歐陽寒司明白,白悠這麼緊張是因爲昨天晚上白遲被綁一事更加擔心白遲的安危。像手上拿着一個十分精緻且昂貴的水晶藝術品,一不小心從手中脫落,但卻在掉到地上前被又被接住了時的感覺一樣。
歐陽寒司有何嘗不是呢,知道了白遲是自己的孩子,被人綁架的那一刻,他連想都沒想就衝了上去,無論他是否見過自己的兒子,無論前邊是如何的危險,在那一刻本身的父愛也是充分是顯現出來,儘管他自己還不知道。
看着白悠緊緊地抱着白吃的那一刻,歐陽寒司心頭一暖,只感覺這是一種異樣的感覺,自己似乎從來沒有經歷過,但這中感覺真的很溫馨,溫馨的讓人有一種想哭的衝動。
三人都沉浸在幸福之中,久久不能自拔。
“媽媽,他是誰呀?”白遲很好奇一個能使媽媽這麼高興的人會是誰?就問道。
白悠和歐陽寒司聽到白悠的問話都皆是一驚。白悠面色一沉想着如何來回答兒子的問題。歐陽寒司則是在意白悠怎麼來向白遲介紹自己,心中早已是了開來了花,這孩子還真是深得我心呀!
白悠思考了一會兒就咬牙道:“他是我以前的一個朋友而已。”
白遲哦了一聲,歐陽寒司則是十分驚訝,沒想到白悠會這樣介紹自己,就要反駁。
這時白悠又接着說:“小遲,他還是你爸爸的好朋友呢。”
白遲聽了都沒什麼意外驚喜,但歐陽寒司聽後卻是異常失落,頓時身形有些不穩向後退了一小步心中喃喃道:“怎麼可能?怎麼可能?”
白悠見狀,心中有些酸酸的,但是她現在也至於這麼解釋了,因爲他是在不知道該怎麼解釋這件事,尤其是對白遲這麼小的年級解釋這麼複雜的事。
這就像是對小學生將高中知識一般,實在是太早了,先不說老師能不能講,但是學生學得會麼!這擦拭一個關鍵問題呀!
歐陽寒司在那喃喃自語了一會兒就想起身上前詢問白悠這件事,可剛一起身傷口處傳來的疼痛讓他一陣咬牙。
白悠見歐陽寒司很是疼痛擔心傷口會復發,但又看見想開口詢問歐陽寒司就狠了狠心,便急忙對白遲說:“小遲你餓了吧?我們去吃東西吧!”
白遲自經歷了昨夜的擔心害怕肚子早就餓的咕咕叫了,一聽見媽媽說要去吃飯馬上就高興了的跳了起來。
白悠就拉着白遲向外走去,歐陽寒司有些鬱悶想跟着去可身體上的傷口卻不由得胡來,只好靜靜的坐在原地看着白悠母子二人漸漸離去的背影。
聽見白悠向白遲介紹自己後,歐陽寒司的思緒混亂一種淡淡的擔心涌上心頭。
白遲看見歐陽寒司的表情還以爲他很痛就問白悠說:“媽媽,那位叔叔的傷怎麼樣了呀?看起來他很痛苦的呀!”
“他沒事的,再休息幾天就好了。”白悠淡淡的迴應道,但臉上卻是滿臉的擔心。
“哦,媽媽,我看那個叔叔好像很喜歡你呀!那天在路上見到的那個人就是他,但那時他很討厭的。”白遲說道。
“別胡說,他只是一個我以前的朋友。”白悠喝道,一時間臉紅不已。
白遲不知道媽媽爲什麼臉紅,還以爲是發燒了就關心的問道:“媽媽,你是哪裡不舒服嗎?要不要緊呀!”
歐陽寒死聽到白遲的問話頓感心中大悅,就大笑起來卻帶動了傷口引得一陣劇痛。
“沒事,我們趕緊去吃飯吧。”白悠拉起白遲趕緊跑走。
白遲迴過頭對着歐陽寒司說道:“叔叔,你先在這兒等着我一會兒就給你帶好吃的。”
歐陽寒司聽到白遲的話後感到很幸福,就說:“好的,我在這兒等着你們。”說到“你們”兩字時還特意將音發的比較重。
白悠開車帶着白遲找了好大一會兒才找到一家像樣的餐館,先點了一些菜先讓白遲先吃,在點了一些適合生病時吃的飯菜讓先做着待會兒帶走,自己簡單的吃了一點就不再吃了。
白遲想到還有一個叔叔沒吃飯,就加快了吃飯速度。
白遲吃完飯過了一會兒點的飯菜也都做好了,白悠便付了錢帶上飯菜就和白遲又匆匆趕回。
回來時見歐陽寒司早已是飢腸轆轆似乎都有暈厥的跡象,還以爲那位叔叔死了,頓時將白遲嚇的臉色大變,繼而抽泣起來。
直到聽見媽媽說他沒事才放下心來,白悠將飯菜拿到歐陽寒司面前,歐陽寒司神色爲之一振,笑呵呵的坐了起來,白悠將飯菜擺好,他便大口大口的吃了起來一點也不在意吃相,看來是餓到了極點了。
白悠看到這幅景象不由得萬千思緒一時涌上心頭,轉過頭去悶聲一笑。
白吃看着歐陽寒司的吃相爺哈哈大笑起來,就說:“叔叔你吃飯的樣子像極了老師說的一種動物。”
歐陽寒司聽到白吃的話沒有生一絲氣反而很高興的說道:“是豬嗎?我覺得也是這樣。”
一時間將白遲笑到肚子疼,白悠也是笑意盎然,只是沒笑出聲罷了。
白悠接着就給白遲的學校打了一通電話請了假,也給自己請了一個假。今天是不會到學校去了,再說這幾天肯定會非常的不安全。
白悠靜下心想着整件事的來龍去脈,一時見陷入困惑之中,究竟會是誰?難道是歐陽寒司,但他爲什麼要搭上自己呢?難道又是什麼陰謀不成?這一串串疑問掛在了白悠心頭,回頭看了歐陽寒司一眼,眼中寒光四射。
歐陽寒司也感受到了白有眼中的寒意就聯想到了白又被綁架的事情,覺得可能是白悠懷疑到自己的身上,就覺得冷汗涔涔,卻也不怎麼解釋因爲他知道一旦白悠認定的事是很難改變的,就像她認定她的媽媽是自己殺都一樣。
尷尬的氣氛再次涌滿四周空間,過了一會兒白遲想上廁所,白悠就讓他去地下室的廁所了。屋子裡便只剩下歐陽寒司和白悠二人。
“沫沫,這五年,你還好麼?”歐陽寒司首先開口問道,神色深中充滿對過往的眷戀。
“我不是你的什麼沫沫,我叫白悠我想你可能認錯人了吧!”白悠氣憤道,一種蕭殺油然而生。
“呵呵,你既是沫沫又是白悠,不會錯的,”歐陽寒司苦笑一聲道。
“白遲是我們的兒子吧?”歐陽寒司見白悠扭過頭去不想言語就接着問道。
白悠聽到歐陽寒司的問話白悠心頭一震,但依然面不改色,冷笑道:“我們的孩子?哈哈,你真是天真啊,沒想到堂堂的軍火大商也會有這麼白癡的時候!”
“難道白遲不是我的兒子,那他又是誰的孩子?告訴我!”
“我憑什麼告訴你呀!你以爲你是誰呀!別以爲天下人都怕你,可我白悠卻不怕。”
“我不需要你還怕我,我只想知道白遲是不是我兒子,告訴我!”
“不是,一輩子都不會是。”白悠氣憤的大喊道。
“難道是你和哪個大學生木清的?”歐陽寒司試探道。
“反正不是你的,你就別再自作都多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