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君成淡淡的一笑,然後舉起杯子放在嘴邊輕輕飲了一口,然後對吳川說道:“其實咖啡還是一樣的咖啡豆研製出來的,就連溫度可能也相同,但是就是因爲此時的心境不同了,竟然會感覺咖啡也不一樣了。”
童君成說完,吳川突然啞然了,然後就那樣舉着舉到一半的杯子,沒有說話,也沒有做任何動作,然後又把咖啡放到了桌子上。
“怎麼不喝了?”童君成淡淡一笑問道。
“你也變了嗎?君成?”吳川沒有直接去回答童君成的問題,而是把話題從虛幻中轉移到了現實中。
童君成又舉起咖啡放到嘴邊喝了一口,然後放下淡淡一笑:“也許吧。”
“七年前你突然離開的原因是什麼?”吳川記得七年前本來一切都是好好的,可是有一天童君成突然說他要進演藝圈就突然消失了,然後直到幾年以後纔在美國好萊塢的大片中國看到他,後來才慢慢有了聯繫,但是那失去消失的那幾年,誰也不知道他去了哪裡,做了什麼。
童君成再一次的沉默了,然後眼睛直視着前方開始了慢慢的變成了恍惚,就在吳川再次要開口的時候,他聽到了好友傳來的聲音:“七年前我爸爸在美國的生意出了問題,爲了還錢,所以我進了演藝圈,其實也沒什麼啦。”
童君成雖然說得很無所謂,但是吳川還是覺得有些什麼東西怪怪的,但是他又說不出個理所然,最後只能選擇了沉默。
看着好友的沉默,童君成在他看不到的視線裡,眼神慢慢的黯淡了起來,那段過往是他這輩子最大的恥辱,他不想再去回憶,也更加的不想這些好友知道。
既然事情已經是過去了,那就讓它永遠的塵封。
接下來的時間兩個人之間的氣氛回到了過去的七年裡,很協和,時而談論着彼此工作的事情,時而談論着彼此這幾年的變化,但是童君成只有一個禁忌,就是從不提他消失的那幾年去了哪裡。
吳川也很清楚的避免了那個話題,所以幾個小時的談話了氣氛還算和諧。
當兩人回到醫院病房的時候,謝竹早已經醒來,正在宥晨晨的幫助下,喂蘇瑞一些粥,即使是分量已經很少了,但是蘇瑞還是吃了很少的一點就沒有再開口,只是搖搖頭然後閉上了眼睛。
謝竹雖然心疼,但是也不敢去逼她吃,因爲他知道那個後果往往是蘇瑞把全部的東西都吐出來。
然後直到夜晚的來臨,三人才告別了醫院。
在醫院的大門口,童君成和好友告別了,然後坐上了經紀人David開來的車,然後就只剩下吳川和宥晨晨這一對小情侶。
“吳川,我們不開車,走一會再打的回去好嗎?”宥晨晨突然提議。
“好,傻瓜,都聽你的。”吳川輕輕的捏了一下女友的鼻子,然後牽起宥晨晨的手,向背對着醫院停車場的路口走去。
“吳川,你說,我們會一直這樣幸福下去嗎?”
“會的,傻瓜,你不要想太多。”身爲最瞭解女朋友的男友,吳川當然知道最近蘇瑞的事情給了這個小女人多大的衝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