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這裡這麼大,你讓我們找到什麼時候,而且連你說能打開機關的那個東西是什麼我們都不知道。”童玲雨臉色不滿的開口說道,眼中還帶着一絲怒意。
卓海看了她一眼,嘴角揚起嘲諷般的笑。“哈哈,童玲雨雖然你要找的蟲蠱被金蠶蠱給吃了,但你也不用這麼生氣吧,記住了,我們來這裡找那兩樣東西可是組織上頭給我們安排的任務,我們務必要完成,不然到時候回去了可不好交代。我要找到那個東西可不是爲了我自己,而是組織的命令。”
這些話一說出來,原本還十分不滿的童玲雨頓時也沒了脾氣,不早說什麼。
“那我們現在要從哪裡開始找,怎麼找?”過了一會,她才無奈的開口問了一句,不過我能感覺到她的不滿,只是迫於天羽閣派下來的人物,他們這些成員必須要無條件完成。
看到童玲雨妥協了,卓海臉上的笑容更燦爛了,指了指地下河那邊,說他猜想那個打開機關的東西應該在地下河的對岸那邊,我們應該過去看看。
他的話讓我們幾個都愣住了,不敢相信的望着他,地下河裡可是有一大羣兇殘的吃人的怪魚,想要到河對岸去簡直和自殺沒什麼兩樣。
“什麼!?你沒搞錯吧,河裡面的那些怪魚可是會吃人肉的,你這不是要我們去送死嗎?”童玲雨喊道,臉上又露出了怒意。
“放心,我猜肯定有能安全過河的辦法,一會我們過去地下河的岸邊找找就行了。”卓海也不着急,緩緩的說道,然後帶頭往地下河那走去。
童玲雨氣得直跺腳,不過最終還是帶着我和李子凡跟在卓海後面,走到了地下河岸邊。
此時地下河看起來十分的平靜,河水緩緩的流着,看上去給人一種很安全的感覺,當我們心裡都清楚,河裡住着一羣可怕的生物,而且數量龐大,沒幾分鐘它們就能把一個人給完全吃光,所以我們沒有一個人敢太靠近河水,誰知道地下河裡除了阿布那些怪魚之外,還有沒有其他可怕的怪物。
不知道卓海哪裡來的自信,竟然相信會有能安全渡過地下河的路,他帶着我們沿着地下河岸邊找。趁他們都在找過河的路時,我往身後望去,想找一找劉宇和李慕顏的蹤影,但卻什麼都沒發現。
雖然沒看到劉宇和李慕顏,但我相信他倆一定在某處看着我們,等待着救我和李子凡的司機,他倆不會扔下我不管的。
“你們看,那邊好像有一條可以過河的石頭路。”這時候,我父親李子凡開口說道,手指指着我們前方不遠處的河水裡說道。於是我轉過頭來,往他指的那個方向看去,果然看到了衝我們這裡的岸邊,一路在河水裡立着高出水面的石臺直到對岸。
我們急忙走了過去,卓海顯得尤爲高興,露出笑容,說自己果然沒猜錯,果然有能過河的路。
“不過這些石臺高出水面沒多高,好像也沒那麼安全。”我看了一下石臺露出水面的地方,最多隻有指甲蓋那麼高,水裡的生物只要從河水裡一跳,很容易就能攻擊到我們。
卓海瞪了我一眼,說我怎麼這麼多事,一會走快一點不就行了,又不是什麼大問題,然後一腳提到我屁股上,讓我在前面第一個走,再廢話的話,他就把小黑貓直接扔到河裡面去爲那些吃肉的怪魚。
我氣得不行,但卻沒有絲毫的辦法,只能硬着頭皮走上河裡的石臺,而且儘量走快一些,我走了兩三個石臺後,他們三個也開始走上石臺跟在我後面。
一邊走,我一邊小心謹慎的盯着河水裡,擔心會不會有東西從河水裡跳出來攻擊我們。
結果,果然不出我所料,等我們走到地下河中間位置的時候,河裡那些吃肉的怪魚開始有了動靜,我能察覺到它們在我們腳底下的石臺邊上游來游去的。
我加快速度想往前跑,河水裡的怪魚就咻的一聲竄出了水面,想要咬住我的腳。我嚇了一跳,趕緊一腳把它踹回了河裡,不過有了第一條,就會有第二條。那些怪魚一條接着一條的跳出水面,想要腳上和腿上撲,我們一邊往對岸跑,一邊要應對這些跳出水面的怪魚。
還好河面不是很寬,走了一會我就第一個衝到了岸上,接着卓海他們三個也上岸了。我看到除了我和童玲雨沒被咬到幾口之外,卓海和我父親李子凡腳上和腿上都被咬了不少地方。
卓海低着頭看着自己被那些怪魚咬傷的地方,嘴裡罵罵咧咧的把那些河裡的怪魚臭罵了一頓,說要是有時間的話,絕對要把河裡的那些怪魚都弄上岸,煮一大鍋魚湯來喝。
“行了別廢話了,趕緊找找看吧,我們可沒這閒工夫做這麼無聊的事。”童玲雨白了卓海一樣,開始在這邊找起可疑的地方或者東西。
我們走了一會,就看到遠處的地面上放着一塊巨大的,平整的石臺子,石臺子上躺着一具白骨,白骨上穿着一套破爛不堪幾乎看不出原樣的黃色道服。那具白骨平躺在石臺上,雙手放在胸前,而雙手和胸口只見放着一塊扁平的圓形石盤,石盤中央有一個逐漸凹陷下去的洞。
“沒錯,就是那個東西,那就是可以打開機關的東西。”一見到那個扁平的石盤,卓海就露出興奮之色,滿是喜悅的喊道。
不過雖然興奮,但是卓海這個人卻極其的謹慎,目光看了我父親李子凡一眼,然後命令他過去把石盤拿過來。我父親李子凡沒有說話,皺着眉頭看了那具躺在石臺上的白骨一眼,沒一會還是邁出了步子。
讓人意外的是他才趕走了兩三步,就看到他的雙腳竟然開始往地下陷,而且我們還聽到了唦唦唦,什麼東西流動的聲音,轉眼他的雙腿已經陷到地面裡一大半。
我慌了,大喊道:“快把他拉回來,是流沙,前面是流沙地。”
沒想到這裡看似平常,卻是一個流沙地,而且除了我父親李子凡之外,那塊石臺子也正在一點點的被流沙吞噬,漸漸的往地下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