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萌在努力的接受女兒變兒子現實的時候,喬伊斯在一旁,斜眼旁觀。
良久之後,喬伊斯半靠着門,口氣不鹹不淡,卻是冷冽而禍魅的說道:“現在可是看清楚了,分辨好了?”
喬伊斯不明瞭,爲什麼這個女人,一直都是說,她懷着的是女兒?
這個女人就是一個活生生的奇葩啊!
自己生的是女兒兒子都是不清楚?
就算是懷着身子的時候不清楚,這見面了又是怎麼不仔細看下?
蘇萌面對着喬伊斯的冷諷,卻是沒有搭理下來。
蘇萌看着兩個秀氣的有點過分的兒子,這心裡還是有些小嘀咕呢。
只是,蘇萌這又是遇到了一個大問題。
她現在才知道他們的『性』別,可是卻是不知道,哪個是大,哪個是小的。
兩個都是長得一樣子,這讓人怎麼分辨麼。
實在是太糾結,太難的一個問題了。
這左看看,右看看,就是分辨不出來的。
最後,蘇萌這又是不得不瞅了一眼,倚靠在門邊的喬伊斯,“嘉嘉和祺祺,誰大些的?”
喬伊斯想都是沒想,直接就是脫口而出,“嘉嘉出生早點,嘉嘉是十點十分的,祺祺是慢了六分,是在十點十六分出生的。”
這喬伊斯是把兩個人的時間點,記得清清楚楚。
蘇萌點頭嗯了一聲。
原來是嘉嘉大一點兒。
不過兩個小傢伙此刻根本就是分不出大小的,都是一樣大的。
而且,還是一模一樣的。
蘇萌這想着,雙胞胎也是有不好的,就是難分到底是哪一個。
蘇萌一會兒趴在嘉嘉身上看了一下,一會兒又是瞧瞧祺祺,是想要看出兩個小傢伙的不同。
可是,這臉蛋都是一個樣兒的,眼睛一個樣兒的,鼻子一個樣兒的,嘴巴也是一個樣兒的……
這感覺就好像是一個複製人一般。
哪裡還是有分得清楚一說?
喬伊斯見着蘇萌這打量着嘉嘉和祺祺,也隱約是知道,這個女人是在做什麼,在糾結什麼。
又是漫不經心的說道:“嘉嘉左邊的那個眉『毛』裡面,是有一顆黑痣的,祺祺的是沒有的”
蘇萌沒想到喬伊斯會說話的,有些心不甘情不願的唔了一聲。
然後就是低下頭看着嘉嘉,果然就是在他的眉『毛』裡面看到了一個毫不起眼的黑痣,若是不仔細的看,根本就是看不出來的。
而祺祺那邊,是沒有這個小黑痣的。
這下子,蘇萌這總算是分清楚了。
喬伊斯見着蘇萌臉上這個時候浮現了絲絲笑意,心情不自覺的也是跟着一鬆。
接着,卻又是繃着臉,對着蘇萌用着剛纔那冷魅的聲音說道:“我已經做了我該做的是,下面,就是該看你的了!”
喬伊斯的這話,蘇萌容『色』沉了下去,臉上的溫和神『色』,瞬間的就是沒有了。
那『摸』着嘉嘉臉蛋的手,也是抽了回來。
接下來,那臉上,慢慢的浮現一種不言而喻的不甘心。
輕輕的咬着牙,微微的轉頭,神『色』落在了喬伊斯的身上,最後發出悶悶的聲音,“我知道了。”
蘇萌剛纔因爲看到嘉嘉和祺祺的情況好很多了,一時,又是忘記了一些事情。
也是,選擇的想要忘了。
這怎麼都是讓蘇萌很是絕望的事情。
蘇萌那臉上的絕望而有無助的神『色』,又一次的灼傷了喬伊斯。
明明知道,這就是她心中情緒的表達,明明知道,就算是讓她收回她的內心情緒,卻還是不會改變她的思維。
但是,眼不見心不煩麼。
隨即,很是生冷,甚至有些厭惡的說道:“以後,不要用這種死人神『色』看着我,更是不要在我面前擺着這種姿態……就算是裝,也要給我裝的歡喜,裝的讓我看不出你的情緒!”
蘇萌聽着,身子一凜。
心中一陣腹誹,他難道還介意這些麼?
有些事情,既然做了,還怕別人知道麼?
但卻還是應了下來。
努力的就是收斂了情緒,努力的想要擺出一副正常的神『色』。
喬伊斯看着,不知道爲何,心中又是有些氣急,說道:“後面你要做什麼,不需要我教你吧!”
蘇萌嘴角冷諷的扯動了一下,反問道:“後面的事情……你難道沒有安排麼?”
既然一開始就是布了這個局,那麼,後面要做什麼,他定然也是早就是策劃好了。
她……又是怎麼有選擇的餘地?
喬伊斯知道現在蘇萌有些事情,還是沒有能接受,不過他的有些事情,可是不能慢慢來的。
很是果決的,對着蘇萌說道:“我已經是讓希德利收拾了嘉嘉和祺祺的東西,你和他們,隨我一起回美第奇!”
蘇萌驚詫了一下,有些莫名其妙的看着喬伊斯,“回美第奇?我……們?”
蘇萌灼灼的看着喬伊斯,不知道他到底是盤算什麼了。
一開始瞞着所有的人將嘉嘉和祺祺留在他的身邊,亦或是『逼』着她跟了他,這些事情,蘇萌還是知道原因的。
他無非就是想要針對寧旭的。
可是現在爲什麼要回美第奇?
而且還是要她,還有嘉嘉祺祺都去?
開始的時候,喬伊斯的一些手段,蘇萌還是能知道一個緣由的,可是現在蘇萌卻是不知喬伊斯到底是怎麼打算的了。
很是不解的問道:“爲什麼?”
喬伊斯見着蘇萌那想要看穿他的眼神,隨即就是呵呵的笑了起來。
這笑的,冷豔。
笑的,魅『惑』。
笑的……傾國傾城。
蘇萌看着喬伊斯那笑臉如花的,笑的妖嬈『惑』衆的,頓時就感覺到一股子不對勁。
嚴重的不對勁。
蘇萌是知道這個喬伊斯的……他平日裡可是很吝嗇綻放那麼漂亮的笑容。
而這種笑容,讓蘇萌極度的不安了!
喬伊斯一步一步的走到蘇萌的身邊,微微的傾下身子,直接的就是靠在蘇萌面前。
接着,又是絢爛一笑,讓天下的美『色』,頓時就失了『色』。
而那口氣,也是沒有了冷眼,這宛若一個小孩,在得瑟自己有了新玩具,在宣示着主權一般。
“我自然是要天下人都是知道,我喬伊斯是要娶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