旭那滴水不漏的姿態,那眸子裡更是透着一股戰意。
但還是按捺了下來。
“龍騰這次事情,不是我做的,是地下賞金組織的人做的,你可是要小心他們,我可是不希望你死在他們手上!”
寧旭點頭,“我的命,是在我自己手上,其他沒有任何一個人,可以動分毫的,這點你可以安心!”
兩個人說完之後,寧旭就是轉身走開了。
在車內的蘇萌看着寧旭上車,就是好奇的問了一下,“喬伊斯和你說了什麼了?怎麼感覺你們說話是怪怪的?”
寧旭隨即露出一副不高心的樣子,“他說了你們之間的很多事情,我聽着都是嫉妒了!”
“呃?什麼事情?我和他能有什麼事情?”
“真的沒有?”
“沒有!”
“那他怎麼說,你們有好幾次獨處?”
“呃?我怎麼不知道?難道是醉酒的那次?還是……頂層的那次?”
“你們居然真的獨處了?”
“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