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星期後,消失了半個多月的人終於出現了。
這天程以一剛在收拾東西,就接到了他的電話,他冷漠的語氣從電話的那頭傳來:“你在哪?”
“在家!”她邊接邊收拾東西。
“程以一,我也在家!”男人坐在沙發上,眸光一緊繼續冷言:“還是說你還有幾個不爲人知的家?”
原來他回來,手上的動作一頓,微微錯愕了一下:“我馬上回來”
掛斷電話。
那頭的人更是面色冷凝,她竟然掛自己的電話。
到了一家,她開門,一進門就看到他端坐客廳的沙發上,一張臉上冷寂一片,眸子中隱藏着某種怒氣,手中還叼着根菸,桌上的菸灰缸裡的滿滿都是菸頭。
今天的他穿的特別的休閒,簡約的休襯配上一條黑色的西褲,慵懶的坐在那。
“程以一,你就是這樣當個妻子的嗎?”一進門,他的語氣就帶着譏諷和嘲弄撲面而來:“幾天都不用回家,還是說去*家了?”
他回到家,一室的清冷,甚至可以說是沒有一絲的生機,像是很久都沒住過的樣子,桌子上的灰塵都積累的夠厚了。
程以一冷笑,他竟然還質問自己,真是有點可笑了。
程以一波瀾不驚,要在平常她聽到這個話,臉色早已經蒼白,但是從媽媽走後,對於不在乎的人,也就不用在意他說的話。
她只是走上前,站在他的面前,在他毫無防備的時候,一巴掌直接甩了過去。
“程以一你發什麼瘋?”秦天蒙噌的一下站起來,眸子猩紅,直接掐住程以一的脖頸,質問道。
被人打過無數,但被女人打還是頭一次。
被掐住了喉嚨有些呼吸不暢,她手中的包也掉在了地板上,此時的她毫不畏懼,擡眸冷凝的看着他道:“我..一直以爲你是不一樣的,沒想到你和宋先生都一樣自私自利”
“神經病”見她面色潮紅,說話也開始有些結巴,他還是放開了她。
她踉蹌了一下,站穩後,大口呼吸了幾口氣,等平復了心緒後,她平靜的說道:“秦天蒙,我們離婚吧!”
“你說什麼?”秦天蒙的臉色陰沉,額頭的青筋在跳動,一雙眸子裡閃過犀利很冷沉:“程以一做錯事的似乎是你,你有什麼資格提離婚?”
這女人還真是會蹬鼻子上臉。
“那你提也成。只要能離就行”她嘴角微微一扯,有些苦澀:“你不也認爲我很髒嗎,我這樣的人應該是配不上你的,所以各自解脫”
自己沒資格提,那他有了吧!
反正離婚誰提都一樣,只要那個結果。
這些天很多事情都想明白了。前兩天她剛打了電話給沈青原,自己要去找她,她很錯愕,但聽說了自己最近發生的事情,她也就鼓勵自己去,說在那裡雖然窮,沒有高科技之類的東西,但人會活的很快樂。
沈青原是她唯一直接交付真心的朋友,她是青城沈家的二小姐,在一年前突然去在偏遠的山區支教。當時自己也很意外,自己現在也是無所眷戀的人了去那裡也許是個很好的選擇,但是目前最主要的問題是要先把這沒有意義的婚給離,才真的是沒有牽絆了
她這樣滿不在乎的態度惹怒秦天蒙,臉上火辣辣的疼還會散去,心裡的怒氣差點就爆棚:“你以爲我們家是便利店,想進就進,想出就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