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你太太,雪兒,你結婚了?”
丁澤凱瞪大眼看着初瑞雪。
“是啊,我結婚了。”
初瑞雪尷尬笑了笑,司湛北是突然哪裡冒出來的。
“什麼時候的事情,我完全不知道,你沒有辦婚禮嗎?我問了以前的朋友,大家都說不知道你去哪裡了,而且我暑假回國還去過你家,你姐姐說你離家出走。”
丁澤凱一副傷心失望的樣子。
初瑞雪笑了笑,這丁澤凱以前住在初紫薇巴不得看着她死在外面,肯定不會把自己的行蹤告訴他。
丁澤凱以前住在初瑞雪家隔壁,他和初瑞雪同歲,兩個人小時候一個小學,也經常一起上下學。後來丁家做生意發達,移民到了美國,就沒有再聯繫了。
至於他剛纔說以前給她寫了很多信,要是沒說謊的話,應該就是方明鳳收起來沒給她而已。
“謝謝你對我老婆這麼關心,我叫司湛北,不知道你是?”
司湛北難得主動介紹起自己來。
“你好,我叫丁澤凱,是雪兒以前的鄰居。我們從小一起長大,感情很好的。不過後來我家裡移民,就斷了聯繫。沒想到,雪兒居然這麼早就結婚了。雪兒,你說話不算話,以前你說過要嫁給我的。”
丁澤凱滿是幽怨的看着初瑞雪。
他的話剛說完,初瑞雪便覺得腰間一痛。
該死,這個司湛北居然掐她的腰!這是家暴好嗎!要是傷着肚子裡的寶寶怎麼辦啊。
“丁澤凱,你是不是記錯了,我什麼時候,說過這樣的話?我記得你搬走的時候,我小學都還沒畢業呢。”
初瑞雪同樣委屈巴巴的看着丁澤凱。
“雪兒,就是我們以前玩兒扮家家遊戲的時候,你不記得了嗎?我一直以爲你說的是真的。”
咳咳,這話,初瑞雪欲哭無淚。
“好了,不和你開玩笑了。我們留個電話吧,我最近都會在瓏城,有時間出來一起聚聚。”
丁澤凱說完,掏出了手機。
“好啊,我……”
初瑞雪剛開口,司湛北的手,就朝她的屁股掐了過去,嚇得她果斷閉上了嘴。
“這是我的名片,我老婆現在,是我的助理。她電話剛好壞了,你要找她,可以給我電話,我們基本上,24小時都在一起!”
“哦,好吧。”
司湛北都這麼說了,丁澤凱也只有訕訕的接過名片走了。
他一走,司湛北的笑容,頃刻間消失不見。
整個晚上,司湛北都沒有再理過初瑞雪,一直到晚會結束,兩個人回到家裡,司湛北依舊黑着個臉。
初瑞雪看着情況不對,識趣的準備回自己的臥室。
“站住。”
冰冷的聲音,立馬叫住了她。
“怎麼了,湛北?”
初瑞雪滿是無辜的回頭。
“剛纔是怎麼回事?”
司湛北面無表情的問道。
“剛纔就是戴維喝醉了,想要讓我喝酒,然後丁澤凱幫我解圍,接着你就來了啊。”
“我不是問戴維,我是問你和丁澤凱,是怎麼回事?”
“我和丁澤凱?就是鄰居,我們很多年沒見了,剛纔我都差點沒有認出來。”
小四哈哈,丁澤凱經常跟在她屁股後面跑,沒想到現在都能爲她解圍出頭了,時間可真的快啊。
她記得爸爸當年,和丁澤凱的父親丁偉的關係不錯,兩家也經常竄門。
想到以前兒時的美好,初瑞雪臉上認不出露出了笑容。
如果當年自己沒有去鬧初紫薇和司湛北的訂婚典禮,父親初家俊,會不會就不會死。
雖然後面她夜子塵已經告訴她,父親根本不是死於中風。但是現在沒有證據,事情已經那麼久,要讓方明鳳承認是她作了手腳,恐怕沒那麼容易。
她之前就那麼放了方明鳳母女,其實也是想讓她們放鬆警惕。加上她現在是懷孕初期,一切,都不能慌。等肚子裡的寶寶過了三個月,穩定以後,再從長計議也不遲。
“怎麼,後悔沒有早點相認?”
看到初瑞雪臉上的笑意,司湛北的鳳眸,深不見底。
“不是,我有什麼好後悔的,就是很久不見的朋友重逢而已。你這麼生氣做什麼,你不會,吃醋了吧?”
初瑞雪疑惑的挑眉看着司湛北,他這麼反常,難道是在吃丁澤凱的醋?
“我吃醋?怎麼可能?初瑞雪,你不要自以爲是,我只是覺得大庭廣衆,你和別的男人摟摟抱抱,丟我司家的臉。要是再有下一次!”
司湛北說到這裡,沒有繼續。只是用眼神告訴初瑞雪,要是真的有下一次,她應該會死得很有節奏。
也是,他怎麼會吃她得醋,不過是剛纔那麼多人,他覺得丟臉而已。
初瑞雪心裡一涼,轉身回了房間。
司湛北從那天起,開始跟初瑞雪冷戰。
她也樂得清閒,畢竟大姨媽最長也只有七天,可是在孩子沒有安穩之前,她不想和司湛北同房。
那個男人的戰鬥力太強,她擔心會動了胎氣。
如果不是夜子塵那邊不答應,其實初瑞雪,真的想要離婚的。
尤其是三個月以後,要是肚子大了起來,她要怎麼辦呢?
好不容易熬到週末,她想找個理由出門看等等,結果人還沒出發,就接到了熊可伊的電話,說一會兒她和她婆婆會過來找她。
無事不登三寶殿,楊雅秋來找她,難道是爲了婚禮?
初瑞雪看了眼書房,司湛北一大早就把自己關在裡面,也不知道在忙什麼。
好像威爾遜那邊的投標遇到了難題,最近大家都在加班做最後的衝刺,她爲了這點事情去打擾,會不會不太好?
“少奶奶,北少要喝咖啡,您要不要,給他送過去?”
高明看見初瑞雪猶豫不決的看着書房,主動支招。
雖然他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可是這幾天,北少和少奶奶冷戰,他是看出來了。
好不容易知道少奶奶對北少是真心的,而且他跟了北少那麼久,少奶奶也確實是第一個讓北少生氣的女人,這麼說好像有點奇怪。可是如果一個女人,能夠左右一個男人的情緒,那麼說明這個男人心裡,這個女人一定有點地位的。
“好啊,我去給他衝杯咖啡。”