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一如既往,早早地,同學們都上學去了,一直敢於說話的邱少良卻悶悶不樂的上課去了。 “有人願意與我交朋友嗎?”邱少良臉紅地說了起來。課室鴉片無聲,同學個個你看我我看你,有些低下頭,有的拿起書本裝作極其認真看書的樣子,有一部分走到一起望向邱少良,生怕被分開,細聲議論道,“他怎麼了。”“不知道啊,今天早上就這樣了”“他是不是沒吃藥啊。”“怪怪的”。此時的邱少良滿臉黑線,可謂鬱悶之極,心中愕然,不明白爲什麼自己無法融入集體。其實,邱少良和林子簫成績在班裡不太好,邱少良經常成績有時不及格,父母爲此十分焦急,爲他報了補習班,而且,在家時,邱少良中午放學就寫作業,做題,晚上晚修時也異常刻苦的認真的旁人都看見,他不知道將來的他成爲學校數一數二的高手。
邱少良無奈走出課室,他苦思冥想自己有什麼做的不好的地方這麼招人嫌,他走向走廊,用手攙着扶手,眼睛望向雲層,臉色不悅地嘆了一聲。突然,他想到了,自己之所以沒有人識是因爲不厲害,有一句古話叫做一鳴驚人,自己厲害了,在學校有名聲,誰還會不認識我。但是,目前自己還不厲害,一個人又太危險,怎麼也需要認識一些人吧。林子簫雖然和自己是好朋友,但是就那麼一個人,還是一個花心大蘿蔔,萬一他變心和自己分道揚鑣怎麼辦。抱着試一試的心態,他和班裡一些有小學同學關係的人說了自己的想法,希望他們和自己一起下課,認識認識。
每個聽到他說的時候都有些明白了,這孩子鬼點子多,這事說着說着就成了。時間不知不覺地過去了。太陽此時升到與地球最遠的位置,也就是12點鐘的時候。談曉雨此時收拾桌面做過的筆記,抄下各科老師佈置下來的作業入作業本,整理書包。此時,窗外站了一個人,此人望向課室內,叫了一聲,“喂,喂,喂。。。”談曉雨感覺周圍有點聲音,眼睛一轉,看向四處,只見一個身穿校服的同學鬼鬼祟祟,肅立在門外,頭歪盯向談曉雨和其他另外兩名同學。“怎麼了,林子簫。”說話的正是個子矮小的範泉,此人在5年級時從廣東梅州移民到廣州,家裡有父母外,還有一個雙胞胎弟弟,兩人生的一模一樣,像是一個模子刻下來一樣,因爲行動緩慢,人送外號:水龜子。這個人和另外一名同學李毅關係頗佳,常常一起學習英語,當時有部電影成爲英語報試題,李毅還拿談曉雨開玩笑,當時逗到旁邊的同學笑噴飯。
李毅家住學校附近,是本地人,爲人光明磊落,性格天真開朗,經常能說出一大堆笑話,逗人發笑是他的愛好,成績極好,只是有天早上,談曉雨都看見他在給同班同學寫作業,當被問到爲什麼幫其他同學寫作業時,他說是爲了賺外快,當說到這樣會令人成績下降時,他卻說這關你什麼事。談曉雨有點傷心,大家都是同學,有什麼事至於使關係變差,再說李毅平時零花錢也挺多的,一個星期父母都給足錢了,爲什麼還要賺外快,是父母給的錢不夠上網充值賬號,還是太貪心啊。不一會兒,李毅在做完第五份別人的作業後,頭冒黑星,天旋地轉,身上冒冷汗,顯然,是體力不支,也難怪,他早上6點半來到學校,早飯都沒吃,就是爲了賺那20塊零花錢,好給網遊賬號充值買裝備。看李毅自討苦吃的樣子,姍姍來遲的班主任瞭解過事情後留下“可憐之人必有可伶之處”的說辭,拂袖而去。此時,林子簫趕緊拉上談曉雨的手走出課室,另外二人趕緊跟上,一看究竟。
慢慢地,樓梯口前,站滿了8個人,分別是談曉雨,邱少良,林子簫,陳凱山,高明,李毅,範泉,狄志高。這幾個人就是當年小學奧數班的全體男生。幾個月沒見,但是彼此卻都認識你我,心心相惜,不斷地聊了起來。林子簫看了一眼老師辦公室的時鐘,說道,“已經可以下課了,回家吧。”大家一起走到樓梯口,邱少良突然發話道,“你們覺得我怎麼樣,好嗎?”“你怎麼問是什麼意思?”範泉說道,“沒什麼,就是想問你們有誰願意和我做兄弟。”邱少良緩慢說道,聲音低沉。“我們沒有這意思,我認爲這裡是學校,就應該以學業爲重,不要過多搞個人感情的事,你說呢?”“說的有道理,我就是來讀書的,就是爲了出人頭地,我不想把時間浪費在社交上。”類似的聲音洶涌而來,林子簫此時,咳咳二聲,議論的聲音變小了,林子簫說道,“談曉雨,你可以抱抱邱少良嗎?就當可憐一下。”只見談曉雨緩慢用雙手抱向邱少良雙肩,整個人向邱少良背靠上去。邱少良說道,“以後我們就是朋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